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白骨玉盒後,荒魅又給他來了一番科普,這些白骨玉盒是巫族一位大能傳下,當時傳下的數目頗多,每個白骨玉盒中都存着一份機緣,需要白骨玉盒配合一把白骨鑰匙方能開啓。
那位大能離世已近萬年,打開的白骨玉盒並不多,但凡是打開白骨玉盒的,都得了不小的機緣,算是一大重寶。後來,不知怎的,白骨鑰匙大量失蹤,很多白骨玉盒被暴力開啓,內藏之物就此損壞。
傳承至今,遺留下的白骨玉盒已經少之又少。這回,許易能湊成一對,也算是種善因而得善果。許易正把玩着玉盒,遂氏四阿忽然涌進洞府來,向許易稟告,他交待之事已全部辦妥。
原來,這七星洞正是祝遂傑在五原上的寄身之所,昨夜玉池會結束後,他就宿在此處,後來,各族送來不少禮物,許易推卻不過,便給收了,都是些珍貴物件兒,但對他來說,沒多大效用。
當下,他便並遂氏四阿持了這些禮物,去找怒江,儘量將這些禮物,兌換成底層巫族用得上的資源,分別送入那些貧苦之家去了。“公子,現在整個五原,提到公子,已是萬家生佛了。”圓臉阿三激動地道。
阿大亦滿臉潮紅,“現在我才明白公子的心思,遂氏不是他姓可比,公子要振作遂氏,必定要從洗刷遂氏家聲開始,舍利而取名,正是我遂氏當爲。公子開悟了,老主人在天之靈……”
許易無語了,他這四個家臣哪兒都好,就是使命感太強,三句兩句就能把祝融祖巫擡出來,要麼就把遂氏老主人擡出來,許易聽得耳根子都疼了。
許易擺手道,“好了,你們辛苦了,這段時間,我要去一趟西海,你們留在五原,替我多多打聽消息。”一聽說許易要單獨行動,遂氏四阿全急了,這些年來,他們還不曾和祝遂傑分開過。
許易道,“今時不同往日,血脈傳承中有明說,我去西海尋覓機緣,你們去,我還得分心保護你們。此外,我也需要你們留在此地,給我打掩護,以免旁人知道我離開了五原。你們也知道,這次玉池會,我得罪了很多人,東野明就不說了,列支強,熊完,這些人是不會放過我的,如果,一旦捕捉到我的行蹤,必定會有所行動。所以,我需要你們幫我故佈疑陣。”
“公子放心,我等絕不讓公子失望。”遂氏四阿紛紛表態,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也覺得許易說得有理,自己肩上責任重大。許易道,“煉製好的巫丹,我會定期着人送到屋背山,你們去那裡取回即可。”
安排妥當後,這晚,藉着茫茫夜色,許易離了五原,回了紀司衙門爲他安排的洞府,花了半個多月時間,他煉製好了大批的巫丹,隨後,他趕到了屋背山,將巫丹分成十餘批次,藏匿在特定的地點。
他打算隔一段時間,就通知四阿一回,讓他們前去取丹藥,這樣,既是易惹人懷疑,又把五原的那條線徹底維繫住了。巫丹投放完畢,許易就在洞府內昏睡起來,這一段時間,他也的確辛苦了。
沉沉睡了幾日,精神元氣完全恢復,許易開始煉化玄黃精,衝擊神圖二境了。整個過程枯燥而乏善可陳,一枚枚玄黃精在靈力的催逼下,化作精純的玄黃之氣,緩緩注入兩道神圖之中。
日復一日,轉瞬,五十三天過去了,許易消耗了兩千五百餘玄黃精,始終保持靜默狀態的兩道神圖,終於運轉起來,他趕忙加大輸入,大量玄黃精被催化,滾滾玄黃之氣涌入神圖。
轟的一下,神圖化開,滾滾天意襲來,命輪之中,氣象萬千,許易趕忙取出通靈寶物,再度讓他接受天地之意的洗禮,反正這通靈寶物現在進化得已經面目全非了,似乎隨時都要流出汩汩能量,連他都怕。
天意沖刷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消散,命輪中的神圖終於顯現,本來就令許易震撼的神圖異象,由隱化顯,觀之,越發地觸目驚心。再度經歷了天意沖刷,通靈寶物變得平靜了一些。
但許易不放心,還是不敢將它轉入星空戒,依舊放在四色印空間。消耗了三千餘玄黃精,許易終於邁入了神圖二境。他並不立時休息,而是取出一塊古老的羊皮卷,開始細細閱讀上面的文字。
這塊羊皮卷正是他開啓了白骨玉盒後,從裡面拿出來的,歷經了無數歲月,羊皮絕已經殘破得不像話了,虧得許易小心翼翼,才能勉強保持羊皮卷相對完整的品相。
“遂古之初,我傳火術”,開篇八字,就把許易給震了,好大的口氣,他忍住心中竊喜,開始閱讀下去,這一讀,便讀出了一肚子的遺憾,這羊皮捲上記錄的是一門神通,喚作《初火術》。
一語驚醒夢中人,許易恍然大悟,從源牌中抽調出遂氏源火,化而用之,頓時順暢起來,雖不說瞬間修通,但原來連大門都進不去,現在至少能入內一觀了。一連參悟數日,許易放棄了。
他現在煉化的遂氏源火雖然不少,但遠遠不足以施展出焚天之怒的神通來,當然,也不是一無所得,構建焚天之怒神通的基礎,便是火種億萬,他現在能分出三十餘火種。
這些火種都可作爲他的分身,因此這門超低配版的焚天之怒,被他暫時命名爲火影分身術,論威力,自然比前世某動漫的那個勞什子火影,大了萬倍不止。修得神通,許易有些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