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神王出招之後,本以爲十拿九穩。但隨着對方狂暴的力量席捲過來,他終於發現不對,臉色也變了。
很快兩股力量撞擊在一起,驚人巨大的力量瘋狂地席捲過來,這讓他都不由的微微驚慌,瘋狂聚集力量抵擋着這一切。
但就算是如此,也是不由悶哼一聲,只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小的創傷,不停地連連後退,化解着那恐怖的力量。
他腳下一片,已經形成了一道道巨大的深坑,全是化解力量破壞所至。慢
慢地,隨着其中的混沌變得清晰,楚文星英俊帥氣的身影出現,他就那麼穩穩站在那裡,雙手悠閒地隨意而放。
一種非常自然,但又充滿了霸道威嚴的樣子展現。就
像是亙古存在的天神一般!相
比之下,對面的流沙神王則是臉上有着一絲蒼白,身上衣衫更是無比凌亂,跟對面楚文星的衣衫整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星
哥沒事!星
哥佔上風了!
白傾城兩女看清之後,滿臉狂喜!
對於她們來說,星哥創造了太多的奇蹟,太多的不可思議。就算再增加這一個,慢慢地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紫
薇神王則是完全不同,微微張開小嘴,那一副驚訝震驚的樣子就像是見到了多麼可怕的事情。楚
文星突破神王已經震驚的讓她快掉了下巴,可沒想到他實力竟然比流沙神王還要強,而且恐怕不只是強一點點。
因爲剛剛楚文星明顯還抽空護住自己等三人,同時看悠閒樣子應該是非常輕鬆就擊潰了流沙神王的絕招。神
王后期?
難道他達到了神王后期?天
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紫
薇神王使勁地搖了搖頭,她感覺自己的震驚已經不夠用了。太
,太震驚了。真
的是不夠用了啊!相
比之下,對面跟着流沙神王的衆多天神境高手一個個則是面面相覷,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怎
麼可能,他怎麼會這麼的強大!
剛剛那一招,好像是如來神拳!這
裡面不乏一些來自於萬道宗的超級高手,他們其中有人認出瞭如來神拳,一個個都有些驚異不定。想
說什麼,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爲這裡哪有他們說話的餘地,那種殘留的威壓讓他們想插話都非常困難。神
王境界跟天神境九重就差那麼一點,但卻是天差地別,這是有着最大差距的兩個境界。他
們震驚,流沙神王自然更是非常的震動。相比身體受到的創傷,他心靈受到的震顫明顯更加嚴重。他
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以自己的實力全力出招,竟然還不如對面的年輕人。這
怎麼可能,怎麼符合情理。“
流沙,你剛剛說什麼來着,讓我見識一下真正強大的力量。你所謂的強大力量不會就這點小兒科的本事吧?”楚文星滿臉的不屑,嘲諷道。
整個人更有一種高高在上,蔑視不屑的感覺。
這樣的狀況,自然讓白傾城兩女欣喜不已,特別是想到之前流沙神王的囂張,就有一種特別解氣的感覺。
流沙神王卻完全相反,聽到這話更是快氣炸了,本身神王級別高手哪個不要面子,更何況他特別要面子,豈能被如此羞辱。
他緊緊地盯着楚文星,惱羞成怒地氣憤道:“你耍詐,你根本不是神王初期境界!”
“誰告訴你我是神王初期境界了?”楚文星嘲諷道:“自己看不透別人的實力,就說人家耍詐,你還要點神王的臉嗎?”
流沙神王氣壞了,怒道:“小子,你休得得意猖狂!”
“這就叫猖狂了,看來你真是神王當久了,不知人間疾苦啊。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的。”楚文星嘴角勾起一抹諷刺淡淡道。
依然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顧。別
急,很快你會更受不了的。
這一刻,楚文星已經感受到了周圍有人快速靠近。他要當衆把流沙神王對白傾城兩女的羞辱還回去。
流沙神王卻完全不知曉自己只是人家的玩物,還覺得自己不怕對方,氣得怒道:“猖狂,小子你真以爲你自己天下無敵了。若是我全力出手,你就死定了。”
先就算對方實力比自己強,但要殺自己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沒那麼大差距。至於他拼命,他早有一種魔道絕招,而且也有點小小準備。
若是他全力爆發,可是瞬間吸食周圍十五大高手的真氣入體。只
不過一旦使用,雖然實力可以強大五成。但最終自己也將徹底失去戰鬥力,而且要想恢復,哪怕有衆多靈藥也得花上十年以上時間。“
是嗎,那你就用全力吧。現在,你也該接我一招了。”楚文星淡淡一笑,一點不在意地悠然擡起右手。一
下子,身上的強大的力量席捲出來。只是一擡,那股毀天滅地一般的強大氣勁就衝擊出去。不
但緊緊地鎖定了流沙神王,更充滿了毀滅性的氣息,讓人避無可避。這
一招,比之前那一招的威力強大了相當不少。
這一下,流沙神王臉色不由鉅變。因爲對方這一招看似跟之前差不多,但明顯威力更加恐怖。
而且對方來勢太快了,短短瞬間他已經無比避開,只能快速地凝聚全身力量直接迎擊了上去。
轟!
又是一道驚人的巨響,又是一道驚天動地般的恐怖撞擊!
這一下相比之前,可是絲毫不弱。遠處靠近的衆人都微微震動,一下子紛紛停在原地,差點不敢上前。但
最終,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跟慾望,再次要靠近。
這一下,流沙更是感覺到一股無比強大的破壞力衝進了自己體內,肆虐着他的身體。得虧他身體非同一般,早已變得無比強大。否
則的話,早已經完蛋了。但
就算扛住了攻擊,流沙神王也是壓抑不住地狂噴鮮血,灑了一地,最終傷害加重地重重摔落在遠處。
如同一條死狗一般,一下子差點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