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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2章 文道的全方位碾壓

第1202章 文道的全方位碾壓

“這位兄臺,貴姓?來自何方?”

“紫都東南三裡地,一坡一樹一孤村,小弟何足道,一首新曲《西江吟》送給諸賢!”

手一起,長簫在手。

簫聲一起,四野皆聞。

天空之上,天道七彩文波滾滾,演繹出一幅江湖風情畫卷圖,照例也是原創,首作。

又一次牽動天道七彩文道!

全場這一刻,幾乎被這首曲子自由自在的精神內核完全籠罩。

修行道上的刀光劍影,化爲夏夜流螢。

世上的紛繁繁雜,化爲長江東流去。

就連平素最不喜歡文道的鳳隨心,這一刻,似乎也陷入了一個怪圈,一方面,挺痛恨這種持簫的文人風範,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嚮往這樂曲中的江湖豪情……

而素月心,也暗暗心驚。

這樂道的造詣,這七彩文波的成就,即便是她親自上,大概最多也在伯仲之間。

連她都有這種認知,更何況是其他人?

一時之間,看着來自紫氣文朝的四位天驕,齊刷刷地出現在文臺最高處,下方數以萬計的東域仙朝俊傑,全都感受到了最重的壓力。

天道文波,沒有人不想得到。

但是,如此輕描淡寫,全都帶彩,誰都沒把握。

這個時候,一腳踏出去,意義重大。

似乎帶着跟異域高手比拼的意思。

你的水平不夠,只是丟醜。

就算你的水平夠高,祖宗祖墳冒青煙,也弄個五彩文波,在這四人面前也是墊底的存在,成功擠進這個圈子又如何?

就算你運氣爆棚,超水平發揮,也弄了七彩文波,不墊底了,那也是以一敵四!

更何況,想在這種重壓之下,超常發揮,談何容易?

紫氣文朝這一招,非常毒辣。

他們佔得先機,已經狠狠刷了一波存在感,東域仙朝一個措手不及,就已經陷入絕對的被動。

除非,除非有人能夠將他們壓下!

但是,別說目前的小小西河,你將視線放到全天下,又有誰能壓得下他們?

他們今日的表演,已經是文道的天花板!

一時之間,滿場之人,整個西河之人,全都象吃了一隻綠頭蒼蠅那麼難受。

計千靈眉頭緊鎖:“紫氣文朝!我就說他們不會這麼老實,居然來這一手!”

“無妨!”林蘇淡淡一笑。

“無妨?你沒看出這問題的嚴重性?”計千靈道:“我朝舉辦鵲橋會,他們直接佔據文道最高峰,這一記耳光,隔着萬里地,陛下都會感覺臉上生疼。這還不僅僅是臉面的問題,假如白玉京某位皇室公主喜歡文道,跟他們聯姻,那這場鵲橋會,是幫誰辦的?”

“扇耳光,佔高點,借我們的鍋,下他們的陽春麪,如果任由他們成功,問題的嚴重性比你設想的還嚴重!”林蘇道:“但你忽視了一點,我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任由他們成功?”

計千靈兩眼陡然大亮……

他來了!

他是從輪迴宗連夜過來的!

他一定已經有預案,而且也在防着這種情況的出現!

那麼,有解決辦法嗎?

文道,計千靈自己是偏門,她只修算道,於詩詞歌賦基本不通,但是,他……他是誰?他是白玉文戰中一飛沖天的超級天驕!

只是,憑他一人,能對抗這四門巔峰人物嗎?

林蘇目光投向她:“媳婦,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了,我終於還是要出手了,我必須跟你作個解釋,我這不是參與聯姻!”

“相公!”

計千靈回答了兩個字,不是回答,而是稱呼,很輕柔,很堅定。

林蘇有點小激動:“這是伱第一次叫我相公!”

計千靈道:“踩下他們,我以後不改口,而且我還不反對,你借這個機會,正式參與聯姻,找十個百個白玉京的妹子,我都笑眯眯地表示接受。”

“媳婦你太好了,爲夫去去就來!”林蘇腳下一點,一步穿空。

一個聲音虛空而下:“紫氣文朝四位文道天驕,不遠萬里而來,奉上佳作妙曲以添鵲橋盛會之興,東域仙朝以禮治天下,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本人逐一回敬之!”

聲音一落,一條人影穿空而下,落在文臺第五層。

全場霍然擡頭,看着第五層那條人影。

絕大多數人眼中,只能看到這條飄逸的身影,看不清他的面孔。

雖然只是一條飄逸的身影,但這身影落在衆人眼中,亦是無盡瀟灑,只因爲,這是窒息般壓抑的局面,破局的一條人影。

“好!”全場歡呼。

不管是勝是敗,總得有人應招。

否則,東域仙朝這個臉就丟大了,這是所有東域仙朝之人的共同認知。哪怕再遲鈍,此刻,他們也看出了事態的嚴重。

五層之上,李珏擡頭,盯着突然出現的人,淡淡一笑:“逐一回敬?”

林蘇微笑:“正是!”

兩個字一回應,全場的歡呼突然戛然而止。

沒聽錯吧?

逐一回敬?

逐一?

對方來的是四大天驕,選派四個最強的文道天驕上臺,或許能夠與他們一較高下,但這個年輕人說什麼?逐一?

以一敵四?

如果只是單獨的門類,以一敵四倒也有可能。

但問題是,對方四人,分別露了一手,詩、詞、文、曲……

以一敵四,就得分涉四大門類,而且全都需要出類拔萃,天下間有這樣的人才嗎?

李珏哈哈大笑:“東域仙朝文道之上,看來亦有狂徒也!”

林蘇手輕輕一擡:“閣下剛纔一詩,以美人爲眼,現在本人回你一詩,亦以美人爲眼!”

手指虛空一彈,寫下……

“《致羣芳》美人出月上,灼灼芙蓉姿,皓齒終不發,芳心空自持。由來寒宮女,畫角羨齊眉,歸去瀟湘沚,沉吟何足悲?”

詩一成,天空突然一亮,七彩霞光演繹天道文波。

下方之人轟然而炸……

“七彩文波!”

“正是!兩人都是以美人爲眼,剛纔那位是五彩,他直接是七彩,壓下了!”此人極其興奮。

“這還不僅僅是壓下,他詩中別有深意!”有人道。

“何種深意?”

“此詩是對應今日之鵲橋會的,是說給白玉京那些美女聽的,由來寒宮女,畫角羨齊眉,提醒她們找相公,要找能夠跟她們齊眉舉案的正道之人,決不可盲目踏過瀟湘澤,一旦跨過瀟湘澤,進入敵朝,那命運就難以言說!”此人道:“僅此一詩,就足以擊碎紫氣仙朝的狼子野心,何其高妙也!”

李珏盯着空中的七彩文波,解讀着詩中含義,臉色突然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當然是有圖謀的,但是,這圖謀此刻被林蘇當衆挑破。

這是一個突發事件。

還有一宗,他的詩被碾了!

空中七彩文波未收盡,林蘇轉向鄧用:“鄧兄是吧?你以‘相思’爲眼,寫詞入七彩,算是難得了,本人也以相思爲眼,開一新詞牌,回敬之!”

這話一出,下方再度鴉雀無聲。

他也要寫詞?

詞之一道,東域仙朝還只是半年前才首次見到,以其清新曼妙而名動文壇,但時間終究太短了些,底蘊真的是談不上。

所以,鄧用這首七彩詞一出,壓得全場都喘不過氣來,實是對方陣營營造壓力之中,最厚重的一塊基石。

而如今,一個年輕人翩然而至,矛頭直指這座巨山。

鄧用微微一笑:“兄臺有請!”

直到此刻,他的信心還十足。

林蘇手擡起,虛空寫下……

“《鷓鴣天.晚日寒鴉一片愁》

晚日寒鴉一片愁,

柳塘餘綠卻溫柔,

若教眼底無離恨,

不信人間有白頭。

腸已斷,

淚難收。

相思重上小紅樓,

情知已被山遮斷,

頻倚欄杆不自由。”

詞成,天空突然微微一震……

所有人心頭同時一震。

最緊張的當屬計千靈。

她是雙重身份,一重身份是仙朝官員,必須心繫東域仙朝之榮耀,另一重身份是剛剛成就的林蘇媳婦,自家相公在高臺上與敵方比拼呢。

能壓過對方的七彩詞篇嗎?

就看天道給出何種迴應。

轟地一聲,漫天青蓮開放!

“青波!”計千靈一彈而起,剛剛彈起,腰突然一酸,她差點一屁股坐下,腰痠啊,這是怎麼酸的?她的臉蛋瞬間紅透。

因爲這腰痠是剛纔他們一番瘋狂導致的,計千靈激動之下,差點忘了自己是一個“傷員”……

而白玉橋的盡頭,一片奇異的空間。

這片空間之中,宛若是一面小小的月湖。

湖畔一座紅亭,隱藏於衆人視線之外。

紅亭之中一個美人,眼睛突然亮如秋水……

她,正是白玉京八公主季月池。

她旁邊另有一個公主,乃是她的姐姐季月華,季月華此刻滿臉都是迷醉:“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這是何人?爲何能夠寫出這般相思意?”

“他,就是他!”季月池輕聲回答了四個字。

唰地一聲,季月華目光落在妹子臉上,她的眼中,月光如水,流遍大地神州。

他,就是他!

別人不懂這四個廢話般的字眼,而她懂。

因爲她這幾天敏感地注意到妹子似乎有了心上人,她追問了好幾回,沒有得到答案,現在,答案出來了:妹子的心上人,就是這個題筆寫下“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的那個他!

一時之間,季月華很久都沒有跳過的芳心,激烈跳動。

這首詞毫無徵兆地打在她內心之時,她有了片刻的激動,她有了從來沒有過的衝動,鵲橋會,本是聯姻之會,不管是何人,在這會上如果動了心,有了意,也是可以踏出那一步的。

卻突然被一個消息擊中。

讓她心田跳躍的這個俊逸風流人物,是八妹的心上人!

嗯……

我看中的男人,你還想染指?

天空文道青波幻化出一幅無邊畫卷。

勾心蝕骨!

滿場之人盡皆迷醉。

也許唯有一人除外,此人就是鄧用!

他怔怔地看着天空,眼中全是瘋狂與不敢置信。

若說挑戰整個東域仙朝誰最有底氣?

無疑就是他!

他借用了《青玉案》這種東域仙朝聞所未聞的新詞牌,他超常發揮,讓自己的詞帶上了七彩文波,這是一場雙保險!

即便對方有文道天驕也能出七彩,還有一個新詞牌可以確保自己更領風騷。

但面前之人怎麼幹的?

同樣是寫詞。

同樣是新詞牌,這詞牌輪到他聞所未聞了。

而且直接幹到了詞的天花板,傳世級別。

我這是遇到了個啥啊。

一時之間,這位遠涉千山萬水,胸懷大業的文道天驕,直接懷疑人生。

林蘇微微一笑,轉向第三人:“兄臺剛纔寫了一篇《美人說》,本人也回了一篇如何?”

那個姓蓋的文道天驕全身一震:“什麼?”

“什麼?還寫文?”下面的人也大吃一驚。

林蘇手起,虛空寫下,一篇千古奇文刻於虛空……

“《愛蓮說》: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西河名士獨愛菊,東河名士喜牡丹,餘獨愛蓮之出污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全場安靜如夜。

只有一行行字如行雲流水一般虛刻於天空。

下方百萬人仰面觀之,被一字一字帶入妙境。

西河之上,有一茅舍,這個時節,菊花滿園,有一老人立於菊花叢中,喃喃道:“西河名士獨愛菊,東河名士喜牡丹,這是哪位文友,竟然在這等奇文之中,將老朽帶入?”

“該當是‘誰念西風獨自涼’的那位到了!”河東,一個牡丹園中,傳來一個迴音。

西河老者眼睛陡然大亮。

他們都是名士,他們也都有自己的神通,隔空一語,道明身份,全都充滿快慰。

因爲他們就是這文中提及的東河名士與西河名士。

這篇文別人或許一時看不出價值,但他們豈能看不出來?

單憑:出污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等數句,就會是文道上的一座豐碑。

必將傳唱千古。

能在這等名篇上留下他們的名字,他們何等快慰?

這是外圍圈的波動。

西河城中,一座最高大的酒樓內,一個女子似乎被這篇文一下子牽住了神:“出污泥而不染……出污泥而不染,指的是誰呢?愛蓮說,爲什麼非得是愛蓮說?”

旁邊一個丫頭道:“聖女,這應該不是針對你的,外界沒有人知道你的芳名是:蓮心。”

“聖女!”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

聖女心神猛地一回:“何事!”

“稟聖女,依然沒有找到白魅的氣機,該有高人隱匿其氣機,屬下向聖女請示,是否將那間鎖定之樓所有人全都秘密抓捕?”

“此時豈能隨意抓捕?”聖女道:“將那間酒樓所有人都記下,事後,一一試探!”

“是!”

這個命令下達,宣告一件事情。

這位聖女,就是天族聖女。

她的芳名,叫蓮心。

《愛蓮說》隨着最後一字落下,完整成文。

真正是字字珠璣,字字流香,意義深遠,回味無窮。

空中《鷓鴣天》營造的文道青波剛剛散盡,又是一聲輕震,《愛蓮說》直上天際,再度出現新的天道青波。

全場都瘋了。

那位蓋氏天驕整個人都麻了。

寫文,天下文人誰都會寫,但一般的文,是根本不可能有天道文波的,能有金波數道,都是傳唱千年的奇聞,他一篇《美人說》可是打腹稿大半年,精益未精纔在最關鍵的時刻引來了半步七彩文波。

造成了巨大的轟動效應。

但轉眼間,對方一篇《愛蓮說》直接勾動天道青波。

他的風采被對方一腳踩下。

第五層文臺之上,四個人中,有三人已經失魂落魄。

只剩下最後一人,那個吹簫人何足道。

何足道名字極狂妄。

他的經歷其實也足夠傳奇。

他是文人,但是,他是以文入道的典型,他的曲,也是他的殺敵利器,他的曲,還成就了他無拘無束的江湖路。

這《西江吟》雖然剛剛寫就,但其中蘊含了他一輩子江湖逍遙意境,目前正是他的高光時刻,此刻看到林蘇來到他面前。

何足道爽朗一笑:“這位兄臺,可是要試試樂道?”

林蘇淡淡一笑:“兄臺《西河吟》誠然意境不凡,但是,要論江湖逍遙豪邁,還得是本人的《笑傲江湖》!”

他的手一起!

整片天地陡然完全改變!

長笛在手!

江湖在腳下!

風吹過,是萬古風……

雨滴下,是滄桑雨……

刀光起,是萬古情……

曲聲飛,是不屈的魂……

我在江湖劍在手,我命由我不由天,今有濁酒三杯半,不留點滴到來年……

逍遙,自在,豪邁,灑脫……

全場之人盡皆捲入其中,都從這曲絕妙到了極致的笛聲之中,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或者叫:找到了餘生的方向。

“笛!此人竟然是……林蘇嗎?”蓮心聖女喃喃道。

“這一首,纔是灑脫自在之人,真正的靈魂!”另一座樓中,素月心眼中流光泛彩。

計千靈軟軟地靠在窗臺,她的臉蛋也早已紅霞隱隱,剛剛成爲她相公的那個人,這一刻真的好讓她動情啊……

而她的隔壁,真凰一族聖女鳳隨心站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天空青蓮升起,化爲滾滾紅塵中的一條大江,演繹無盡的江湖豪邁。

是的,她呆了。

旁邊的侍女也呆了,她的呆,除了這首有着無窮魔力的奇曲之外,還有另一樁,那就是她親眼看到了聖女的發呆。

好久好久,笛聲靜。

鳳隨心長長吐口氣:“所兒,我……我大抵是病了。”

“啊?聖女,你病了?你怎麼可能病?天下最猛的猛獸病個乾淨,你也不可能病。”所兒如是說。

鳳隨心揉揉眉心:“理是這個理,但我真病了,我竟然……我竟然突然覺得,文道也有可取之處,比如這首曲子,我太喜歡了,非常非常喜歡!”

丫頭所兒目瞪口呆。

我的天啊,恨文道恨得牙癢癢的聖女,竟然對文道表現出了入骨之喜。

聖母要是知道這個消息,可能會祭祖以賀。

自己呢,卻是有點擔心。

這好不正常,這好跳脫,這好可怕……

第五層文臺之上,林蘇手中長笛一晃消於無形。

漫天青蓮映襯之下,他的臉無比的俊逸。

他面前,四位來自紫氣文朝的文道天驕,全都面如土色。

他們肩負重任,來到鵲橋會,經過了最精心的準備,也收穫到了凌壓全場的快感,但是,僅僅片刻時間,一個人踏空而來,只花不到一刻鐘時間,就將他們四人全都一腳踩下。

此刻的他們,不再是全場的壓力。

不再是紫氣文朝的驕傲。

他們突然覺得自己成了四個小丑。

林蘇淡淡一笑:“文道之上,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妄言登頂,純屬自不量力,此第五層至高樓層,依本人看,還是虛席以待更加吻合文道虛懷若谷之真意,四位以爲如何?”

面前四人心頭大跳,何意?

第五層虛席以待……

意思是請他們下樓了?

他們剛剛到達這層樓,灰溜溜地下去?

林蘇轉身:“此樓本人不敢居之,就此告辭!”

踏空而起,空中大衍一步,重新落回原來的酒樓。

空中天道青波一振,化爲一條青色的印記射向林蘇的眉心。

今夜所有的勞動成果,化爲天道獎勵歸了他。

而那座樓層之上,四位紫氣文朝的天驕面面相覷,全都覺得屁股下面的椅子,非常燙。

這是文道至高樓層,林蘇沒出現之前,他們坐着意氣風發。

現在呢?

他們就是個笑話。

林蘇自己都不敢坐這層樓,他們敢?

給他們十張臉皮,他們也不敢!

下!

四人全都離開了頂層,下方歡呼大作,歡呼之中還夾雜着無數的譏諷,這四位回到第四層,臉色陰沉如土,所有的精氣神,全都沒了。

紫氣文朝,沒有因爲他們的一番表演而出彩,恰恰相反,因爲他們而名聲掃地,落了個不自量力的名聲。

這名聲,在這種場合非常要命。

任何人都是講個臉的,白玉京尤其如此。

有跡象顯示,他們有可能根本收不到來自白玉京的解語花。

他們猜測是很準的。

季素面對虛空說了句話……

“有跡象顯示,這四人居心叵測,惡意破壞鵲橋會,傳我命令:所有白玉京女子,任何人不得伸出解語枝!”

這就從法理上,正式斷了這四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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