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楚氏風波已經在江南市盡城皆知,哪怕陳惜君不是警察,恐怕也知道了這一切。
楚情雪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淡淡的道:“是啊,我也沒想到,短短的幾個小時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楚小姐希望你能夠理解,我也是按照命令形事,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陳惜君也是一臉的無奈。
葉塵楓逼了上來,渾身冒着殺氣:“陳惜君你什麼意思?你要抓人?”
“恩,我也是公事公辦!現在的情況比預想中的還要嚴重!楚小姐涉嫌的是假球賭博洗錢案,她是至尊籃球俱樂部的老闆,根本脫不了干係!”陳惜君道:“不但如此,就是楚氏董事長也受到牽連,孔哲幾人紛紛指證幕後人是楚人狂先生,恐怕現在京城警方已經逮捕了他!”
“你要想抓他,首先得從我身上踩過去,不然休想!”葉塵楓強大的氣勢籠罩住陳惜君。
“葉塵楓你不要太過分!”陳惜君也是生氣了,她骨子裡有股倔勁,現在葉塵楓的態度讓她很不爽。
“你讓開!”
說着,陳惜君就要推開葉塵楓過去。
“轟!”
但是葉塵楓哪裡答應,肩膀一甩,直接轟在陳惜君身上。
蹬蹬蹬,陳惜君退了三步才穩定身形,而她胸膛氣血翻涌,心口更是一甜,要不是硬生生憋着,估計就是一口淤血吐出。
“葉塵楓!你給我離開,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給我走!”楚情雪發怒道。
“好好好,楚情雪你有種,老子特麼不伺候你了!”葉塵楓撂下一句話便摔門而去。
看到葉塵楓離開,楚情雪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陳惜君靜靜的看着她,沒有言語。
半響後,擦了擦眼淚,楚情雪這才道:“陳小姐一切按照程序來吧!你不用顧忌!”
“楚小姐,那就先得罪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不過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陳惜君默默的道,然後身後的兩個女警上前一左一右帶着楚情雪離開,最後警車揚長而去。
“嘎!”
楚氏集團的員工們還一如那不知真相的吃瓜羣衆,短短几個小時公司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先是楚情雪與葉塵楓的緋聞;然後董事會的逼宮,迫使楚情雪讓出總裁之位;現在楚情雪竟然因爲假球事件被警察帶走了。
這一系列的事情怎麼能讓大家緩過神來,可以說是直接傻眼了。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楚情雪的未婚夫!”市場部總監辦公室裡,秋慕染看着心愛的男人,眼中有淚花在閃動。
葉塵楓冷着一張臉:“我不是早告訴過你了嗎?”
“我……我以爲你在開玩笑呢,你……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欺騙我?”秋慕染眼眸裡透出的是失望。
葉塵楓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呢,現在完全爆發了:“行,是我欺騙你行了吧?我就是個無名小卒,給不了你什麼美好的未來,你就乖乖等着嫁入豪門吧,以後楚氏的女主人啊,嘖嘖,那該多爽,再見!”
“葉塵楓你給我回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除了你誰都不嫁……”只是葉塵楓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她的視野中,饒是她再說千言萬語葉塵楓也聽不到絲毫。
“慕染你爲什麼哭啊?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這時候,楚軒宇剛好來到秋慕染的辦公室。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不由分說,秋慕染將楚軒宇推出了辦公室。
“怎麼了嗎?我……”楚軒宇一臉的懵逼。
董徵在一旁道:“軒宇啊,你先不要着急,估計秋總監還沒從震驚中出來呢,這事情你應該慢慢來,現在葉塵楓都被開除了,而你是楚氏集團的總裁了,你還怕以後你沒機會了嗎?”
“還是董哥看的遠啊,小弟佩服佩服!”楚軒宇從憤怒轉爲欣喜。
“葉哥!等等我們!”
正當葉塵楓要離開的時候,喜大壯連同杜子騰幾人追了出來。
“你們怎麼了?”葉塵楓皺着眉頭問道。
杜子騰道:“特麼的,嚴王那小子特麼回來了,大壯的隊長被撤了不說,特麼嚴王當上隊長後特麼把我們幾個都開除了!”
“對,特麼的,現在憋得一肚子火!最後還是落了個被嚴王開除的下場!”王峰也是不爽道。
“真不爽,真想揍嚴王丫的一頓!”諶龍道。
“媽的,欺人太甚!”葉塵楓怒罵道。
喜大壯看着葉塵楓道:“老大你不用着急,我可以把杜兄弟他們介紹到十年酒吧去,哪裡待遇也不低!”
“喂,你們幾個幹嘛的?待在楚氏集團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我發現最近有一夥偷盜團伙專門瞄準各大國際集團,是不是你們?”一聲爆喝傳來,嚴王帶着一大批的保安,將葉塵楓他們團團圍住。
“嚴王你特麼不要過分,不想捱揍的話就給我滾開!”杜子騰罵道。
嚴王呵呵一笑:“我早就說過,跟我作對,你們沒有好下場的。葉塵楓沒想到,原來你是楚情雪的未婚夫,怪不得輕而易舉的開除了我,可是你這楚情雪未婚夫的身份剛剛公佈出來,一下子就變得一文不值了,哎,真是可惜啊!現在沒地方去了吧?要不要我和人事說一聲,讓你去掏掏廁所啥的!”
“大壯開路!”葉塵楓沒時間和嚴王這種小螻蟻耗費下去。
“喂喂喂,你……你要幹什麼?”
“砰!”
嚴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喜大壯硬生生的扔了出去。
其他保安看到喜大壯山嶽一般的身影,渾身發怵,自動的分開一條道路來。
轉頭看了一眼楚氏大廈,葉塵楓對喜大壯幾人承諾道:“放心吧,大家,我們早晚會回來的,我向你們保證!”
“葉哥我們相信你,我們肯定會回來的!”喜大壯幾人一臉的真誠。
啪!
葉塵楓點上一根菸卷,眼眸深邃的如同黑夜,那寂寥深邃的背影被光線拉得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