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她的話,都有些驚訝,我問着說:“江姐,那我們後面怎麼分紅呢?股份總的算清楚吧?”
“分紅?分什麼紅?我沒想過要分紅啊。”她直白的說着,完全就沒當回事兒的樣子。
“這.......這不分紅,你入股幹啥啊?”葉小諾都有些不解了。
江姐微微一笑,說着:“你們這個桌球室,一年能賺多少錢啊?讓我來分紅,這不現實。我就是瞅着王強這人不錯,所有想互相認識。至於分紅,我還真沒考慮過,姐不缺這點兒錢。”
麻痹!
這話說的好屌啊,完全就是無視我們的存在。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對於她來說,確實不在乎這麼一點紅利。只是我在想,那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是想跟我們幾個學生黨認識認識?
只是認識了能有什麼屌用?我們不能給她創造財富啊。話說回來,她一個成年人,認識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快樂呢?
“那,那你準備入股多少錢進來呢?”我傻逼的問着。
“這個啊,隨你。反正這桌球室投資也不大,我弄點錢進來,就當耍耍,回憶一下學生時代。不過王強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分紅的。”
我草!這越說就越屌了,屌的我們都不敢相信了。
拿着錢砸進來,還不圖紅利,這簡直比電視上那些天使投資人,還要胸襟寬廣啊。
“這......這怎麼可能。”我嘆息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姐說過的,我看中的是人品,不是利益。要看中利益,我找你這地兒幹啥?”
衆人一頭霧水,全然不明白這官二代江姐,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們也不好追問下去,她那丟了張銀行卡給我,說裡面有五千塊錢,叫我取出來,把桌球室再裝修裝修。
我拿着卡,半天沒反應過來。五千塊錢,這對於學生來說,完全是鉅款了,她卻如此的放鬆,真的很屌。
不過她補充了一句,說這錢必須用在桌球室上面,不能做其它的。
“行了!王強,走我們去吃個飯,帶你認識幾個朋友。楚天浩你也一塊吧。”她招呼起來,完全就是成人的樣子,沒有半點社會頭子的痞氣。
我和楚天浩是不想去的,但沒辦法,人家都叫了,我們能不去嗎。最後沒辦法,我只能坐上她的奧迪a4,繞了幾圈,就到了市中心的中餐館。
楚天浩還小聲的跟我耳語呢,問我這婆娘是什麼意思。我哪裡知道呢,只能想着去看看她周圍的朋友,到底是什麼角色。
進入中餐館,包間裡面坐着的都是一幫成年人,是那種三十來歲的大叔。
剛進去,這些中年男人異口同聲的叫着:“嫂子!”言語裡,透露着對江姐的尊敬,我跟楚天浩都被這陣勢給唬住了,畢竟我們只是學生黨啊。
這江姐呢就介紹起來,說我們是職院和南山的學生,讓我們認識裡面的人,說某某是網吧老闆,某某在哪裡開酒吧等等。
我並沒有太注意這些人,而是被另一個男人吸引住了。這男人含着煙,長的一身的肥肉,下巴上有着一顆黑痣,黑痣上面還長了幾根毛。他脖子上戴着小指粗的金鍊子,西裝革履,一看就是那種土豪。
而江姐呢走過去就坐到了他的身邊,說:“這我老公,你們叫熊哥就行了。”
熊哥含着煙,淡定的說着:“小兄弟,能認識就是緣分啊。來來來,大家喝一杯。”
一幫人就瞎扯淡,喝着酒,聊着天。從他們的言語裡,我能看出來,這熊哥應該是幾個人裡面的頭頭,其他的男人對他都很是恭維。
他們聊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和楚天浩也聽不明白具體是什麼。只不過他提到了一句,說:“林鴻兵那邊?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那些事,江珊她爸清楚的很,只不過關係好,沒管罷了。”
我聽着,不太明白。不過從這話裡,我能聽出來,江珊的爹在警擦局裡的職院,應該能壓林鴻兵一頭。
一幫成年人聊的很是快樂,我和楚天浩根本插不進去話,坐着顯得很是傻逼。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熊哥就提議,說一會吃完飯,大家打打麻將什麼。
“我們這剛好九個人,大家湊兩桌來打,如何?”熊哥笑嘻嘻的說着。
我對打麻將沒啥興趣,楚天浩卻有賭癮,因爲這學期,他剛跟邱楓學會打牌,整天都想着這事兒。他很高興的就說:“要的!”
然而,我馬上拉住了他,小聲的說着:“耗子,這幫人打的很大,你身上錢夠不夠。我勸你還是別打,沒意思的。”
可沒想到,這話被江珊給聽到了,她說:“王強,你想哪裡去了。我們纔不是爲了贏錢,你們走了我們人湊不齊。這樣子,打小一點,十塊如何?”
聽着五塊錢,楚天浩就不怕了,馬上答應下來。不過這龜兒子,身邊根本沒揣幾個錢,他把我拉到了廁所裡面,跟我說着:“王強,你去給我取兩百塊錢來,我好生跟他們耍耍。”
“耍個jb啊,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打,兩百塊錢不夠你輸。”
“哎呀!幾百塊錢的事兒,怕錘子。給我取錢,我明天還你。”。
沒辦法,我只好去給他取錢,他則是和熊哥幾個人坐在了一個桌子上,玩的還是激情。他這種激情我能理解,剛學會打麻將都是這個樣子。就如同剛學會開車,你總是想借着車都要開兩把,是一樣的。
等我剛取錢回來。楚天浩就激動的吼着:“熊哥,我又自摸了。嘿嘿!”他得意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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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和對面的中年男人對視一笑,說着:“哼哼,小夥子厲害啊,看來我們的錢要給你弄光哦。”
“弄光不可能,我們就打四個小時,打完走人。”楚天浩開心的說着,我把兩百塊錢塞進了他的衣兜裡面。
等我離開的時候,楚天浩已經贏了一百多塊了,儼然就是摸什麼,胡什麼,手氣好的要死。
但他和我都不曉得,這只不過是一個陷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