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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第129章 另一個世界阿祖的謊言

129.第129章 另一個世界阿祖的謊言

見狀,巫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發現彼得渾身發光的身體,竟阻隔了她魔法的探查與影響!

巫後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變形咒語,竟然產生了瞬間的遲滯。

另一邊,彼得捏了捏拳頭,察覺到對方的魔法被天神能量影響之後,心中頓時寬心不少。

看來天神之力,對於魔法似乎有些剋制作用。

雖然做不到完全無視魔法,但也相當於給自己添加了魔抗,不至於讓巫後的魔法肆無忌憚。

忍耐着空間對身體的束縛,他緩緩擡起頭,看到的就是遠處已經離開的斯芬克斯,忽然去而復返。

強行掙脫巫後的魔法空間控制後,他瞬間移動到扎塔娜身邊,將她猛的推了出去。

處於痛苦之中的扎坦娜,完全沒有想到彼得會將自己推出去。

倒在地上的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一隻嘴巴叼住。

摺紙化作的斯芬克斯叼着扎坦娜,以閃電般的速度離開現場,從窗戶跳出去。

眼睜睜看着將自己推出去,留在現場獨自戰鬥的彼得,扎塔娜眼神充滿了無法置信。

“嘩啦!”

玻璃碎裂,斯芬克斯叼着扎坦娜跳入空中。

天空瓢潑大雨瞬間而下,伴隨着電閃雷鳴。

向前飛了一會的斯芬克斯,飛行的速度逐漸減緩,最後停下來趴在地上。

“孩子,我相信你會選擇正確的大門,最終找到真相。”

斯芬克斯聲音漸小的向她說道。

“什麼大門?等等”

扎塔娜從斯芬克斯身上下來,震驚的看着正在融化的斯芬克斯。

“你在解體,斯芬克斯!”

看着紙形成的斯芬克斯逐漸融化,扎坦娜悲傷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它。

“孩子,外表強悍,實則不然,萬物皆是如此,有時候,紙做的斯芬克斯不敵雨滴.”

斯芬克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有時候,女巫也不敵小女孩”

隨着最後一句話說出,斯芬克斯的身體被雨水徹底溶解。

扎坦娜跪倒在地上,伸出手,接住斯芬克斯身體掉下來的一塊紙,眼淚瞬間流出。

“不,不,帕德里克叔叔還在戰鬥,伯克斯還得等我去救,我不能在這裡哭泣。”

扎坦娜立即站起來,擦去眼角的淚水。

“斯芬克斯說我會打開正確的門,我得繼續下去。”

儘管渾身被雨淋透,身體各處都傳來不適,她還是努力站起來,繼續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扎坦娜忽然走到一道黑門前。

想到伯克斯曾經說過的亡靈之境,有時候藏着答案。

扎坦娜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冒這個險。

但一想到彼得爲了自己正陷入險境,她一咬牙推開房門踏了進去。

帕德里克先生不怕死亡,自己也不能怕!

“吱嘎!”

門被推開,阿祖遲疑的站在門口。

從死兔幫那裡得到扎坦娜家的地址後,他便立即趕來了此處。

推門進入後,看到的就是眼前不可思議的房間佈局。

無數的階梯向着四處延伸而去,通往一扇扇不同的大門。

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情況的阿祖決定隨便進一個房間看看情況。

推開門,他進入房間。

房間內部裡面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

“咔嚓!”

隨後是一道刺眼的亮光起。

阿祖驚愕的發現,自己面前出現一張鏡子。

鏡子里正在上演一幅畫面。

記者們按動快門對着一個金髮的男人拍照。

對方穿着和他一模一樣的制服,頭髮向後梳成大背頭模樣,嘴角帶着和自己相似的微笑。

阿祖震驚的看着對方。

儘管對方年齡比自己大得多,但阿祖立即辨認出,這就是自己!

不,這或許就是夢裡的另一個自己。

鏡子裡,似乎正在進行着採訪。

記者向金髮男說道:“首先,祖國人,祝賀你被評爲《時代》週刊年度超級英雄,獲得如此殊榮的感覺如何?”

“別誤會,你的雜誌很棒,我當然很榮幸,但像這樣的榮譽這麼說吧,登雜誌並不是我早上起牀的動力,想想吧,如果我不救人,誰來救呢?沒有我,世界會被燒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到處都是血和火。”

記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作爲一個如此有影響力的人,您希望人們從這份榮譽中得到什麼?你希望從人們的心靈深處激發什麼?”

笑容如沐春風的祖國人回道:“我只是希望能得到一點尊重,你知道,最近人們對超級英雄充滿了仇恨和歧視,還有.毫無根據的法律指控,我希望這能讓人們停下來,想想我們爲他們做出的犧牲,也許他們會受到激勵,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成爲英雄。”

“你喜歡做什麼消遣?美國最偉大的超級英雄是如何解壓的?他有休息日嗎?”

阿祖回道:“不,恐怖分子和銀行劫匪都不休息,我爲什麼要休息?我喜歡在回家的路上,順便去科尼島吃那些難以置信的熱狗——純粹的美國風味,我也很喜歡奶香濃郁的奶昔。”

記者繼續問道:“談談你的家庭吧?祖國人。”

祖國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愛我的家庭,你知道,我是跟着我父親一起在農場裡成長起來的,他只有我一個兒子,我的童年非常棒,你知道我的第一個生日禮物是什麼嗎?”

祖國人嘴角帶着笑意的說道:“是一件超級英雄制服,和我現在穿的一模一樣,而且爸爸帶着我去了遊樂場和博物館,那時候遊樂場晚上六點,有高中的樂隊演出,還有一個叫做“快樂漢理髮店”的樂隊,我印象深刻。”

“我們還去了博物館,裡面擺滿了當地圖書館員兼業餘史學家老邁克的收藏,裡面包括十九世紀九十年代的餐廳菜單,八十年代伐木工人的纜柱、斧頭和鉤梃,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玩具,非常酷!”

“我愛我的爸爸!”

聽着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或者說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侃侃而談,阿祖頓時震驚了。

這不是自己的經歷嗎?

這個傢伙絕對是在說謊!

阿祖立即通過對方的面部微表情,判斷出對方在說謊。

但對方開心的表情絕對不是裝的。

他爲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經歷?

就在阿祖凌亂的時候,鏡子裡的祖國人依舊侃侃而談。

“但我不喜歡過生日。”

記者向他問道:“爲什麼?”

“因爲那代表我父親又老了一歲,他說過:只有當你漸漸長大的時候,你纔會發現每一次生日其實都像一個十字轉門,它帶着你越走越遠,越走越深,突然有一天,生日變得無關可能,而徹底淪爲不可避免之事。”

說到這裡,被採訪的祖國人,神情有些複雜的看向窗外。

聽到這裡的阿祖,驚駭莫名。

他很快想到自己經常做的那些夢。

自己經常夢到在實驗室遭受折磨,被冰冷和孤獨包圍。

難道那些不是夢,而是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曾經經歷的?

自己既然能夢到他,那麼他是否也會夢到自己所以會知道自己的經歷?

阿祖因爲這個荒謬而又不可思議的想法,被震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座房間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爲什麼會讓自己看到這些?

這時,鏡子裡的採訪已經到了尾聲。

祖國人有些失神的對着記者說道:“有些時候,我經常在夢裡夢見一道黑門,只要只要打開這道門,我就能看到我的父親,有時候我感覺近在咫尺,有時候又感覺遙遠的隔着一個世界。”

“吱嘎!”

另一邊,扎坦娜終於鼓足勇氣終於推開了那道黑門。

房間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寂靜的好像將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全部隔絕於外。

扎坦娜感受着無邊的黑暗,忽然想起了父親給她唱的那首歌。

“~某條街有個屋子,屋裡有扇門,我們最終都要進入這扇門,但別進太早,是什麼在黑暗裡等待着什麼?孤寂?寒冷?無情的黑暗?不,等待那的是.”

扎坦娜爲了給自己鼓勁,唱出父親教的這首歌。

唱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忽然一道光亮起。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接着她唱道,“.愛!”

隨後扎坦娜的母親,微笑着一席白色長裙出現在她面前。

“母母親?!”

扎坦娜無法置信的看着對方。

這是海報上那個光彩絢麗的女人,逐漸和她記憶裡母親的樣子重合。

眼睛瞬間蓄滿淚水的扎坦娜,直接撲了過去。

摟住母親,扎坦娜頓時泣不成聲。

房間裡只有一個沙發,扎坦娜哭了一會後抹了把眼淚,向母親問道:“媽媽,我這是死了嗎?”

“不,你沒有,只有秘密屋的掌門人,才能活着踏入這座黑門,扎坦娜。”

扎坦娜疑惑的問道:“但是伯克斯說,爸爸纔是秘密屋的掌門人。”

母親向她解釋道:“屋子會自行選擇掌門人,你在很小的時候,它就選擇了你,爲了保護你,我們讓所有人都以爲你爸爸纔是掌門人,包括伯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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