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四雙銳利的目光瞬間掃了過來,四個西裝革履的大漢揹負雙手,齊齊的站着一排,他們的腰間都是鼓鼓的,不用想也能知道那是什麼。
不過這些人根本入不了葉塵楓的法眼,根本不值得一提。
並且葉塵楓知道,這幾個人壓根就是看門的,給軍少他們當保鏢是遠遠不配的。
四個人打量了幾眼後,才分出一條路來。
葉塵楓裝作一副怯怯的樣子,提着酒往裡面走入。
他也見識到了帝王廳的宏偉與龐大,既然裡面有十來個人,依舊顯得十分的空曠。
左邊皮質沙發上坐着一個胖子,穿着肥大的褲子以及軍綠色的襯衫,頭髮亂糟糟的跟鳥窩一樣。
不知道的人肯定要把他當做山裡來的土包子來對待,但知道他身份的都會顫慄無比,因爲他就是軍神之子軍少。
至於他爲何是這樣一幅形象,也許幾個字可以解釋:有錢人的惡趣味。
軍少身後並沒有任何的隨從,從他一臉孤傲的神情來看,這傢伙已經獨來獨往慣了。
同時他對於自己的實力也相當的自信,見識他出手的葉塵楓,覺得軍少有這個資格。
而在右邊的沙發上坐有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即使坐着也能看出個頭很高,藍眼睛,黃色捲髮,鷹鉤鼻子……俄國戰鬥民族的特徵極其的明顯。
長得十分的帥氣,尤其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人。
絕對的情場浪子!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肯定就是伊萬基裡連科了。
不過吸引葉塵楓的是他身後的一人,高大但又消瘦的身軀站在哪裡,活脫脫一干標槍,陰沉着臉,冷的跟冰一樣,左半邊臉上有烈日圖騰一樣的紋身,這個人站在哪裡,給人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就如同有人用指甲划動玻璃那種聲音造成的感覺,極度的不舒服。
在軍少和伊萬基裡連科面前各有兩個穿着暴露的東南亞美女,她們穿着黑色的女僕裝或者粉色兔女裝,半跪在地上,面朝兩人,幫忙盛酒,按摩等一系列的服務,讓你享受到帝王一般的感覺。
有錢可以使鬼推磨,在這個地方只要有錢的話,上廁所這些美女都願意跟着,給你解開拉鍊等等服務,讓你享受到只要掏錢,其他事情都不用管的地步,
“哈哈,伊萬我說的酒來了!”
軍少忽然用流利的英語對伊萬基裡連科說道,臉上總算是呈現出一絲笑意來。
伊萬基裡連科猛然一喜,目光灼灼的盯着葉塵楓手裡提着的箱子。
原來伊萬基裡連科嫌棄會所裡的酒太淡,所以軍少專門讓人去找烈酒來。
畢竟戰鬥民族嗜酒,這一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是什麼酒?”伊萬基裡連科拿起酒以後,兩手微微發顫,像是在拿着稀世珍寶一樣。
“二鍋頭!”軍少回答。
葉塵楓額頭冒出幾條黑線來,原來拿來的酒是二鍋頭啊,不過可以給這個老毛子嘗一嚐了。
“你怎麼還不出去?”
忽然,軍少的目光落在了的葉塵楓身上。
要是普通的練習生送完酒以後,肯定立馬離開了,光是四個黑衣大漢的場景就能唬住一票人。
但是今天的服務生似乎對這一切都不懼怕,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着。
“你在說我?”葉塵楓指了指自己,朝着軍少問道。
“嘎!”
葉塵楓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就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葉塵楓的身上。
竟然還有膽子這樣大的服務生?
“你趕緊滾,知道坐在你對面的是誰嗎?”
四個黑衣大漢立馬不答應了,說着就要朝葉塵楓的這邊走來。
“你們退下!”
但軍少卻是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你是這裡的服務生?”軍少用平淡的口吻跟葉塵楓詢問着。
葉塵楓笑了笑,道:“你猜呢?”
說話的功夫,葉塵楓從半蹲的姿勢站了起來。
“嗤啦!”
順手將身上的服務生制服一撕,扔到了一邊。
震驚!
無比的震驚!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帝王廳裡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很多人只是傻傻的看着葉塵楓。
伊萬基裡連科身後的男子早就鎖定了葉塵楓,彷彿只要他有一絲的異動,他出手就會撕裂葉塵楓一樣。
這還不算什麼,只見葉塵楓從桌上抓起一瓶二鍋頭,仰頭猛然一倒,一瓶酒瞬間就沒了。
“嘎!”
伊萬基裡連科以及其他人都傻眼了,第一次見喝酒這麼喝的,真正的一口悶啊,連咕嘟咕嘟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況且伊萬基裡連科剛纔嘗過這酒,非常的辣,酒氣在胸膛裡如同狂流一樣湍急的奔涌,試問他沉浸在酒上二十多年都不能做到如此。
將酒喝完後,葉塵楓閉着眼睛,臉上呈現出享受的呢喃來。
“爽!”
最終,葉塵楓用一個字結束了這一切。
看着眼前一系列的怪異舉動,軍少已經起了警惕心。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軍少不由得問道,渾身的戰鬥細胞頓時活躍起來,雖然坐在那裡,但早就達到了最佳的戰鬥狀態。
葉塵楓笑了笑道:“我叫葉子,來這裡的目的呢,是要綁架你們……哦,不對,是來請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
“……”
語不驚人死不休,葉塵楓的這話一出,所有人被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竟然有人要綁架軍神之子和國際大梟伊萬科維奇之子,要麼是這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要麼就是他的腦袋被門框夾過。
“哦?綁架我們?”當隨從將葉塵楓的話翻譯給伊萬基裡連科的時候,他滿臉的興奮,簡直要笑得合不攏嘴了。
顯然覺得這事情非常的有趣,畢竟在他這種位置,哪能遇到這樣的事情,綁架倒是有,但如此光明正大的絕對沒有見過。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軍少很有興趣的問道。
葉塵楓點點頭:“肯定知道啊,不然我也不會大老遠的來綁架……sorry,不好意思,是請。又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