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會玩殺人的遊戲啊!”秦風冷笑,下一瞬間,兩把猩紅長刀落下,好似女人剁菜一樣,瘋狂劈砍小女孩:噗嗤!噗嗤!噗嗤!
雙刀翻飛,血肉迸濺,數十刀砍殺下去,小女孩一臉天真和好奇,圓乎乎的臉蛋上,全是血水!
不過,那不是她的血,而是——秦風身上的血!
數十道瘋狂劈砍到小女孩身上,小女孩竟然沒有受傷,而自己卻受傷了?
秦風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數十道的刀痕,看着外翻的血肉,看着白森森的骨頭,眼球猛地收縮:“娃娃,叔叔明明在砍你,可是,爲什麼刀會落在自己身上?”
小女孩天真無邪的臉上浮現一抹茫然:“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要和叔叔玩遊戲,叔叔爲什麼要自殘?既然叔叔喜歡自殘,那麼,我們玩自殘的遊戲好嗎?”
“你在你身上劃一刀,我在你身上劃一刀;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好嗎?”娃娃天真的看着他,一雙明媚而又純潔的大眼睛中,充滿了祈求和期待:“好久沒有人和娃娃玩遊戲了,你陪娃娃玩遊戲,好嗎?”
“你放心,玩遊戲娃娃從來沒有贏過:以前他們和娃娃捉迷藏,他們藏在樹上,娃娃都找不到他們;叔叔,你也藏在樹上,娃娃也找不到你!”
秦風雙刀交錯,眼神冰冷無比;這個小女孩,太可怕了!聽到小女孩反覆提到玩遊戲,反覆提到在樹上捉迷藏她找不到,因此,心中一動,笑道:“想要和叔叔玩遊戲嗎?如果你找不到叔叔,會不會讓叔叔離開?”
小女孩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很是可愛:“叔叔,你藏在樹上,娃娃找不到你,遊戲就不算結束;所以,你必須藏在樹上,直到娃娃找到你爲止!”
說話間,她指了指身後,在她身後,有一座山峰蠕動而來,那山峰足足有千米高,蠕動的時候,數不清的廢墟都被吞沒碾壓;在山峰周圍,有一顆顆蒼天古樹在一動;移動的蒼天古樹沒有枝葉,只有幾個扭曲的向天伸出的幾根乾枯枝幹!在那些枝幹中,有臉色悽苦或是瘋狂的人蹲在樹上,他們不斷喊叫着:“娃娃,娃娃,我在這裡,趕快找到我啊!”
小女孩對秦風笑道:“叔叔,看到了嗎?他們纔是玩遊戲的;他們一定要讓娃娃找到他們,可是,娃娃絕對不能找到他們!”
看到這一幕,秦風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小女孩其實就是山峰中的怪異,她或許是山峰怪異的小兵,或許是小頭目;她出來,就是誘惑人去山中和她玩捉迷藏!而所有進入山中的人,最終,都會融入山中,永生都不能超脫!
看到乾枯大樹上那些絕望的人,他看到好多個貴族裝束的人,看到好多個騎士裝束的人;這些人一臉絕望和悽苦,或是麻木而又絕望,呆呆的坐在樹上,動彈不得,只能不斷哀求小姑娘找到他們!
看到這一幕,秦風笑了:“叔叔不玩遊戲!”
“可是娃娃想玩遊戲,來,叔叔跟我走,我們去山中做遊戲啊:只要叔叔的遊戲能夠贏過我,那麼,我可以讓叔叔在我身上做任何事哦!”小姑娘天真無邪的笑着。
看着小姑娘天真無邪的笑容,聽到她的話,秦風心中突然浮現出一股暴虐:“跟她做遊戲,贏了她,對她爲所欲爲!如此可愛的女孩子,一定要狠狠滴欺負她!”
當這個念頭浮現後,就像野草一樣,在他腦海中瘋狂生長,瘋狂的催促他去和小姑娘做遊戲!
他一步步走向小姑娘,兩眼呆呆的看着她:“娃娃,你真的要和我做遊戲嗎?輸了可不要後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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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微笑:“叔叔,我最喜歡做遊戲了,輸了不會後悔!”
秦風笑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那麼,咱們就來做遊戲吧!”
說話間,雙刀錯,兩把猩紅的長刀從天而降,重重的劈砍下去,狠狠滴劈砍在小姑娘身上:刺啦!血肉被撕裂,但,撕裂的不是小姑娘的血肉,而是秦風身上的血肉!
血肉被撕裂,深可見骨,但,這深可見骨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小姑娘兩眼含淚:“叔叔,你爲什麼要傷害自己?你不是要做遊戲嗎?”
秦風冷笑,做遊戲?跟這小姑娘做遊戲,最終把自己困在一棵蒼天大樹上不斷哀嚎絕望?這尼瑪絕對不是自己想做的遊戲啊!
他低頭看看胸口的傷口,然後,看到遠處山腳下有蒼天大樹轟然倒塌,然後,笑了:“叔叔最喜歡做砍人的遊戲了!”秦風笑着,然後,揮動猩紅長刀,再一次用力砍下去:噗嗤!噗嗤!噗嗤!
鮮血橫飛,白骨盡露;橫飛的是自己的鮮血,漏出來的是自己的血肉!
每砍一刀,他都能看到一棵蒼天大樹轟然倒塌;連續砍殺數十刀,山腳下的蒼天大樹都倒塌了!
而此時,他渾身是血,白骨盡露,看起來猙獰可怕:“叔叔,爲什麼要這樣?你爲什麼要這樣?”小姑娘天真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猙獰可怕的眼神和扭曲的面孔:“我要和叔叔玩遊戲,叔叔爲什麼要砍人?”
“砍人是不對的,叔叔,你不能砍人啊!”
秦風冷笑,一語不發,繼續揮動長刀砍殺下去,這一次,他血氣催動刀柄中的機關,有猛火油從刀柄中的細孔中流出:黑色的猛火油遍佈刀身,和氧氣接觸,很快就燃燒起來:呼!呼!呼!
兩把燃燒的長刀揮動,宛若車輪,兇猛異常,瘋狂的朝小姑娘碾壓過去!
小姑娘面容扭曲尖叫,她不再站在那裡任憑秦風砍殺,而是揮動撥浪鼓,那個撥浪鼓化作盾牌擋住他的雙刀,然後,她悽慘哀求:“叔叔,我要和你玩遊戲,輸了脫衣服好嗎?娃娃很快就會輸光,然後就會脫衣服給叔叔看!”
秦風獰笑,一語不發,繼續揮動長刀瘋狂砍殺!而小姑娘尖叫着,哀求着,柔弱的身子不斷後退,就要退到蠕動的大山中。
“出來了,就不要再回去了!”秦風大吼一聲,兩把長刀突然合併,血氣催動,這三米多長的猩紅長刀暴漲一倍,然後宛若一道紅色匹練,重重的砍在撥浪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