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是苗刀,此人刀法快如閃電,這八人都是他一招殺死的!”葉塵楓最後得出了結論。
“什麼?一招就殺了八個人?”陳惜君不可思議的問道。
葉塵楓笑笑:“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不到一秒的時間這人一招揮出八刀,我相信他還沒使出全力!”
“嘶!太可怕了!”陳惜君倒吸冷氣。
葉塵楓點點頭:“這種人你們最好不要惹,不然衝上去,大家就是白白送死的!陳隊長我勸你放棄這個案子!”
“不行,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我一定要管到底!”陳惜君的那股子倔強的勁頭冒了出來。
“我好像知道這是誰的人了?”葉塵楓突然神秘一笑,似乎猜到了些什麼。
“誰?”陳惜君連忙問道。
“哈哈,我們已經恭候你們多時了!”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一道沉如洪鐘的聲音,隨後周圍都亮起了燈。
原來早有人將這裡包圍的水泄不通!
外面帶頭的赫然是古少清,在身後的是樑紅軍、傅詩音幾人。
“怎麼回事?”就是陳惜君也不禁愣住了,竟然有人知道她和葉塵楓來到。
“管他呢,逃唄!”葉塵楓大大咧咧的道。
“逃?”陳惜君眼眸裡神色黯淡了下去:“對面可是六扇門的人,況且六扇門未來接班人古少清都在,兩個人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這樣吧,我掩護你逃離!”
“那你呢?”葉塵楓問道,他沒想到陳惜君會這麼仗義,在這種時刻,竟然要掩護他逃跑。
“你不用管我,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但是你一定要逃開,葉塵楓你記住,只有我才能抓你,其他人不行!”
葉塵楓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這陳惜君怎麼搞的想表白似的,還想把自己佔有基友啊,但要是不提監獄什麼的就好了!
“行!你保重啊!今晚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葉塵楓道。
“一二三,走!”
話音落下,陳惜君率先跳了出去,握着繩子,一路滑行了下來。
登時,樑紅軍,幽明以及彭宇攻了上來。
陳惜君藉着勢能,一記大力的鞭腿甩出。
“砰!”
陳惜君竟然硬生生的震開了首當其衝的彭宇,讓他們大吃一驚。
藉着這股勢頭,陳惜君一記記側踢和迴旋踢不斷地轟出,竟然一時間將樑紅軍三人逼退,在樓下留出不小的空地來。
“嗤!”
趁着這個時候,葉塵楓拖着繩子一路滑行,很快便來到了樓下。
“哪裡逃?”一聲爆喝傳來。
明明幾十米以外的古少清轟然穿梭而來,眨眼驟至,一手直接抓向葉塵楓,周圍蕩起陣陣勁風來。
“恩?道家弟子?好強大的實力!”
葉塵楓目光一凝,身子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翻滾出去,然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跳躍上三米的牆頭,下一秒人已經消失。
看着牆頭消失的身影,古少清雙眸裡露出一絲詫異,喃喃自語道:“好快的身法!”
“古師兄怎麼不追了?”傅詩音這個時候來到了古少清身邊。
古少清長嘆一聲:“此人的身法不差,追了只能是消耗體力!更何況還有另外一位。”
“走,古師兄我們去看看那位去!”傅詩音抱着古少清的胳膊返回。
而這個時候,陳惜君和樑紅軍三人的激戰已經進入白熱化,陳惜君腿功出色,藉着剛纔的勢頭硬生生將三大高手逼退,但時間一長,她在樑紅軍幾人眼裡破綻百出。
“砰砰!”
樑紅軍踏出詭異的步伐,避開陳惜君連續的攻擊,驟然出現在她的身畔,以一記小擒拿便控制住了陳惜君。
而陳惜君也乾脆放棄了抵抗,被樑紅軍三人給捉了起來。
“恩?陳隊長怎麼是你?”樑紅軍三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哼,陳惜君原來跟兇手有關的是你,怪不得會有一樁樁慘案發生,這次看你往哪跑?”傅詩音眼眸裡露出前所未有的神情。
彭宇也是同意傅詩音的觀點:“陳隊長沒有想到竟然是你,你要是兇手,我們絕對要把你繩之以法!”
古少清看到是陳惜君,連忙甩開抱着自己胳膊的傅詩音,快步來到陳惜君面前:“陳隊長我們又見面了!”隨後他瞪了彭宇三人一眼:“還不放開陳隊長?!”
“是,古師兄!”樑紅軍心有不甘的放開了陳惜君。
陳惜君活動了下身體,說道:“你們一切都衝我來吧,今晚我私自探查停屍間是我的不對,我無話可說!”
“哼,你想得美,想把一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爲你的同伴開脫是吧?你一個個堂堂人民警察,私下裡竟然幹這種勾當!陳惜君我看不起你!”傅詩音看到古少清對陳惜君親暱的態度,正惱火呢,這下把所有怨氣都發泄在了陳惜君身上。
“傅詩音你給我閉嘴!”沒想到的是古少清對着傅詩音大吼一聲。
傅詩音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古師兄你爲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兇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不玩了!”傅詩音怒氣衝衝的留下一句話便跑開。
沒有看傅詩音一眼,古少清直接將目光放在陳惜君身上:“陳隊長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而且我知道你今晚夜探停屍間肯定是爲了想要儘快破案,沒什麼不對的,有時候一切事情手段就要靈活一點,不應該那麼死板的!”
“恩?”陳惜君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個古少清這麼善解人意。
陳惜君於是道:“古少多謝你的理解!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能添麻煩呢?說到底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不過陳隊長你搭檔的身法真不賴!生平罕見,據我所知在神州僅僅數人能從我手上逃脫!他算一個!”古少清不禁讚歎道。
陳惜君並沒有接古少清的話茬,話鋒一轉道:“古少今天多有打擾,改天再賠禮道歉,我先走一步了!”
留下一句話,陳惜君便離開,樑紅軍幾人是啞巴吃黃連有話說不出,只能啞火的看着陳惜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