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士兵用力嚥了口唾沫,強忍心中恐懼,大聲道:“野人,滾一邊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啪嗒!兩隻大手放在士兵腦袋兩側,秦風低頭俯視士兵,猙獰道:“我問話,你就要回答!如果不回答,那麼,你這一輩子都不用再回答了!”
什麼?士兵驚愕:我這一輩子都不用回答了?我特麼的爲什麼要回答你?你特麼的只是一個連衣服都沒有的野人啊!你這種野人的問題,沒有人回答!
但,下一瞬間,他就明白秦風話語的真正含義:因爲,下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被秦風的大手拽起來,然後,他就感覺腦袋兩側的大手在用力擠壓自己的腦袋:“啊......野人,你在做什麼?放開我?我可是城主府的護衛!”士兵瘋狂喊叫,他雙手拽了秦風手腕,瘋狂用力,想要掙脫秦風的大手。
但,秦風的大手就像是兩把鉗子一樣,狠狠滴夾緊他的腦袋,而且,不斷的在用力擠壓!
“不......不要擠壓了,我的腦袋快要被擠爆了!”士兵瘋狂喊叫。
在他身後,其他士兵們見狀大怒,全都拎了長槍短矛,殺氣騰騰衝向秦風:“快放開他,否則無論你是誰,我們都要殺死你!”
“不......!”腦袋被擠壓的士兵瘋狂喊叫,下一瞬間:砰!好大一顆腦袋轟然破碎,宛若被擠爆的西瓜一樣,朝周圍炸裂。
鮮血噴灑,無頭的屍體從秦風手中脫落,重重的摔在地上,掉落在那些士兵跟前;無頭屍體抽搐,彷彿還想掙扎着爬起來一樣。
“你們說什麼?”秦風渾身浴血,他一臉獰笑,猙獰的走向那些士兵,低頭俯視他們:“你們想要殺死我?”
面對小巨人一般的秦風,這羣不過一米六七高的士兵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恍惚間,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兇獸。
“你要幹什麼?”一個士兵渾身哆嗦,他舉着長槍,臉色蒼白。
看着那根不如自己手指粗的長槍,秦風獰笑,他伸出兩根手指捏開長槍,然後,一把抓了這個士兵,把他高舉起來,然後,再伸手拽了他的兩條腿,倒拎了他,大聲吼道:“我要讓你們爲薔薇公爵開門......我要你們跪在地上迎接薔薇公爵,迎接新城主的到來!”
伴隨着秦風的咆哮,下一瞬間,他就拎了那個士兵,就像鐵匠掄大錘一樣,把士兵的血肉之軀當做大錘,狠狠滴砸在城堡大門上:砰!一聲巨響,這士兵連慘叫聲都沒有喊出來:瘦弱的身軀和大門碰撞,他的身軀扭曲,然後,在狂暴力量的衝擊下,轟然炸裂。
血肉橫飛,鮮血噴灑,秦風手中只剩下兩條腿。
他看看兩條血粼粼的大腿,然後,隨手丟到一旁,對其他人獰笑道:“真是脆弱的傢伙啊!不過還有你們,我相信用你們的身軀,一樣能打開大門!”
說話間,他伸手,再一次抓了一個士兵的腦袋,然後,拎了對方,再一次朝城堡大門砸下去:砰!砰!砰!
一個個士兵,就像小雞仔一樣,被秦風隨意抓在手中,然後重重的砸在城堡大門上,大門被砸的轟鳴作響,但,卻紋絲不動。
而撞擊到大門上的士兵們,全都轟然炸裂,被狂暴的力量撕裂身軀,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不......!”殘存的士兵們慘叫,他們跪在地上,驚恐的看着隨意抓取他們的秦風,絕望無比:“大人,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沒有資格看任命書,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只是被其他人矇騙了而已!”
然而,秦風一臉猙獰,根本不在乎這些傢伙們的哀嚎,他只是繃着臉,拎了一個個倒黴蛋,用他們的血肉之軀撞擊城堡大門。
城堡上,有管家模樣的人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裡,他看着下面秦風用如此兇殘的手段敲打大門,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看來這個新上任的城主大人不簡單啊!”
(首!發o
“明明是公爵出身,手下有恐怖的騎士,那些騎士們隨便一根手指就能打爆這個城門;可是,她卻偏偏不用騎士出手,而是用如此殘暴的手段敲打大門;這是在震懾我嗎?這是在警告我嗎?”
“該死的貴族,我討厭這些貴族!憑什麼他們有資格掌控這個城池?這雪原城是屬於我的,上一任城主在的時候屬於我,這一任城主在的時候同樣也屬於我;只要我努力爲主人做事,那麼,終有一天,我也會成爲貴族!”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把大門打開;否則,下面的士兵再這樣繼續死下去,恐怕城堡中的其他人會對我有意見!”
“我的基礎不是貴族們賦予的權柄,而是這些普通人給的力量!”
想到這裡,這個大管家對身旁的二管家說道:“去,告訴他們,把大門打開!然後,無視那個新來的城主!”
一旁的二管家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深深地看了大管家一眼,然後,就飛快的下去通知其他人。
就在秦風再一次拎了一個士兵,準備用他敲打大門的時候,這城堡大門突然嘎吱吱打開!
看到大門打開,秦風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猙獰消散一點,但,下一瞬間,他卻揮動手中的那個士兵,重重的砸在正在打開的大門上:砰!血肉橫飛,這個士兵的身軀再一次被狂暴的力量撞爆!
“大門已經打開了,爲什麼還要傷害他?”開門的士兵中,有一個年輕人滿臉淚痕跳出來,他指着秦風咆哮:“你是個惡魔,你跟其他貴族一樣,跟上一任城主一樣,全都是惡魔;是最殘暴的惡魔!”
“該死的惡魔,滾出去,雪原城不歡迎你,整個城堡所有人都不歡迎你!”
隨着這個年輕士兵痛哭流涕的咆哮,秦風明顯看到其他打開大門的士兵們一臉憤怒的看着自己;他們眼中的憤怒好似火焰,恨不得把他活生生燒死。
“真是一羣......愚蠢的土著!”秦風冷笑,他再一次伸手,一把抓了那個年輕的士兵:“誰讓你們打開大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