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批一戰時期的寶藏,價值不可估量。”伊卡洛斯說。
一戰時期的寶藏!白俊逸和劉鐵柱對視一眼,眼神中有火焰在燃燒。
“據說聖子手下的第七號聖徒也來了。”伊卡洛斯又說。
“七號聖徒?就是那個養着一隻鸚鵡還把那個鸚鵡當成他轉世爸爸的傻逼?”劉鐵柱瞪大了眼睛怪聲道。
白俊逸苦笑,這個七號聖徒跟他們的淵源可不淺,而和劉鐵柱更是有一段仇怨,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劉鐵柱的褲襠就差點給那個孫子一腳踢成了稀巴爛,而後來幾次見到,在七號聖徒身邊跟着的形影不離的鸚鵡就會不斷地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鸚鵡那怪腔怪調的語氣加上這麼一件丟人丟到老家的事情,讓劉鐵柱恨得牙癢癢。
只是後來白俊逸他們內部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這個仇一直都沒有機會去報,現在聽見七號聖徒來了,劉鐵柱那跟白俊逸學了個十成十的睚眥必報的性格能放過纔怪。
“行,這個忙,幫了。”白俊逸點頭肯定道。
而在他答應下來並且跟着伊卡洛斯一起商量過去海島上的路線的時候。
魔都,同樣是碼頭上,只不過這個碼頭很繁華,來往的都是私人遊艇,跟客運碼頭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來這的要麼自己是土豪,要麼就是成功地和土豪做朋友的人。
軟妹子樑紅豆一臉的小爲難。
“哎呀,紅豆,就一起去嘛,都來到這了還打退堂鼓呀,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呢。”一個女孩子拉着樑紅豆軟語相求道。
“可是太遠了,之前我以爲只是出來聚個餐的。”樑紅豆神色猶豫,顯然很是爲難。
女孩跺跺腳,嬌嗔道:“這不是臨時起意嘛,紅豆,做女人就是要有說走就走的勇氣,再說了也不用住在那邊,晚上我們就回來了,沒關係的,有我在還怕什麼呀,我是真的想去,好不容易能跟周明鏡一起呢,你就忍心讓我失望嗎?”
樑紅豆本很不願意去,但是看到女孩子這麼作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的她點點頭,說:“那說好了,我們晚上一定要回來的。”
說話的功夫,女孩子還沒應呢,一個渾身白的俊朗男人就走了過來,帶着手錶衣服上掛着墨鏡的他怎麼看怎麼一副高富帥的標準裝扮,他呵呵笑了笑,說:“放心,我們也不想住在那島上,等到下午就回來,去那邊的海灘上玩玩然後採一些貝殼,到近海釣魚就差不多了,或許我們可以在那邊燒烤開個篝火晚會也說不定。”
男人笑的很有魅力,用很逼格的話說就是笑起來如同陽光那樣的燦爛,這個身材不瘦弱看起來性格脾氣也很好的男人顯然屬於那種不管走到哪裡都有女孩子喜歡的焦點人物。
看着周明鏡的笑容,女孩子眼睛都快變成了兩朵桃花。
樑紅豆看了一眼自己無可救藥的同伴,無奈地點點頭。
周明鏡灑然一笑,說:“那麼我們上船吧,泳衣已經爲兩位美女準備好了,李倩倩和李斌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泳衣?
一聽見這兩個字樑紅豆就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只是張開嘴想要說什麼的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身邊的興奮得不行的女孩子給拖走了。
周明鏡的家裡的確很有錢,在這到處都是豪華私人遊艇的碼頭上他的遊艇格外的漂亮,三層的遊艇通體雪白,就停在碼頭邊,隨時等着它的主人上去。
“哇,周明鏡,你這遊艇要不少錢吧?”一直都在慫恿樑紅豆的女孩子看見這遊艇就誇張地喊道。
周明鏡微微一笑,說:“我叫它太子號,這是我去年用我所有存起來的錢給自己買的禮物,上個月纔剛剛完工。”
“是自己賺的錢嗎?好厲害啊,要很多錢吧?”女孩捧着心口問。
“八百多萬,也不全是我自己賺的。”周明鏡笑眯眯的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分明看向樑紅豆,但是樑紅豆卻分明一點變化都沒有,好像對此完全無動於衷。
周明鏡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失望,不過隨即就是更高漲的慾望,只有這樣的女孩才值得他去追求,要像是樑紅豆身邊的那個花癡拜金女一樣,只要他需要隨時可以有七八個排着隊隨便他怎麼玩,這樣的女人不值錢,他也不稀罕,玩夠了。
“你的遊艇是這最好的吧?”女孩問道。
“不是,最多隻能第二,還有一輛南國紅豆號纔是這裡最好的,說來挺巧的,那艘遊艇的名字和紅豆的一樣。”周明鏡笑道。
樑紅豆聞言眼睛眨了眨,朝着遠處看去,那邊停止那艘南國紅豆號,她當然不陌生,那艘遊艇是表姐以她的名字命名送給她的,只是到現在她都還沒有上去過呢。
“所以我就要苦逼地一個人去行動,還是做着最危險的事情結果你們倆就一起雙宿雙飛在旁邊看着?”劉鐵柱要憤怒了,他瞪着眼睛一臉老子沒這麼傻這髒活累活誰愛幹誰幹反正老子不幹的表情。
此時三個人正在一艘小船上,而小船正停靠在海島的一側,上去就是數十米高的礁石,小船在波濤中起起伏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顛覆,但是船上的三個人卻都好像紮根在了小船上一點異常都沒有。
伊卡洛斯看了劉鐵柱一眼,說:“手術刀的行蹤詭異而且擅長暗殺,所以這件事情最適合你,我們要先去藏寶地點去查探一下,那邊的防守肯定比東歐聖象所在的營地更加嚴密,這是最合理的安排。”
劉鐵柱一臉不樂意,悲憤地對擰巴着眉頭看地圖的白俊逸說:“哥,你就看着我去送死啊!”
白俊逸愣了一下,擡起頭理所當然地說:“要不然我去?”
擦!
劉鐵柱黑着臉,一把抓過了地圖,氣呼呼地說:“早知道就不來了,結果還做苦力,聖徒七號在他們的營地還是在藏寶地點?”
“還不能肯定,但是藏寶地點沒有那麼好找,這個海島也不小,想要找出一個被人可以隱藏起來的地點不容易,我們手頭上也只有一個概率比較大的地方,即便是找到了也要破開機關,而聖徒七號那樣的人肯定是等到下面的人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纔會出面,所以他在營地的可能性給更大。”伊卡洛斯熟練地說。
劉鐵柱冷笑一聲,說:“那也就是說那隻傻逼鸚鵡也在咯?”
伊卡洛斯不置可否。
“這次一定要把那隻鸚鵡給燉了!”劉鐵柱咬牙切齒地道,說完,腳一跺,身體忽然拔地而起如同靈猴一樣攀上了這陡峭嶙峋的巖壁,那筆直着插入大海的巖壁完全沒有任何着力點,但是劉鐵柱卻如入無人之境,速度快到了能讓任何自詡爲技術高超的攀巖者羞愧,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像是壁虎一樣消失在了巖壁的盡頭。
“你的兄弟都是這樣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類型的嗎?”伊卡洛斯扭頭認真地看着白俊逸問。
白俊逸一頭黑線。
“我們的目的地在這裡。”伊卡洛斯知道白俊逸的性格,這種時候別指望他能說什麼正經話,於是搶在他開口之前指着另一份地圖說,她的手指點在海島的中央,上面畫了一個圈。
“這個圈的範圍就是藏寶地點,大概有兩公里的直徑,根據我們的消息和考證,這份寶藏很有可能是被藏進了地穴中,所以入口不會很大,查找的難度極大,並且當初埋下這些寶藏的時候佈置了很多的機關和炸彈,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那些炸彈十有八九都失效了,但是也不排除有些炸彈還殘留着,那樣的話就是很不穩定的一些危險炸彈,威力可能會更大,我們一定要小心。”伊卡洛斯仔細地說。
“到底是些什麼寶藏?”白俊逸饒有興趣的問,他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東西不可能引來伊卡洛斯這麼大張旗鼓,更不可能把東歐聖象的人引過來。
“一些珠寶和黃金,還有一批從你們國家裡搶出來的文物,裡面最重要的是有一枚據傳是秦始皇的印鑑虎符,這個東西價值幾乎是天文數字。”伊卡洛斯說。
白俊逸眉頭挑了挑,如果真的有這玩意,那這批寶藏就真的值錢了。
“還有的就是一片聖經,據說是早年東歐那邊流傳出去的。”伊卡洛斯又說。
白俊逸瞭然,明白爲爲什麼東歐聖象這些人會來了,如果光是文物的話他們還只是想要,但如果跟這些東西牽扯上了關係,那麼東歐聖象就百分之一百是勢在必得的。
“出發吧。”白俊逸簡潔地說。
兩人的身法自然不用質疑,這在常人眼裡和天塹無異的峭壁在他們眼中和平地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躥上了峭壁的頂端,認準了方向,兩人悄無聲息地閃進了叢林深處。
這海島不大但是也不小,繞着走一圈大概需要五六個小時,海島上到處都是起起伏伏的丘陵,因爲常年沒有足跡的緣故,到處都是高大的原始叢林,走入叢林裡面,除了耳邊傳來的陣陣海浪聲,幾乎讓人感覺不到自己站在一個海島上。
而半個小時之後,一艘遊艇也出現在這海島邊緣。
這遊艇出現在海島可見的海平面並且一直朝着這個海島行駛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有人發現了。
“安東尼,似乎有客人來了。”一個黑人坐在一棵椰子樹上,十多米的高度在他眼中完全不算什麼,黝黑的手臂上有一個怪異複雜的紋身,點點汗珠在他的身上彰顯出一種雄性的力量魅力,此時他正看着海平面上過來的太子號,用玩味的口氣對樹下的同伴說。
椰子樹下,坐着一個白人,他聞言站起來走到礁石上看過去,果然見到海平面一艘遊艇正在過來。
“聖徒說過了,儘量不要輕舉妄動,這裡不是非洲和中東,不能隨便殺人,要是引起了華夏官方的主意我們會很麻煩。”安東尼看過一陣就回來,說。
“噢,我想我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樹上的黑人吹了一聲口哨,輕佻地說。
“管好你自己,這次的任務事關重大,聖徒的怒火你和我都無法承受。”安東尼平靜地說。
“放心吧,我就是隨便玩玩。”黑人說完,嘩啦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十多米的高度,他雙腳重重地踩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然後站直了身體,朝着海灘走去,此時,那太子號也恰好在海島不遠處停下,放下了一艘皮划艇,幾個人正從上面下來,似乎打算通過皮划艇登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