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跑,天明公主抱那樣抱着樑如初,一直到遠離了村尾那裡,天明才停了下來,放下了樑如初,而樑如初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呼,真是恐怖。”
“太恐怖了!”
站着的樑如初立刻就抱住天明的手臂了,似乎這樣纔有安全感,那恐怖的身影還不斷在樑如初腦海裡閃現着,越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抱得緊天明。
天明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被樑如初勒得有點疼了,輕輕的拍了一下樑如初的手臂,讓樑如初不要這麼害怕。
“這裡路燈這麼亮,不用害怕了。”
“可,可是我還是很怕啊!”
確實是很害怕的樣子,天明就把樑如初擁入懷裡了,撫摸着樑如初的後腦勺,想讓樑如初冷靜下來。
樑如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抱住天明,把臉都埋入了天明的胸膛上,這樣有安全感。
這麼一下就把影后抱在懷裡了,天明感覺這一切也太簡單了一點,要是找個藉口把樑如初帶去看恐怖片,那樑如初還不得整個人縮到懷裡來,隨意捏造了嗎?
好一會,樑如初才鬆開了抱着天明的雙手,離開了天明的懷裡,站在那裡整理着自己的儀容儀表,那股影后的氣質又回來了,不過臉蛋上的羞紅還沒有散去。
包養得就是好,皮膚還是滑溜溜的,也很白,所以天明纔看到樑如初臉上的羞紅。
天明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包紙巾,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樑如初,看到天明的紙巾,樑如初纔想起自己剛剛被嚇哭,就感覺更丟臉了,臉蛋更紅了。
都三十多要四十了,居然還給嚇哭了,樑如初想想就覺得很丟臉,之前在人前塑造的形象都崩塌了,感覺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旁邊這個帥哥好了。
剛剛居然還抱住了這個年輕帥哥,還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覺就像要老牛吃嫩草那樣,樑如初越想越胡思亂想,整個都不好了。
天明倒是不知道樑如初內心有這麼豐富的活動,就是看樑如初拿着自己遞過去的紙巾在發着呆。
就把樑如初手裡的紙巾拿了過來,把樑如初的臉捧住,引得樑如初一臉懵逼的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天明,天明溫柔的拿起紙巾,輕輕的給樑如初擦着臉上的淚痕。
突然覺得這個影后有一點可愛,天明給樑如初擦乾淨臉上的淚痕後,就雙手輕輕的捏起了樑如初的左右臉蛋來了。
樑如初的臉蛋還是有一點點肉感的,天明捏起來的手感也不錯,羞紅羞紅的,天明還捏上癮了。
最後還是樑如初羞憤的拉下了天明的手,瞪了一眼天明,這一眼的意思就是:我堂堂影后,不要臉的嗎?!
“走吧,大家應該也吃喝得差不多了。”
沒有得捏了,天明就跟樑如初說着回去了,自顧自的走在前面了,樑如初氣氣的看着天明,這個人真是的,玩捏完臉蛋之後就這樣說走就走。
樑如初就跑兩步跟上了天明,報復性的伸手捏了捏天明的腰部,天明自然也不會任由樑如初攻擊,所以天明也反擊了過去,捏了捏樑如初的手臂。
兩個人就這樣幼稚得想兩個小朋友那樣,在路上互相捏着,捏着捏着,兩個都在那裡哈哈大笑着了。
“你好幼稚!”
“你更幼稚!”
“你!”
“你!”
…………
第二天一早,天明就醒來了,是被雞鳴聲給吵醒的,好久沒有聽到這種聲音了。
走到陽臺上,天明看着燦爛的陽光照耀着的山川田野,美不勝收啊,大牛叔和芬芳嫂更早就起來了,現在都到田地裡幹活回來了。
“這麼早就去田地裡種菜回來了嗎?”
“是啊,下來吃早餐吧。”
吃喝拉撒住都在別人家裡,也是要做出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的,這頓早餐就是天明做的,就做了大牛叔芬芳嫂和天明自己的三份,老劉估計得到十一二點纔會醒來,昨晚還是天明把老劉給擡回來了,喝得非常的盡興。
吃過早餐後,天明也沒有什麼事情做,蹲在門口撩鄉村霸主:大鵝,這些大鵝可兇了,被天明嚇了一下,就成羣結隊的追着天明懟,還好它們的腿沒有天明的長,不然天明都要被它們羣起而攻之了。
就住在旁邊的樑如初看到天明一早上就被一大羣大鵝追着跑,在那裡哈哈大笑。
“你就是一個幼稚鬼!”
看到天明擺脫了那羣大鵝走了過來,樑如初吐槽着天明,昨晚兩個人對於誰更幼稚這個問題,互相懟了好一會。
“懶得反駁你了,這麼早就起牀了?”
“習慣了,陪我到那邊山林去轉轉唄,我一個人不敢去。”
兩個人的關係現在就像朋友那樣,或者是不太像朋友的朋友,甚至有點曖昧,曖昧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對於自己的膽小,樑如初倒是直截了當的跟天明說出來了,反正昨晚也被天明看得清清楚楚了,要是別人,樑如初纔不會承認自己膽小呢,還要臉面的啊,堂堂影后呢!
反正是無聊,有大美人想約,天明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了,於是拿了兩瓶礦泉水,告訴了一下大牛叔,天明就和樑如初出發去附近的山林去溜一溜了。
樹木叢生,野草也挺多,天明在前面走着,樑如初在後面跟着,有些地方挺難走的,天明就拉住了樑如初的小手,被天明拉住了手,樑如初也是想着男女授受不親的,可是山路確實也是難走,被天明拉着,額…………也是挺好的。
昨晚一個人躺在牀上,樑如初滿腦子都是天明,連那個恐怖的身影都被天明給擠走了,這讓樑如初覺得自己是春天到了,開始思春了。
要是年輕個十歲,樑如初一定就會奮不顧身的愛上天明瞭,一生能有幾回這樣的感覺。
可是她樑如初都三十七,就要四十歲了,都要人老珠黃了,天明才二十來歲,兩個人相隔着十幾歲,這是銀河系這麼大的距離啊。
而且天明這麼優秀,年紀輕輕就有現在這等成就,怕是身邊肯定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了。
胡思亂想的樑如初呆呆的被天明拉着走,前面有棵小樹幹都不知道,所以就撲街了。
“哎呀!”
天明蹲了下來,看着坐在地上樑如初,又看了看底下絆倒樑如初的小樹幹,這麼明顯易見的小樹幹,是怎麼會被絆倒的。
“沒事吧?”
“膝蓋有點疼。”
樑如初的眉頭微微的鄒了起來,似乎挺疼的,天明就想看一下樑如初的膝蓋有沒有受傷了,可是今天樑如初穿的是牛仔褲,拉着也拉不上膝蓋。
“拉不上去。”
“我試試。”
結果是樑如初自己也沒有拉上去,嘴裡還叫着疼,應該是摔到的時候,被地上的小石頭給擱到了。
“站起來。”
天明扶了樑如初起來,樑如初一臉懵逼,不明白爲什麼天明要她起來,不過還是聽天明的站起來了。
“下面上不去,就從上面下去。”
還以爲站起來幹什麼,原來天明是想要自己脫褲子,樑如初當然不願意啦,兩個人的關係又沒有去到那個在對方面前脫褲子的地步,樑如初沒好氣的捶了一拳天明,靠在了旁邊的樹上。
“我有創口貼。”
這個創口貼是天明放在錢包裡的,就是爲了以防萬一,都放了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現在使用它的機會就來了,可是這個受傷的大美人不願配合。
樑如初哭笑不得的看着天明,早知道今天就不穿牛仔褲了,雖然天明拿出了創口貼,但是樑如初也沒有脫下褲子來,又錘了一個粉拳給天明,讓天明扶她到旁邊的小溪邊上了。
“幹嘛,你想看我的屁屁嗎?”
“喂喂喂,不要說得我這麼猥瑣好嗎,是你受傷了,我纔拿出我珍藏已久的創口貼,要是別人,我還不拿出來呢!”
“珍藏已久你的大頭鬼,我家裡還有一大盒呢,創口貼說得像什麼名貴的東西那樣。”
“你家那普通的創口貼能和我的這一個創口貼比嗎,我個創口貼可是伴隨着我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富甲一方,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信你個鬼,你這個壞老頭,壞的很!”
樑如初挺着腿在那裡,伸手到小溪裡撥弄着水面,天明也收回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創口貼,繼續保持珍藏,說不定能以後留給兒子當傳家寶。
“溪水真是涼爽。”
天明蹲在了小溪變,雙手捧着溪水洗了一把臉,涼爽得很,整個感覺都要昇華了一樣。
旁邊的樑如初伸手潑了一點水到天明的頭上,還快速的轉過頭去,裝着不是她做的那樣。
“潑水到我頭上幹什麼?”
“我纔沒有呢,我怎麼會潑水到你頭上,我像這麼幼稚的人嗎?”
“這裡除了我,就只有你,難道這裡還有鬼嗎?”
“不要說鬼!”
聽到天明說起鬼,樑如初又想起了昨晚見到的那個身影,嚇得樑如初潑了一手水到天明的頭上,整個頭髮都溼透了。
“不說了不說了,你把我的頭髮都弄溼了,快點負責到底,給我洗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