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鬼將軍聽到楚文星的話,先是狠狠的跟那火狐撞了一次,之後趁機直接抽身後退,然後面色有些緊張忙恭敬道:“對不起先生,實力大增,一時興起,想試試自己的各種秘法效果如何,練練手!”
衆人皺眉,練練手?
我擦!一下子,所有人都有些無語,甚至都暗暗懷疑是不是裝逼。
但相比他們,四大長老皺眉了,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因爲,他們是跟鬼將軍的直接交手者,感受更加清楚一些。
不知爲什麼,總有一種不祥預感。
鬼將軍跟楚文星解釋了一下之後頓時便轉身,然後看向四大長老:“抱歉了四位,先生不高興了!所以,你們差不多也該躺下了。”
鬼將軍說完頓時手中呼的一下就閃現出一塊巨大的墓碑,給人的感覺厚重無比,陰森恐怖,甚至還夾雜着一股強烈的腐蝕感覺。
楚文星看到後淡淡一笑,那是屍毒潮汐的效果。
看來阿鬼這次收穫不小,有這等強力打手以後能安心的多。
“你放狗屁!”
那火狐心中有一絲慌亂,但是更多的是大怒,因爲這鬼將軍的話就好像全憑他先生的喜怒,然後分分鐘就能秒殺他們一樣。
“三位,變陣,上!”
怒喝一聲之後,那狐黃白柳竟然一改之前的車輪陣法,換成了並排,他們竟然能要同時攻擊。
這種攻擊雖然會出現間隙,但是威力卻是平常的四倍!剛纔一倍就能壓着鬼將軍打,現在四倍,必能秒殺他!“吼!”
四人攻擊凝聚,從他們喉嚨中發出一聲怒吼,然後四大凶靈竟然以震撼寰宇的姿態直逼鬼將軍。
百丈之下的塔祖城那些建築物的玻璃頓時全都碎裂,街道兩旁的樹木更是被連根拔起,轎車,單車,甚至連一些攀抓不穩的人影都被刮的隨風飄蕩。
完了完了,徹底完蛋了!人們臉上一個個都帶着駭然之色,這次不管弒神者他們有什麼手段,恐怕都根本抗衡不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威力,才能堪比自然災害?
太恐怖了。
這等敵人,他們去哪裡還能升起半點兒反抗的意思?
“死吧!”
四人低吼,這就是他們的全力!面對這等席捲天下的合力攻擊,鬼將軍單手緩緩的摩挲着墓碑,眼神慢慢的變得冷冽,他說話了:“我的這條命,是先生給我的!”
“我的後半生,是先生給我的!”
“我的這身本事,是先生給我的!”
“我的這一生榮耀,同樣是先生給我的!”
“我的一切都是先生給的,先生的命令便是我的一切!”
“所以從先生說你們是廢人的那一刻,我定讓你們再也站不起來,着便是我活着的意義!”
鬼將軍的聲音震懾四方,在每一個修仙者,每一個世俗人的耳畔響起,冰冷地刺進他們的靈魂。
四仙大陣的攻擊已然到了他的跟前,鬼將軍動若脫兔,雙手抓起墓碑,身體三百六十度旋轉,斜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然後那墓碑瞬間放大,直接大過那四大法靈!“給我,死!”
一聲低喝從鬼將軍的喉嚨吼出,然後那墓碑重重的與四大法靈對轟在一起。
“咔嚓,咔嚓咔嚓~”但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在這相撞的一瞬間,一時間並沒有天搖地動,但是那相撞之處,那天空竟然出現一道道漆黑的裂痕,好像鏡子破碎一般的樣子。
火虎瞳孔一縮,這等威力竟然連空間都出現了裂痕!強,太強了!他眼中既是震驚,更充滿了羨慕。
這一刻,他越來越覺得,能做弒神者的僕人真好。
“轟!”
終於,一聲震耳欲聾之後,一股熱浪直接以交戰的地方爲中心,猛然綻放開來。
天空中的雲瞬間就以一個圓形迅速退散,而百丈之下的街道上,任何不固定的物體全都以中心四散開來,甚至一些房屋都出現了裂痕,這可是連餘波都算不上呢。
好在人們早就從剛纔開始就長記性了,都藏到房子裡通過窗戶來觀戰,沒出現太大的傷亡!“嗖,嗖,嗖,嗖!”
突然四道破風聲,然後四道紅色的身影從天空中倒飛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面,吐出的鮮血中甚至都夾雜着內臟碎片。
衆人目瞪口呆,幾個半天神境強者,那種他們這輩子幻想都不敢幻想的高度,就這麼一擊,徹底廢了!這一刻,所有視線都呆呆的停留在天空中那道平靜站立的駭人身影之上,手持墓碑,僅僅只是幾個重呼吸便再度恢復平靜。
所有人腦子裡突然想到剛纔鬼將軍喊得那幾句話,忍不住齊齊的將視線投到那冰封王座之上,一襲白衣,面帶淡淡的笑容!如此威力的手下,他的一切,全都是這個男人給的!如此天神般的手下,都是這個男人一手創造的。
弒神,造神,全在一念之間。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強?
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這一刻,無數人開始羨慕那火刑柱上被綁着的人,至少他們比自己有機會。
特別是那些當初在楚文星說會幫他們成神的時候,他們卻放棄那次機會而選擇苟且的人。
他們現在悔恨終生,他們原本也有那種機會的,但是他們卻親口拒絕了!因爲他們當初瞧不起楚文星,那麼現在帶給他們的,就只有悔恨終生,剩下的餘生中,都將在自怨自艾中煎熬度過!恰恰相反,塔祖家族的人現在激動不已,因爲他們當初跟鬼將軍的實力相差並不是很多。
弒神者大人能將鬼將軍都培養的這份強力,那他們又何嘗沒機會?
米亞眼中淚水奪眶而出,有激動,有喜悅,更有一些別的心思。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的優秀,讓她的心恐怕這輩子都再也贖不回來了。
可偏偏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本以爲自己天天瘋狂修煉,實力大增,或者能接近一些他。
現在她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