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這是他很早之前就說過的話,但是無論是唐凝還是蘇媚甚至是看故事的咱們都沒有當真,但是事實上,當很久很久以後,唐女神都已經給白隊長生了倆娃的時候白隊長才把自己的棋譜覆盤。
你要追求一個女神麼?這個女神的漂亮程度和追求她的難度絕對是成正比的,吊絲們深有體會,絕對不用懷疑,那麼怎麼一路過關斬將腳踹高富帥拳打官二代抱得美人歸呢?
白隊長的策略就是寵她,使勁的寵,讓她胡鬧撒嬌任性胡作非爲,到了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程度,然後你和女神忽然有一天就會發現……這個星球上除了你和她爹她媽已經沒人能受得了她了……
而在此之後,就是調教階段了,你需要把她調教得迴歸理性一些,要不然你面對的將會是長達數十年的折磨……整個計劃白隊長前面一半是標準得如同教科書式的成功,而後半的調教階段……慘敗成什麼樣都不忍心去說。
不過,無論以前和以後如何,此時白俊逸抱着唐凝,他的心裡卻出乎意料的平靜,沒有那種激動,抱着懷裡着溫軟美好的身體,連那之前沸騰的慾火都平息了下去。
其實說白了,男人和女人很多事情真的是水到渠成自然就發生了的,比如一個青澀的大男孩很喜歡一個女孩,他急於表白急於想要一個男朋友和女朋友的身份來告訴天下老子擁有她,但是太急的心只能讓或許一開始還對大男孩有些許好感的女孩遠離,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是不一樣的,她們不喜歡太強烈的佔有慾,特別是在得到之前……那會讓她們產生一種你丫肯定是負心漢得到了就不會珍惜老孃的不安全感。
換一個策略,不表白,從每一次約會逛街吃飯看電影,看似不着痕跡但其實處處暴露心機婊本質的牽手開始,到擁抱,到接吻,到如家七天……成功率會高出很多。
白俊逸很自然地翻轉過身體,用最小的幅度輕輕地把唐凝放在牀上,嘴脣就沒捨得離開過唐凝的紅脣,一陣的摸索,很自然地解開,脫下……
唐凝是意識到了什麼的,但是這種時候,她完全處理不來自己該怎麼辦,她的思維是停頓的,理智告訴她要反抗,要逃離,要矜持,但是身體卻僵硬得不能動,白俊逸的節奏太快了,一步接着一步,讓她愉悅的同時居然不知羞恥地產生了一種他接下來會做什麼的期待感……
當把唐女神脫成小白羊的時候,白俊逸放心了,動作也不在那麼富有侵略性的緊迫了……唐女神這個時候還能光着身體跑回去的話他今晚自己含淚睡覺就他孃的認了!
唐凝閉上眼睛,腦海裡忽然出現了自己和白俊逸的初次見面,緣於一次誤會,那時候唐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毀了,自己不再冰清玉潔,但是現在,同一個男人,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在闊別了這麼久之後,他再次佔有了自己……後悔?難過?懊惱?都沒有,唐女神伸出手輕輕地抓着白俊逸的肩膀,張開紅脣顫抖地說出兩個字:“輕點。”
清晨。
柔和溫暖的陽光從明淨的玻璃窗外灑進來,鋪在餐廳乾淨的地板和餐桌上,銀色的餐具和白色的瓷盤在這朝陽的折射下發出一種如同寶石一般璀璨的光芒,同樣璀璨的,還有蘇媚那一雙充滿了八卦之火的眼眸。
“你們倆不對勁。”蘇媚咬了一口荷包蛋,放下了筷子之後那餐巾紙輕輕地擦了擦嘴角,氣度雍容得就像是一個在用早膳會見自己臣子的女王。
唐凝一臉嚴肅地盯着自己碗裡的靚湯,好像在看一場生命演變進化的過程一樣目不轉睛,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連唐凝都從靚湯的倒影裡看出自己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不自然。
白俊逸扭頭看着蘇媚,面無表情的說:“什麼不對勁?”
見到白俊逸居然還敢接話,唐凝在桌子底下一腳就掃了過去,白俊逸的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地低頭把自己給唐凝狠狠踩了一腳的腳收了回來……
蘇媚冷笑一聲,靠在餐廳的椅子上,說:“老實交代,你們倆昨天晚上到底揹着我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我吃飽了,我先去公司了!”唐凝忽然站起來用極快的語速在一秒鐘之內說完這些話之後立刻轉身就跑。
沒一會,傳來了關門的聲音,然後緊接着就是汽車引擎發動和那怎麼聽怎麼落荒而逃的轟鳴聲……唐女神跑了,丟下了無辜的白俊逸跑了。
獨自面對蘇媚火辣辣的眼神,白俊逸嘿嘿笑了笑,說:“你把她嚇跑幹什麼?”
蘇媚哼了一聲,說:“就準你們兩個揹着我偷情不能讓我說句話順順氣了?”
白俊逸一臉尷尬地說:“怎麼就偷情了,還揹着你,這話能這麼說嘛。”
“那麼就是正大光明地當着我的面偷情咯?”蘇媚似乎很不開心,板着臉說。
“這不叫偷情,這叫發乎於情!聖人說的!”白俊逸梗着脖子說道。
“你的意思是發情是吧。”蘇媚哼了一聲說道。
“……”跟這個女人實在沒法聊天了。
因爲蘇媚很生氣,所以白俊逸必須陪她一整天,這是蘇媚的邏輯,一直到被拉着上了車白俊逸都沒有想明白她生氣什麼,然後自己又爲什麼要陪她一整天,而更讓白隊長想不通的是平時對他和蘇媚之間的接觸嚴防密守幾乎和守着一塊小鮮肉對抗小狐狸偷吃一樣的唐凝……居然同意了!
小鮮肉……白俊逸喜歡這個他剛給自己取的名字。
天底下的麻煩事情就好像是馬蜂一樣,有的時候你明明很老實地沒有招惹這些馬蜂,但是隻要你身上帶點兒甜味,麻煩就會不斷地自動找上你,比如現在……
白俊逸和蘇媚的車剛開出小區大門的時候就發現被攔了。
還不是一般人,居然是大張旗鼓的一輛掛着特警的警車。
在車邊,闊別了一天沒有見到面的劉成傑。
把車子攔了下來,劉成傑對着特警車裡頭不知道是什麼人說了一句話,然後手指點了點白俊逸這邊,再之後,他就大搖大擺地朝着白俊逸走過來。
“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劉成傑對蘇媚笑了笑,說,他努力地想要表現出自己平靜的樣子,但是眼神裡的猖狂和得意卻是半分都壓不住,他昨晚回去仔細地想了想,越想自己在辦公室裡頭憋屈的表現就越是憤怒,他之前貴爲魔都衛生局的副局長,不知道多少人天天想方設法地拍他的馬屁,什麼時候被人在辦公室裡帶着人給威脅了?
別說威脅,哪怕是一張臭臉都只有他擺給別人看,從沒有別人敢給自己看的。
你不是能麼,你不是會叫那些黑道的人來麼,看你那些黑道的人見到了這特警的車還敢不敢囂張。
“這真是一個不幸的消息。”蘇媚冷淡地說,劉成傑平淡那是硬裝的,而蘇媚的冷淡,那是真正的冷淡,今天蘇女王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這麼一隻小螞蟻居然還敢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揚威。
蘇媚眉宇之間殺氣閃現,這代表着又要有人會“非正常死亡”了。
“呵呵,蘇小姐似乎還是沒有認清楚形勢,我知道你有一些能量和人脈,也知道你能叫的動那些混黑道的,但是蘇小姐,你看看你頭頂上的天。”劉成傑說着用手指頭戳了戳上面,一臉笑容地說:“這個天,終究還是真正的當權者所擁有的天,混黑道畢竟只是小伎倆,現在特警就在我身後,我不怕告訴你,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站在這裡,你打我試試?我就在這求你打我?”
白俊逸一聽見劉成傑最後一句話就表現的好激動,他就等着劉成傑說這句話呢。
因爲白隊長早就想揍人了,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是講道理的人那麼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動手打人呢你說是不是,可現在不同了,劉成傑自己要求了,白隊長作爲一個講道理的人,怎麼能忍心拒絕?
於是白俊逸在劉成傑的話落地的時候一伸手就從車窗裡頭一把抓住了劉成傑的衣服,手臂下拉劉成傑那張驚恐夾雜着錯愕的臉活生生地被從一點點大的車窗縫隙裡頭拉了進來。
“我就打你試試,我不但會打你,還會把你打的很爽的。”白俊逸保證般地說,白隊長很擔心自己的服務讓對方不滿意,給個差評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