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楓你什麼意思?”面具人不禁問道。
葉塵楓笑着搖搖頭,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他:“你說呢?還跟我裝逼呢,我們一開始就知道楚情雪姐妹是假的!”
“不可能,你怎麼能知道?”面具人眼裡露出深深的不可思議來。
葉塵楓沒有說話,只是和歐陽傾城對視一眼。
沒錯,從一開始的時候,連歐陽傾城都知道楚情雪姐妹是假的。
不因爲什麼,就是因爲葉塵楓那晚在她們三女脖子上留了草莓印,而且還根本擦不掉,只能等印慢慢消失,不過到現在爲止,歐陽傾城的草莓印還在,楚情雪姐妹的自然也不會消失。
可是突然出現的楚情雪姐妹脖子上是沒有的,因此歐陽傾城斷定兩人是假的,她很驚訝葉塵楓竟然提前做了這一手準備。
其實葉塵楓很納悶,納悶那晚出現在湖裡的是誰,那個女人不是來嚇唬他的,而是來提醒他的。
其實不需要草莓印,葉塵楓也知道是假的,在禪意寺裡,楚情雪姐妹可是有老和尚保護的,連他自己都不見得勝過老和尚,其他人怎麼可能會從老和尚手上抓走楚情雪姐妹。
“不可能的,這可是苗族的易容術,你怎麼可能識別?”那人似乎陷入魔怔了。
葉塵楓冷笑一聲:“我有說過從表面識別出來嗎?腦殘!”
“轟!”
話音還沒落下,葉塵楓變手掌爲刀,劈砍了上去。
銳利的手掌似刀般,掛起一陣銳利的呼嘯聲來。
“啪!”
那人猝不及防,肩膀被劈中。發出咔嚓的骨裂聲來。
“嗤!”
不過他手裡也是多了一把長刀來,冷不丁的刺來。
確實讓葉塵楓出了把冷汗,不過葉塵楓身形如電,長刀擦着肚皮而過。
“好快的刀!”葉塵楓眼裡透過一許讚賞。
“過獎了!”
“可惜還是不夠看!”
葉塵楓冷哼一聲,隨即欺身而上,狂風驟雨般攻殺。
而另外一邊,白潔帶着兩名手下與假的楚情雪姐妹戰作一團。
“砰!”
葉塵楓攻招如風,一記鞭腿抽在那人身上,將他打傷。
“嗖嗖嗖……”
忽然這傢伙發出一把暗器來,暗器並不是攻擊人的,而是白潔等人手上的手電筒,在他暗器的破壞下紛紛損壞。
見到葉塵楓殺來,那人倒地一個翻滾後,按下牆壁上的機關,石門轟然開啓,他身子躥了出去。
葉塵楓並沒有追上去,將目光投向了這邊,白潔以及聯合兩名手下,將假的楚情雪姐妹制服。
葉塵楓觀察了下,隨即撕下兩人臉上的面具,將他手裡唯一的手電筒打在兩人臉上,旋即兩個陌生人的臉蛋落入大家的眼簾中。
“殺了她們!”葉塵楓冷冰冰的道,他最討厭別人利用或者威脅他了。
聞言,歐陽傾城兩名手下毫不猶豫的揮動手中屠刀,兩抹鮮血頓時飛灑。
“現在我們都要提防一點,大家都朝我集中,那傢伙可能在暗中!”
葉塵楓在前,默默的注意着周圍。唯一一臺手電筒亮着微弱的光芒,照亮着前行的路。
應該那傢伙的原因,一路上竟然沒有危險,但是細心的葉塵楓發現了好幾處地方都有打鬥的痕跡。
不過大家心中卻是越來越沉重,一股蒼涼、悲鴻哀野的怨念徐徐透來,說不出的詭異。
不久後,幾人走到了地宮中央,這裡彷彿是一個圓形的廣場,面積足有四個足球場那般大小。
大家也看清楚了,其他方位都有入口,也就是說通往這個圓形廣場足足有數十條路。
滔天的怨念從中心往四周蔓延擴散,讓人遍體生寒,頭皮發麻。
場中央竟然建着半徑足有十米米的巨大石磨碾盤,總共有四層,相互間有交錯縫隙,中間還有個很大的凹槽。
碾盤的結構原理與農家磨豆腐的碾盤是一樣的,但是規模卻是大太多,豆腐碾盤磨的是豆子,而這個碾盤似乎的磨的是人。
碾盤外緣有石柱凸出,上面澆築了一根根嬰兒胳膊般粗細的鐵鏈,鐵鏈不知道擱置了多少年,上面已經佈滿銅鏽,鐵鏈旁邊更是一具具屍骨,看模樣就知道是獸骨,應該是當時拉動碾盤的動物留下的。
而且連接碾盤的是一條條溝槽,溝槽裡早就乾涸,不過卻留下了鮮血的痕跡,那絕對是當時碾盤裡碾磨人之後流出來的鮮血。
看着眼前可怕的景象,大家腦補着當時那恐怖的場景。
雖然手裡的燈光很微弱,但是大概都能看到
“下面應該有東西!我們應該接近到最中央的地方了!”葉塵楓皺眉道。
“快看,那不是盜徒的羅盤嗎?”忽然,白潔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衆人將燈光打了過去,只見不遠處安靜的擺放着盜徒的羅盤,不過羅盤早就裂成兩半,裡面的勺子更是不知去向。
“盜徒和你兄弟一定出事了!”歐陽傾城眉頭皺了起來。
葉塵楓抿了抿嘴脣,他也察覺出此地有些詭異。懷裡的單身狗竟然瑟瑟發抖起來,這小不點以前遇到多強大的東西,似乎沒有膽怯過,但是此時卻發毛了。
除了這個感覺,葉塵楓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具體是什麼說不上來。
“小男友你摸我的手幹嘛?還撓癢癢!咯咯……”歐陽傾城輕笑一聲,疑惑的問道。
“摸你的手?我明明離着你好幾米呢,我哪有那麼長的胳膊!”葉塵楓下意識的道。
不過忽然都意識到了什麼,葉塵楓一張臉變得驚恐起來,不僅他,其他人面色變得無比猙獰,渾身血液倒流,汗毛豎立。
因爲只有一臺手電筒,所以後面的歐陽傾城幾人處於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周圍。
“就是有人在摸我的手!”歐陽傾城無比確定的道。
“主人,也摸我了!”
“也摸我了!就在我旁邊!”
歐陽傾城兩名手下,從開始到現在幾乎是一言不發,但此時全部都發出驚恐的聲音來。
葉塵楓毫不猶豫的將燈光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