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孔先生提醒,如果你是想告訴我,不該碰小玲。那抱歉,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楚文星淡淡地說。
“好吧,既然你不聽那我也沒辦法,我只希望,有一天你能安安全全地離開平縣。”孔二語氣中帶着嘲諷。
那種經驗,他還真有。當初,他有一個挺漂亮女友的,只不過有公子哥看上。就他這德行,哪裡敢反對,甚至主動送上。
“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楚文星想去哪裡,恐怕還沒有人能拿我怎麼樣。”楚文星自信地說道。
“呵呵,聽楚先生這一番話,我終於明白小玲爲什麼會喜歡你。”孔二說。
楚文星搖了搖頭,都懶得接他的話。
可是孔二說到這,憋不住啊,說道:“楚先生這麼能吹,小玲自然會被你哄得開開心心,死心塌地。”
“楚大哥纔沒吹呢。”劉小玲不滿地說,楚大哥辣麼厲害,哪裡有一點點吹的。她也聽說過曹家的厲害,但是怎麼也沒楚大哥厲害啊。
“也許吧,如果沒吹,只能說楚先生太不瞭解我們這個小地方了。畢竟,這可不是你們那發達城市。在這裡,曹家公子的一句話,甚至比縣領導的話都管用,真不知道楚先生拿什麼跟人家對抗?”孔二反問。
“聽你這意思,曹家在平縣,算是無法無天了?”楚文星問。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孔二說:“如果我是你,就立刻放下小玲,一個人掉頭離開,現在走還來得及。”
不過,在他心裡已經想好了。
若是這小子馬上轉身就逃走,可見又慫又沒一點本事,他絕不會讓對方安然離去,定要狠狠地打斷雙腿教訓一頓。
若是這小子不走,遲早也會被曹公子狠狠地收拾。
總之,擺在這小子面前只有一條路,死路。
“不用了,你說的那些規矩我不懂。我只懂一點,這個世界是講法律的。”楚文星淡淡地說。
“法律?”孔二再也忍不住地嘲諷大笑:“哈哈,我真想看看,楚公子是怎麼拿法律這個武器對抗曹家的。”
“你會看到的。”楚文星淡淡開口。
沒想到平縣小小一個曹家,也如此的囂張。看來自己來這就對了,這樣的違法之徒,就該收拾了,免得禍害他人。
看不見的咱不說,碰到了自然不能放過。
孔二不再說什麼,帶着楚文星兩人很快到了一家酒樓門口。門口停放了不少小車,生意相當不錯
劉小玲下車掃了一下,驚訝地問道:“平縣大酒店?”這可是平縣最豪華的酒店,裡面東西也是特別的貴。
說起來,她還從沒有來這裡吃過飯呢。
“對啊,你放心,這家酒店是曹家的。曹公子早說了,這一頓儘管放開嘴巴吃喝,所有開銷,一律免費!”孔二得瑟地介紹,好像他是曹家的公子哥一樣。
不過,他雖然不是曹家公子哥,但勉強還算是曹家公子曹園的狗腿子。
劉小玲微微猶豫,若不是爸媽在裡面,她都不想上去,倒是楚文星拉了一下楊小玲的手,笑着說:“走吧!”
到了門口,立刻有美女上前歡迎。
孔二帶着兩人直接上了三樓,很快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口。推開門,裡面已經坐了好些個男女,足足有近十來個人。
劉小玲走了進去,一看不由地趕緊喊了起來。
坐在裡面的,全是親戚。除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叔叔嬸嬸以及他們的兒子劉小亮,還有舅舅舅媽。
劉家等人看見劉小玲回來,尤其是劉父劉母特別高興,其他人也是客氣。畢竟,他們今天這頓飯,可都是託劉小玲的福氣,吃的是曹家公子的。
但是,很快他們看到了身後的楚文星,都不由楞了下。
楚文星也打量了一下這些人,兩位老人看起來都慈眉善目的,人不錯的樣子。
劉母嘛,有點勢利的感覺,劉父一本正經地,從其面相來看,是個好面子的人。
至於舅舅舅媽,感覺也是比較勢利,看其大腹便便的樣子,應該有些錢。叔叔嬸嬸一家,倒是看起來挺舒服的。
他跟隨陳老三學習多年,加上有自己的一套觀人方法,看人還是挺準的。至於這些人誰是誰,只聽劉小玲喊了一遍,心中早已一清二楚了。
“小玲,你身邊這位是?”劉母想到了女兒之前說的話,臉色微變,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還是我來介紹一下吧。”孔二一臉嘲諷,站了出來,大聲地說道:“他叫楚文星,在江海市一家公司上班,現在是小玲的男朋友。”
什麼!
這話一出,劉父劉母臉色都一起變了。
其他人也是完全楞了,劉母之前可是說他們跟曹家好事將近呢,今天來這裡還是曹公子請客。
舅舅舅媽也是楞了一下,有些不高興。在他們看來,若是侄女靠上了曹家,對他們的生意幫助太大了。
“小玲,這到底怎麼回事?”劉母不高興地問。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在江海市我交了一個男朋友,就是楚大哥了。”劉小玲忙說:“楚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媽媽。”
“阿姨好……”楚文星倒是客氣,特意客氣地打招呼。
劉母卻一點面子都不給,根本沒有理楚文星,直接把劉小玲拉到一邊,責罵道:“小玲,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跟曹家……”
“我說過我有男朋友的,你不是讓我帶來給你看嗎?”
“你!我哪知道這是真的。”劉母轉頭看了一眼楚文星,說:“而且,你看看你找的什麼男朋友,就他那樣,怎麼配得上你!”
“要說配不上的話,那應該是我配不上楚大哥還差不多,楚大哥可很厲害的。”劉小玲說。
“有多厲害,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被他騙得分不清好歹了。”劉母生氣地說:“我不管,你跟他的事情,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說完,她直接走了回來。
楚文星看着他們走到一旁說話,倒也不覺尷尬,就那麼微笑着站在那裡。因爲,他有這個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