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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這事不算完

第182章 這事不算完

吳建飛是一名少尉軍官,他今晚的任務是帶領自己手底下一個排的戰士出來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這項任務非常簡單,擊殺目標!

簡單的四個字在吳建飛看見提供給自己的裝備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任務絕對不會簡單,這是一整套在戰時狀態下才會動用的裝備,甚至一般的軍事演習都不會輕易地碰!

來到了目的地,當被告知目標是三輛軍車和軍車上所有活着的目標的時候,吳建飛害怕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下令那麼自己的結果是什麼,對方也是軍人!雖然上級用一個對方是假冒軍人套用軍車的犯罪分子的藉口,但是吳建飛不是傻子,他知道怎麼區分軍車的真假!

可是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特別是自己的長官那滿含深意的眼神讓他知道自己只要完美地執行好了這次任務,那麼自己就可以升爲連隊的指導員,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轉成職業軍人,進入軍校進修,而自己的生命也將完全不同。

在巨大的誘惑下,吳建飛選擇了下達攻擊命令。

本來他以爲在第一波攻擊下對方就不可能有存活,這麼快的速度這麼突然的攻擊,沒有道理有人能夠活下來,但是藉助軍用夜視望遠鏡他清楚地看見七個人從中間的軍用吉普上跳了下來。

那身姿和極其乾淨利落的教科書級戰術隱蔽動作,絕對不是一般軍人能夠做的到的。

此時此刻,吳建飛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對方絕對是比他還專業的職業軍人,這樣的職業軍人要麼是特種兵,要麼就是各大野戰軍中的王牌部隊,總而言之,對方的來頭肯定大到了一旦這件事情稍微泄露一點自己就會徹底玩完的地步,這種害怕讓吳建飛下達了擊殺一切目標的命令。

他想要活着,就必須殺掉對方。

黑夜,掩蓋了很多罪惡。

禪師章鐸很喜歡這種感覺,他貓着腰極速在草叢之中飛奔着,因爲這裡是遠離郊區的繞城高速公路,周圍全是田埂,最近的燈光都在數千米之外,從路基上下來之後周圍濃郁的草叢成爲了他的絕佳掩體。

忽然,禪師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躲在一棵樹後面,他的呼吸被壓制到了最輕微的地步,幾乎完全不可察覺。

漸漸地,一串腳步聲靠近。

對方是三名用三角戰術靠近的戰士,端着槍的姿勢和走路的節奏證明他們是久經訓練的軍人,而對方身上全副武裝還有三個人,自己不但連一把手槍都沒有還勢單力孤,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在暗處而對方在明處,自己有一次主動出手的機會。

但是這樣的機會是一次性的,除非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悄無聲息的三連殺,否則發出一點聲響都有可能引來不遠處其他搜索士兵的注意。

禪師舔舐了一下嘴角,感覺自己血管裡的血液都在逐漸的沸騰,眼神中閃爍着無比冷靜的光芒。

刀鋒戰術小隊內的每一個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戰爭瘋子,他們最習慣的事情就是殺人,殺人,殺人!這樣的環境下,越大的劣勢越能激發他們心中澎湃的戰血。

禪師章鐸把自己所有的氣息都降低到了最輕微的地步,這是一種野獸一般的本能,在捕獵之前儘可能地隱藏自己,靠近,靠近,再靠近,然後致命一擊!

近了。

更近了。

禪師的眼中卻越發的冷靜。

呈三角形靠近的三名士兵距離他不過四五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已經足夠禪師在零點四秒的時間內完成一次擊殺,但是對方有三個人,禪師並沒有託大,對方畢竟是職業軍人不是土雞瓦狗。

他打算等對方再靠近一些再動手,戰場上很多因素都能夠決定生死勝負,例如三千米之外的狙擊手發射的一枚子彈,稍微一點點的橫風就能夠讓這枚子彈偏離原本的彈道,發射時一毫米的誤差經過三千米的飛行之後到達目的地足以造成十米以上的巨大差距。

而耐心,往往是最重要的決勝因素。

忽然,那三名士兵站住了,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其中爲首的一個士兵一擺手,後面一名士兵迅速朝着禪師躲藏的地方靠近。

不是他們發現了什麼,否則的話就不是這麼莽撞的靠近而是一梭子子彈過來了,這完全是因爲禪師所隱藏的這棵大樹是任何一次任務中必須要注意小心的地方,這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檢查,卻彰顯出了這些士兵那出色的職業素養。

禪師微微一笑,在那名靠近的士兵繞過大樹的時候,他正好好對方撞了給正對面。

此時他的笑容,清晰地倒影在這名士兵的瞳孔中。

臉上的驚恐還未來得及升起,禪師的手就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喀拉。

失去了生命的士兵雙手無力地鬆開了槍,而禪師伸手抄起了掉落下來的槍一把拉開了士兵的屍體,槍口對着那兩名剛剛反應過來要擡起槍口的士兵就是一梭子子彈過去。

噠噠噠。

清脆的槍聲撕裂了寂靜的夜空,然後這一陣槍聲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在高速公路路基下面四面八方都傳來了槍聲,這些槍聲和槍口微弱的火光,還有被子彈擊中的士兵那痛苦的慘叫將整個夜如同開水一般煮沸。

一聲怒吼,屠夫覃風華單手抓起了一名士兵的脖子,把他整個舉起來,在對方那驚恐的掙扎中,屠夫發出一聲興奮到了極點的嘶吼,抓着他的身體朝着地上狠狠砸去。

屠夫恐怕是小隊內最暴力也是最不喜歡用槍殺人的人,他喜歡用最野蠻的原始暴力殺掉所有敵人,單純在力量強度上,這牲口的強橫是連白俊逸都認可的。

之所以叫屠夫,是因爲這廝殺人的手段太過血腥,如同一個屠夫一樣殺人不眨眼,只是這一次畢竟不是在國外面對那些異國敵人,所以屠夫的手段已經相對溫柔了很多,起碼沒有內臟和斷肢到處飛舞的畫面出現。

手術刀劉鐵柱的手指從一名士兵的胸口劃過,只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個動作,一把隱藏得極深的手術刀卻已經劃開了這名士兵的心臟大動脈,就是神仙也該死了。

毫不猶豫地一伸手抓過這名士兵手上的95式自動步槍,幾乎都不用看,劉鐵柱對這支槍的性能已經熟悉到了如同對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在接觸到它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把快慢機撥動到了相對精準度最高的單發模式上,擡手,瞄準,發射,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當八百米開外一名士兵對着他要開槍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射擊。

一秒。

整個過程只有一秒。

而八百米之外的那名士兵和劉鐵柱身前被刺穿了大動脈的士兵的屍體幾乎是同時倒下,在他們的身體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的時候,劉鐵柱已經抱着槍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斷的自己戰友被擊殺的消息傳來,無線電之中到處都是發現目標的警告,然後發出警告的人就會在片刻之後徹底沒有聲息,吳建飛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對方的恐怖比他預想的還要提升數個層級,這已經到了他完全連仰視都沒有資格仰視的地步。

自己這邊全部是訓練有素的正規士兵,一個排足足四十名士兵,而對方只有七個人,在五分鐘之內自己這邊已經減員二十多人,可對方依然毫髮無損!

也就是說最多三分鐘,他就要變成光桿司令了。

吳建飛兩腿都在哆嗦,眼神惶恐的他猛地扭頭跑向了車子,雖然前途很重要,雖然自己這麼一跑肯定要完蛋,但是總比現在不明不白地死在這羣惡魔的手上比較好。

只是一轉身還沒有跑出去兩步,吳建飛的身體猛地僵硬在了原地。

一個男人點着煙站在他的車邊,似乎早就這裡等他了。

嚥了一口唾沫,吳建飛努力地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身體卻怎麼都不受控制地在顫抖。

下意識地想要掏槍,但是這個男人卻開口了。

“我是你的話我就不試圖掙扎了。”白俊逸淡淡地笑着說。

緩步走到了吳建飛的面前,白俊逸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掰過來,讓他的身體正面面對着戰場。

此時,在高速公路上依然在燃燒的軍車火光中,他清晰地看見自己帶來的士兵在一個個幽靈般的影子攻擊下而倒下,槍聲和慘叫幾乎把這片地方點綴成了煉獄。

“你的兵因爲你的命令在賣命,再害怕,他們都沒有退縮,但是你跑了,你是個逃兵,長官先逃,這比戰場上衝鋒時扭頭後退的逃兵還可惡,你不配他們爲你賣命,當兵不是這麼當的,而長官更不是這麼做的,下輩子,別做軍人了,你不配。”

這是吳建飛在這個世界上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他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覺得腦仁猛地一疼,然後黑幕降臨,把他整個人深埋入永恆的冰冷黑暗。

對於白俊逸來說,吳建飛這樣的渣子連被他刑訊逼供的資格都沒有,殺了都嫌麻煩,本來他是真的不打算把吳建飛怎麼樣,最多敲暈了丟在路邊也就算了,他可不是屠夫他們那些瘋子,有人殺就興奮的到處亂嚎,白隊長是好大善人,要積陰德的。

可是吳建飛的逃兵行爲讓他無比的厭惡,任何一個士兵最厭惡的都是逃兵,而最最厭惡的就是會丟下自己的兵逃跑的指揮員,這樣的渣子活在世界上簡直就是抹黑軍人形象。

乾淨利索地幹掉了吳建飛,白俊逸上了吳建飛的軍車之後按下喇叭。

這是集合的訊號。

二十秒,六個人全部來到了軍車上。

猛踩油門,軍車在咆哮中飛馳,白俊逸鐵青着臉說:“導彈你是內行,搗鼓一下車上的無線電臺和軍區那邊聯繫一下,我們立刻過去,讓他們接應。”

“哥,今天的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劉鐵柱一臉怒火地說。

白俊逸冷笑道:“在京城有這麼大本事調職業軍人來的,還恰好是要我們命來的,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什麼人,放心吧,這事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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