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碎片上,還刻畫的有其它什麼嗎?”秦塑壓下心中激動,帶着好奇之色問道。
“有!”江楓看了他一眼:“在我告訴你之前,麻煩君王把所知的一切告先告訴我吧。”
江楓可不是傻子,既然對方一開始不信任他,需要等他破譯之後,方纔告訴他有關信息,現在,荒族文字已經破譯了,並且荒古之力也傳給了秦塑,如果再把其餘信息告訴他,最後換來殺人滅口,他江楓也不知道圖什麼,最起碼要留點在什麼,作爲籌碼。
“完全可以,你想知道些什麼?”秦塑沒有露出不悅之色,看着江楓,大度說道。
“把你所知道的,關於青銅碎片,還有飛仙石,飛仙長廊的一切事情,統統告訴我。”江楓語氣冷淡的說道。
雖然古道禪留下的文字,已經透露出許多信息,但也有很多,對方並未說明,比如他們荒族去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又遭遇了什麼。
在青銅碎片上,有關這些,古道禪一筆帶過,並未詳提,這反而更加引發江楓心中好奇,想看看,能不能從其它方面,找到一絲線索。
“我先前便承諾過,只要我所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訴你。”秦塑聞言,點了點頭,他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沒想到只是打探這些,雖說這也是機密,但江楓都破解了青銅碎片上的文字,對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接下來,秦塑陷入回憶之中,之後,將有關青銅碎片、飛仙石、飛仙長廊,一切信息,全部告訴江楓。
聽完秦塑所言,江楓陷入沉思,這三樣東西,大約在很多年前,一次性出現,至於是多少年,秦塑也不清楚,在他從皇室收集到的情報來看,在墨霜帝國成立的時候,似乎就存在了。
至於青銅碎片,也是墨霜帝國第一人君王留下來的,被當做皇室至寶,一代傳一代,每一代君王坐化之前,都會慎重囑咐,一定要保護好青銅碎片,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破解上面的文字。
“這麼說的話,墨霜帝第一任君王,也是無意中才得到青銅碎片。”江楓默默呢喃一聲,秦塑說的這些,對他而言,價值並不大,從他過人的識人經驗來看,秦塑沒有撒謊,說明他知道的的確不多。
“我還要再去一趟飛仙長廊才行,也許可以有另外的發現,實在不行,只能動用天眼術,看到時候會不會他有其它發現。”江楓心中默默暗道。
此時的秦塑,說完之後,一臉渴望的看着江楓,青銅碎片傳了幾十代,到了他這裡終於被破解,除了激動之外,秦塑也很想全部知道,上面究竟是什麼。
江楓掃了秦塑一眼,對方什麼心思,他自然知道,當下冷冷一笑道:“除了荒古之力,那些爲文字記載的,乃至一個將死之人的遺言,說是去了一個地方,遭遇了危險,所以族人都死了,而他也難以避免,所以在死之前,留下了這些文字。”
江楓其實也沒隱瞞什麼,只不過把有關荒族的信息簡單化了,畢竟這可是驚世奇聞,如果隨便說出去,內一些真正強者聽聞到,一定會引來殺身之禍,不論是他,還是秦塑,都難逃一死,這麼做,不光是爲自己考慮,也是爲秦塑好。
“只有這些?”秦塑帶着懷疑之色問道。
“你覺得我要是騙你,會把荒古之力給你,這種就是法門,我不如自己用來修煉了。”江楓笑眯眯的看着秦塑,神色淡然。
秦塑心中一怔,的確,荒古之力這種法門,乃是無上神功,對於江楓這種星元境修士來說,誘惑力無疑更大,若是他想騙自己,的確沒必要將其告訴自己,一人獨吞就變好了。
“抱歉,是我愚鈍了。”秦塑一臉認真的說道,真如學徒一般,對江楓致歉。
“沒什麼,你那本荒古之力,好好修煉吧,若是有所建樹,再來三百年,你絕對可以踏入至墟境。”江楓一副大師風範的說道。
一句話,在秦塑心中,勾起絲絲漣漪,不出三百年,踏入至墟境,這是多麼讓人嚮往的無上境界。
一旦踏入至墟境,即便九幽古州唯一的一品帝國,朱雀帝國的霸主勢力執掌者,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江楓本想離開,但秦塑堅決留他幾日,說是要請教一些問題。
盛情難卻,江楓只好暫住下來,而他自己也想打聽一些事情,之後與秦塑在皇城一處風景絕佳之地,喝茶論道,。
說是論道,實際上,在簡單幾句話之後,秦塑完全變成了學生模樣,不斷請教江楓一些問題,還有修煉方面的經驗。
而江楓雖未過多解釋,但簡單幾句話,卻是讓秦塑眼中驚色漸盛,這江楓知多識廣,對於修行之路,有獨特見解,簡直堪稱大師級人物。
到了最後,秦塑甚至把荒古之力如何修煉的問題,都問了江楓。
對此,江楓也是發表了自己看法,給出一些建議。
這秦塑雖然踏入武道三百多年,又是一代君王,不論資歷,還是身份,在墨霜帝國,都是無比之高的存在,卻有學習之心,不顧臉面,向他一個少年請教,這讓江楓刮目相看。
而且秦塑本身也不簡單,據他所說,在幾十年前,爲了有所已突破,便閉了死關,甚至不惜耗費壽元,來研究如何修煉天穹之力,凝聚八荒之氣,最終在命懸一線之時,大功告成。
這種在修行之路,勇於另闢蹊徑,又有學習之心的修士,如果一直保持下去,總有一天,會踏上一個巔峰,俯仰天下。
江楓也是無比欣賞這種人,想要結交一番,不然他才懶得指點。
“聽了你的見解,我真是再次茅塞頓開,如果你不嫌棄,請讓我拜你爲師!”
秦塑突然起身,單膝直接跪地,神色無比尊敬的說道。
“拜我爲師?”江楓一瞪眼,一口茶水差點噴出,這秦塑是何等身份,修爲,居然就這麼跪下來,要拜他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