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雪把腳伸過來!”
葉塵楓在楚情雪房間找了一個皮卡丘形狀的軟皮凳子坐在了楚情雪的對面,
將楚情雪薄如蟬翼的襪子脫下後,葉塵楓的左手掌完全將楚情雪的小腳丫託在了手中。
入眼之處,楚情雪的右腳白生生的呈現在眼中,腳丫不大不小,並且很是精巧,弧線優美,飽滿而不肥,白皙而不膩,五個指頭貝殼似的,高傲的敲着,小巧的指甲上塗抹着紫色的指甲油,泛着有人的色澤。
其實握在手裡的感覺纔是最棒的,小腳軟軟的,綿綿的,特別舒服,對於戀腳癖患者來說絕對是堪稱成噸級別的大殺器!
雖然腳背是腫脹起來的,但手掌在腳背輕輕拂過,那種觸感讓人心醉,就如同熟雞蛋破殼後雞蛋清表面一層的感覺,光滑到極點,這種感覺甚至比璞玉的手感還要好上不少。
手掌上移赫然就是白生生的纖細腳踝,連接着跟腱一路延伸到小腿肚子,那完美的弧線讓人心醉。
握住玉足的瞬間,葉塵楓發現自己深深的喜歡上了楚情雪的這一對玉足。
以前他的關注點總是女人的胸,長腿,臉蛋什麼的,但是今天又加了一樣:女人的腳丫。
“葉塵楓怎麼還不開始?葉塵楓你幹嘛呢?葉塵楓?”
忽然楚情雪發現葉塵楓沒了動靜,仔細一看,只見這傢伙端詳着自己的玉足出神,眼裡有光芒在閃爍,嘴裡還連連發出笑聲。
果然是想佔便宜!什麼醫生眼裡是沒有性別的,全是騙人的廢話!
“流氓!”
楚情雪氣急敗壞的閃了葉塵楓肩膀一巴掌。
“啊?”
楚情雪的力量自然不會打疼葉塵楓,只是讓他驚醒過來而已。
只是葉塵楓的這一下驚醒過來,下意識的握緊了楚情雪的小腳,這下疼的楚情雪眼淚決堤而出了,真的是針刺一般的疼痛,疼得楚情雪有種昏厥的感覺。
“啊!小雪雪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葉塵楓立馬慌張了,本來想學“暖男”那樣上去抱住楚情雪,吻住她的嘴,但是接觸到楚情雪殺人的目光後,他便硬生生扼殺了這個心裡萌生出來的想法。
要是親了楚情雪,絕對是要死人的!
“小雪雪你放心,我馬上就幫你解除痛苦!”
葉塵楓面色一肅,輕輕的托起了楚情雪的腳掌,右手掌直接在他自己臉上搓了起來,等搓熱了以後,緩緩的伸向小腳。
現在楚情雪腳踝浮腫一片,紅色的浮腫塊看起來有些駭人。
“嘶!”
當手和腳接觸的剎那,楚情雪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小雪雪放鬆一點,馬上就不疼了!”
葉塵楓安慰了一句,轉移楚情雪注意力的同時,溫熱的右手掌完全覆蓋在了楚情雪浮腫的腳踝上,
“啊!”
這一下的感覺太過於酸爽,楚情雪疼得差點暈過去。
“嘶嘶嘶……”
葉塵楓沒有給楚情雪任何緩衝的機會,右手的五根手指開始發力,狠狠的捏在浮腫處,而楚情雪則是發出一聲聲近乎呻吟的顫聲。
因爲這種疼痛中帶着異樣的酥麻,讓她的身軀不斷的抽搐發顫,身子繃得直挺不安分的扭動着,那種欲罷不能卻又苦不堪言矛盾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快點,快點,再快一點,再大力一點!……”
很疼,疼的楚情雪眼淚直飆,只有葉塵楓在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的時候這種疼痛纔會減輕,並且身上會產生一種別樣的快感來,所以她發瘋似的叫葉塵楓加快速度,加大力道。
這要是外面有人肯定會誤會的,表面上看起來冰山似的楚情雪,私底下卻有這樣奔放的一面。簡直叫人匪夷所思。
但是一般耳朵聽到的都不是真實的情況,甚至有時候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情況。
其實最痛苦的還是葉塵楓,女神香體在面前,不足五釐米,況且女神的玉足還在自己的手裡,現在女神發出這般歇斯底里的聲音,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啊!
不過一向以無限次郎自稱的葉塵楓肯定會滿足女人的要求,尤其是楚情雪的要求,他手上的力道在不斷的加大,速度也是在不斷的加快。
“啊!”
到最後,楚情雪竟然發出了一道讓人血脈噴張的靡靡梵音來。
而且楚情雪的身子狠狠顫了下,緊接着成了一灘軟泥,香汗淋漓,面紅耳赤,嬌喘吁吁的。
“呼!”
葉塵楓也是弄得一頭大汗,不過他卻是注意到楚情雪的變化,反應太強烈了,明明就是按摩個腳踝,卻搞得跟翻雲覆雨一樣。
“小雪雪你試試右腳怎麼樣了?”葉塵楓不由得問道。
楚情雪緩過氣來以後,說道:“就是……火辣辣的麻木,沒有其他的感覺!”
“那好!我要開始左腳的按摩了!”葉塵楓詢問道。
“好……好吧!”楚情雪面色別樣的緋紅,害羞的一直低着頭,彷彿發生了什麼一樣。
……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與剛纔沒有什麼差別,不知道的人真以爲是在啪啪啪呢!
“小雪雪你現在什麼感覺?”葉塵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禁問道。
“還……還是沒感覺!”楚情雪不知道怎麼了,都不敢直視葉塵楓的目光。
葉塵楓真是哭笑不得:“我是讓你站在地上試試!”
楚情雪眼眸裡流露過一絲尷尬,雙手撐着就要起牀。
“啊!”
但是葉塵楓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來。
“恩?”
楚情雪聽到葉塵楓的動靜,一轉頭往牀上看了一眼,便露出了一副很是驚悚的表情來。
明明已經起來的人,楚情雪又坐了下去,彷彿在掩蓋什麼真相一樣。
原來剛纔楚情雪起身以後,葉塵楓竟然從她坐着的地方看到了一灘溼潤,還伴隨着陣陣幽香傳來。
葉塵楓可是情場老手,自然知道自己剛纔按摩了下腳踝,楚情雪就起了反應,要是這姑娘主動奔放起來,自己豈不是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