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聽到這話,莫名臉上就不由地一紅,因爲她偶爾間,曾想過這個問題,但很快自然是從腦海驅除。
楚文星卻拍了一下墨子萱,沒好氣地說:“泡你的頭啊,整天就胡思亂想,趕緊回去上課。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吧,那叔叔,白老師,你們好好玩。”墨子萱無奈地老實離開,看起來可憐兮兮。走開之後,正巧碰到安瑩瑩。
“萱萱,怎麼了,無精打采的?”安瑩瑩不解地問。
“我覺得,我們又慢一步了。”
“什麼意思?”安瑩瑩不解。
“我剛剛看到白老師跟大叔約一起了,說什麼談我的問題,我現在哪有問題。他們肯定是去約會,說不定是約。炮”墨子萱認真地說。
“不會吧,這麼快?”
“這哪裡快,很多男女第一次見面就直接搞上了的呢。”墨子萱說:“我覺得我們必須儘快長大,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遲早會變成小七小八,甚至小十了。”
“有道理,大叔這麼厲害,魅力太大了!”安瑩瑩非常認同,但是問:“可我們年齡擺在那,怎麼儘快長大啊?”
墨子萱立刻耷拉了下來,無奈地說:“是啊!”
“要不,我們想想辦法,用別的招?”
“什麼辦法?”墨子萱問。
安瑩瑩說了一個主意,墨子萱眼睛亮了,兩人一起開心地走了回去。
白雪看着墨子萱乖乖地離開,一臉驚訝地說:“看起來,墨子萱真的很聽你這個叔叔的話。”
“當然,也就我能管着她。”楚文星吹牛逼地說。
白雪其實想問,爲什麼墨子萱媽媽一直沒給自己電話。但出了現在這些事,實在不好意思提,只是說:“這樣也好,總算有個人能管住。”
“是啊!”上車之後,楚文星笑問:“去哪裡吃?”
“你找吧,我請客。”白雪說,心裡有點忐忑,一定不能找太貴的地方啊,那樣她可請不起。
只是忐忑沒用,十分鐘後,楚文星把車子停靠在一家裝飾明亮的餐廳前面。看起來,至少不會太便宜。
裡面很乾淨明亮,服務員都穿着統一的服飾,桌椅相互之間位置也隔開了挺多。慶幸的是,人家並沒有要求去開個包間。
楚文星似乎沒發現她的緊張,笑說:“這裡的菜味道不錯,也不算太貴,一頓飯,一千以內足夠了。”
一千?白雪心中暗暗嘀咕,這對她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負擔,雖然現在她工資獎金加一起,一個月也有五千多,但父親生病,媽媽要照顧父親,家裡基本全靠她了。
兩人坐下之後,楚文星拿起菜單,一點不客氣地連續點了四五個相當不錯,價格也挺貴的菜,接着遞了過去:“你看看,還有什麼要點的。”
白雪接過來一看,最便宜的都要五六十,立刻就說:“不用了,這些也差不多夠吃了。主要是,我喜歡的,你都點了。”
“是嗎,那看來咱們胃口還真相似啊,挺有緣分的啊!”楚文星笑說。
這話說得,白雪臉上閃過莫名的紅暈。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對任何想親近男人都敬而遠之的她,卻一點都不抗拒眼前男人的親近。
楚文星看她那樣,估計是不好意思,就問道:“對了,你爸爸身體怎麼樣,現在應該好多了吧?”
“嗯,基本沒什麼問題了。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們家就真的完了。”白雪心中時不時地想,若是她拿不到這錢,以當時醫院的情況來看,真的完了。
而且從那以後,醫院對自己爸爸照顧的無微不至,還不用花什麼錢。還有,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哪能如此快樂地活着。
這一切,都多虧眼前跟自己萍水相逢的男人。畢竟,她跟他,並沒什麼交情,他卻如此慷慨,不惜爲她得罪權貴,一擲千金。
這樣的人,能碰到真的很幸運。
“又客氣了吧,你都保證了不說的。不行,得懲罰一下,免得你下次記不住。”楚文星開玩笑地說。
白雪一聽,竟然以爲當真,問道:“那要怎麼懲罰?”
楚文星看着那嬌羞的臉龐,那如同天山雪蓮一般的純淨,眼中露出一道邪光:“這樣,就懲罰你親我一下好了。”
白雪楞了,臉上紅暈爬起,小聲地問:“要在這裡啊?”
“當然,必須得大庭廣衆之下,要不然怎麼叫懲罰。”楚文星沒想到他當真了,不由地玩了起來。
白雪緊張的不行,但她看了一眼周圍,想了下真的要起身去接受這個懲罰。
楚文星楞了下,沒想到如此端正羞澀的她竟然真的要這麼做,忙制止說:“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如果我這樣做,跟之前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白雪呆了,臉更加紅的不行,嗔了他一眼:“楚先生,你真貪玩!”其實,她當然不是喜歡他,只是覺得,她的人生因爲他改變,就算付出自己的初吻那又算什麼。
貪玩?楚文星沒想到她會用這個詞形容,笑說:“好像是有點,對了,你不是要還我卡嗎?”他還以爲白雪忘記了。
白雪一聽,立刻有些慌張,趕緊從包裡取出了一張卡,遞了過去。
楚文星看她樣子有些異常,就隨口說:“怎麼了,看你樣子有些緊張,你不會告訴我,你把裡面的錢花完了吧?”
“沒,當然沒!”白雪忙說:“楚先生,你放心,我花的所有錢,我一定會全部還給你的,你給我時間。”
“看起來,你應該花了不少。”楚文星說。
“這,不是不少,是非常多。”白雪緊張地說完,一臉苦澀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回去之後,她媽媽竟然偷了這卡,加上她取的錢,前後一共取了八十多萬。不但把親戚朋友的錢還了,而且還買了一些捨不得買的生活必需品之類的。
總之,就像是自己的錢一樣。
白雪發現,非常生氣,跟她媽媽吵了一架。但是很快聽到她媽媽訴說的心酸,又不忍心責怪。
說完,她緊張地看着楚文星,似乎在等待他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