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叔,你來了!快,這一羣惡徒,胡作非爲,打傷衆多保安,竟然還要敲詐威脅我,趕緊抓起來!”吳楠立刻大聲地說。
這個樣子讓衆人都不由微微楞了一下,見過變臉快的,恐怕還從沒見過變得這麼快的。剛剛還一副龜孫子模樣,短短時間,立刻大變了。
劉小玲臉色很不好看,這下麻煩大了。楚先生這些人本來就是搶劫犯,碰到這麼多警察,這麼多把槍,再厲害也沒用。
黑哥等所有人一個個都鬆了一口氣,有這麼多警察在,對方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得完蛋啊。
只是,讓衆人驚愕不解的是,人家這些行兇之人面對這種情況,竟然沒有一個着急的,一個個若無其事地看着事情發展。
這一下,就連餘興臉色都微微變化,有點擔憂,所以指着楚文星,沉聲問道:“你,站起來回到問題,吳少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楚文星根本不理他,依然輕鬆地坐在那,說道:“是真是假重要嗎?他都喊你餘叔了,你都帶着這麼多警察把我們包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哼,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華夏是講法律的,我身爲警局大隊長,更不會徇私枉法。我就問你,這些人是你們打的不?”餘興問。
“是!”楚文星沒有否認。
“餘叔你看,他都承認了。快讓你的手下動手,把他們全都銬起來,帶走!”吳楠在一旁大聲地說,他都迫不及待了。
人都來了,怎麼還不動手,磨磨唧唧的。至於怕亂說,這裡除了對方的人,就是自己人,想怎麼定罪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餘興微微猶豫,但是很快想到,這可是領導讓自己來的。而且,聽說韓家大小姐正在來的路上,底氣立刻變得十足:“你們還楞着幹什麼,全都給我銬起來。”
“慢着!”楚文星擡手製止了他們,這個時候陸大嘴等人都不由站了起來,隨時準備動手。
警察雖多,但只要他們搶在第一時間出手,抓住前面的吳楠跟大隊長,一切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所以,陸大嘴於凡兩人相視一眼,都早有準備。
“怎麼,你還有話說?”餘興冷冷地問。
“沒什麼,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是國安局的人,所以,你根本無權抓我。”楚文星淡淡地說,能不動手,最好別動手。
他們在外,爲了方便調用一些地方上力量協助他們。在國安專門有一個部門,幾乎所有守護者在其中都有一個掛名,只是一般人就掛的普通辦事員。
像楚文星丁力這樣的,自然不一樣。
“國安?”餘興微微一怔。
吳楠一聽,卻覺得自己很聰明,立刻說:“果然如此,我早就猜到你的來歷了,沒想到真的是如此。只可惜,國安那些高層領導我都知道名字,像你這樣的充其量就是下面的小角色,身手不錯,最多也只是一個隊長吧。”
“甭管是什麼職位,總歸是國安的對不?既然是國安的,你們就無權抓我們,要抓的話,去跟我們領導申請吧。”楚文星說。自始至終,他可沒承認自己是隊長。
“區區一個國安隊長算個屁啊。”就在這時,門口韓萌萌終於出現,在她身後還帶了好些個人,都是家裡的好手。
她接到吳楠電話,立刻打電話找了人,同時自己也是趕緊趕過來。
“楚文星,我還以爲你有什麼底氣,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韓萌萌霸氣外露,嘲諷地說:“你以爲京城是什麼地方,小小一個隊長而已,我分分鐘可以踩死一大片!”
“他就是自以爲是的傻逼,還以爲自己多牛逼,卻不知道,一步步在把他自己逼入絕境。”吳楠也是大聲地開口。
陸大嘴顯然不岔,嘲諷地說:“只可惜,剛剛也不知道誰跪在你眼中的傻逼面前,舔着個臉求饒,什麼好話都說盡了。甚至答應把你女朋友韓萌萌借給我們星哥玩幾天。”
“就是!”於凡補充說:“你那醜樣,大家可全都看到了。而且我順手還拍了下來,要不然,讓你自己瞧瞧你是多麼的慫逼嗎?”
“你們!”吳楠臉如豬肝,尤其是這話被韓萌萌聽到,更是難堪:“我剛剛那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根本沒這意思。”
“你混賬!”韓萌萌開始還不一定信,但吳楠的話證明了是事實。
她一向維護吳楠,這一下卻氣得直接狠狠地抽了一下吳楠一個耳光。
韓萌萌一向是個驕傲女孩,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天上的孔雀,哪裡能忍受吳楠如此龜孫子,更重要的是連自己都可以答應借給別的男人玩,好像她就是一個玩具一樣,哪裡能忍受。
吳楠臉火辣辣的疼,這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丟臉啊。以前韓萌萌對別人兇,對他可是百依百順。
甚至知道他外面有女人,被他一鬨,說什麼外面只是玩玩,韓萌萌竟然都理解。可今天,竟然打他了。
混蛋,這一切都是那個無恥之徒楚文星害的。
像他們這樣的人,永遠不會從自身錯誤出發。總覺得,一切不好的後果,都是別人造成的。
韓萌萌生氣歸生氣,但是很快矛頭再次對準楚文星,冷笑道:“你們一個個就囂張吧。我告訴你們,你們欺負楠哥的,我一會要一樣一樣地欺負回來。”
“餘興,還楞着幹什麼,把他們所有人全都抓起來。誰敢反抗,殺無赦!”韓萌萌怒聲大喊,好像她是頭頭一樣。
而且,她心裡想好了,要把這些人抓起來,一個個狠狠地折磨,尤其是那個楚文星,讓他生不如死。
餘興一聽,立刻點頭。那可是韓家大小姐,她都這麼說了,自然要吩咐動手抓人。
楚文星臉色微微冷漠,人家其他人辦案,就算是要冤枉人,也得不停地找點藉口跟理由,敷衍一下。
可這個韓萌萌不一樣,完全就是肆無忌憚的囂張跟霸道,實實在在的踐踏律法。
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教出了這樣的女兒,更不知道她這樣的性格,怎麼能好好地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