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畢瑾那黑絲腿,那性感的樣子,真有點受不了。但我知道,這賤人,不是出於好心,而是想故意坑我。
走下樓後,阿海就叫我們上車。我問他去哪裡,他說爸爸請客在外面吃飯,叫他過來接我們。
畢瑾這賤人呢,就坐在副駕駛上,阿海那狗日的,色色的盯着她。不過她這次變的很謹慎。沒有跟阿海亂搞什麼。
去到飯店後,父親已經坐下了,人並不多,就幾個熟人,主要是蘇瘸子和蘇蘇。乖萌的瑤瑤小朋友,就過來讓我抱着,這一次,畢瑾沒敢反對什麼。
吃着飯,爸爸就談起了我學業的問題,說已經給我找了個家教,準備給我補習補習。我他媽聽着就蛋疼,因爲我根本不想補習。
“爸爸,我不用補習。”我說着。
“你怎麼不用補習?你有一年沒學呢。再說了,你不補習,人家蘇蘇也得補習。”爸爸教育起我來。
不過這話說的也有道理,蘇蘇的文化成績,確實不太好,這沒法跟我比。雖然我休學了一年,但是經過乖萌小公主範甜甜的教導我進步不少。期末考試,還靠了班裡十多名。
聊完學業的問題,阿海那狗日的,就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跟爸爸問着,說:“老大,老爺子那邊情況怎樣了?現在香港那邊已經有人在催了,如果東西一直卡在川內,出不來的話,我怕客戶會流逝掉。”
我聽着這話,瞬間就明白了,他們談的不是別的,正是毒品的問題。
不用猜我都知道,肯定是爸爸和林鴻兵一夥人鬧翻了。林鴻兵跟江珊的爹爹,是一夥的,他們也在做毒品生意。
故而,爲了打壓父親,江珊的爹肯定在上面動了手腳,不給出貨的機會。爲什麼這麼說呢,請聽我慢慢解釋。
而據我瞭解,毒品交易鏈條大概是這樣的:一般說來,毒販們從緬甸、泰國拿貨,然後從雲南運送到四川,再從四川分發到全國各地。而大宗交易,基本都是發到香港,和沿海城市。當年大毒梟坤沙,走的就是這麼一條道路。
但是,要想運送到香港,可以說難於上天,這裡面你得疏通各種關係。其中,就包括各地的警察。正因爲如此,當年果敢毒販、佤邦毒販,曾商議過,拿兩千萬,買通一條路。
而現在,由於林鴻兵和爸爸形成了競爭對手,如此一來的話,他們勢必不會讓毒品輕鬆過關,故而阿海在詢問。
爸爸抽着煙,說着:“老爺子那邊還在安排,先吃飯吧!”
顯然,爸爸是不希望讓我們這些後輩,聽到他們所作的事情。但是,阿海這狗日的,一點也不領情,激動的說着:“老大,你還有心思吃飯。這都三個月了,我們一直斷貨啊。我就搞不懂,當初你爲了綿陽一個女人,幹啥要讓林鴻兵發貨去香港。這下好了,滿足了他,他不滿足我們了。”
這麼一說,我瞬間明白了。阿海所說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嫂子。我想,當初父親爲了打壓林鴻兵,肯定讓林鴻兵的貨物,走到廣東後,就被扣押了。而林鴻兵自然是不爽的,怎麼辦呢?
他自然也不讓爸爸的貨物過四川,二者形成了對抗的勢頭。但是,爸爸爲了幫助嫂子解圍,應該就放行了林鴻兵。只是林鴻兵抓着爸爸重情重義,拿着嫂子這張牌,整死也不讓爸爸的貨過四川。也正是因爲這樣,阿海會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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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遍,不談公事。吃飯!”爸爸嚴肅的說着,板着一張臉。
吃着飯,阿海這龜兒子,一臉的不爽。不過這傢伙很裝,吃完飯後主動去買單。我呢正好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就聽見阿海和畢瑾在閒聊着什麼。
“怕什麼?就算老大知道了又怎樣?大不了拉到,我他媽跟誰不是混?他如果想拿我和你的事情,說事兒的話,我馬上找林鴻兵。”阿海嘀咕着,很是牛的樣子。
我聽的出來,準是畢瑾這賤人,把我知道他們車震的時候告訴了他。而阿海,完全不害怕,因爲他知道父親的把柄,知道父親是毒販,惹急了,他可以把這事兒抖出來,來個兩敗俱傷。也正是因爲這樣,父親纔不敢輕易動他。
我他媽總算明白了這一點,只是我覺得這樣一來,父親太苦了。雖然貴爲老大,但卻不能名正言順的做事情。
而這不奇怪,這就是社會人士,最大的顧慮之處。他們行走江湖,不得不防啊。
見我走了過來,畢瑾那賤貨就打起了圓場,故意說着:“阿海,我們請客,我們買單,那要你買啊。”
“嫂子,看你說的。我來!”
呵呵,這雙簧唱的還真好聽啊。但我隱約感覺到,如果父親不能馬上解決林鴻兵那邊的問題,不能給阿海這種人謀取利益的話,這傢伙,很可能會做的越來越過分,甚至會叛變父親。
吃完飯後,父親本想帶着我去見家教老師的,但是阿海催着父親談正事,沒辦法,父親只好叫我們先回去,自己則是跟着阿海喝茶去了。
臨別前,父親打起了電話,喊着說:“爸爸,我們下午有空,要不你過來下?”
我聽的出來,父親是在給畢瑾的老爹打電話。我沒猜錯的話,畢瑾的老爹,應該是深圳地方官員,有着很牛的實力,通過他父親能解決林鴻兵那邊的問題。
只是,對於這些事兒,我無法插手,父親也不要我管,這讓我很是蛋疼。但我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漫步在海灘上。
我看着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感覺自己心裡空空的。我爲父親感到擔憂,我不希望他繼續做這種生意,這不但違法,還不靠譜。
我第一次思考起來,自己該怎麼幫他,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阿海在某一天,反叛他。要知道,阿海這種狗東西,純屬利益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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