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現在就想要怎麼辦?”我低聲說道,抱着這白白的文靜女孩,心裡就邪火燃燒,有些急切。
錢玲沒說話。咬着嘴脣,想了一下,好像鼓起好大勇氣,低聲說:“你要是真的想要。人家就給你。”
“啊,你就不怕我騙你?要了你的身子,卻不去救你爸爸?”我低聲問道,大手卻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怕。那個猴子能喊你是老大,說明你也是有些勢力的,而且和阿豪說話,那氣勢一點也不差,人家覺得你是可以相信的,磊子哥,你要是真的想,人家現在就給你,不過,人家……”
錢玲沒說完,居然解開了褲子。
我沒想到這文靜的女孩真是膽大,竟然站起來要脫褲子,我低聲說:“別在這裡,走,我帶你一個地方。”
我帶着錢玲,來到車廂間廁所,順勢看了眼廁所旁邊乘務員值班小間,隔着玻璃門看到剛剛走過的那位女乘務員,她也看到我們。
我拉着錢玲進了廁所,廁所地方狹小,不過,能站下兩人,把門關死了,抱着錢玲就親起來……
我親着錢玲,大手更是讓這位文靜白白的女孩,全身顫慄,卻不知道外面那位女乘務員受到了我們的影響。
女乘務員看的清清楚楚,我和錢玲走進一個廁所,裡面的事,她閉着眼也能想出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精力充沛。
年過三十的她想起自己的男人,想着廁所裡,我這個高大男子肯定已經那個起來,心就有些亂了,柳霜月這個本能當空姐的女人,因爲沒有關係,委屈地當了個乘務員。
高挑的她,總是受到列車長關注,最後嫁給那位比她大十多歲列車長。
制服短裙裡的絲襪,被柳霜月用小手輕輕地碰着,那小手越來越放肆,心說:“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吧?”
卻沒想到廁所的門忽然開了,我從裡面走了出來。
原來錢玲被我解開褲子,看着那白白的腿,我剛想急切地想把那小褲褲也撤下來,卻被錢玲攔住了。
“拿點紙巾,磊子哥,人家忘了拿紙巾,你去拿一些,不然咱們那樣了,可沒法穿衣服。”錢玲低聲紅着臉說道。
我覺得有理,提上褲子,笑着說:“等等,我出去拿點兒。”我看着錢玲白白的身子,伸手捏了幾下,才壞笑着走出去。
沒想到那個女乘務員竟然分開腿,一隻小手竟然伸到制服套裙裡,這個讓我忍不住看了好幾眼的女乘務員,竟然在做着那事兒,短裙都微微翻開了些,那小手隱約可見,白色絲襪更是讓長長的腿顯得乾淨,特別白亮,那黑色布鞋,有一隻都掉落下去,那隻小腳翹着踩在玻璃門上。
柳霜月覺得有人,擡頭看去,猛然和我四目相對,柳霜月驚得趕忙收回小手,可能動作太快,用力有些大,那椅子“咔嚓”倒了。
柳霜月尖叫一聲,跌倒下去,可是小空間太小,人坐到地上,長腿卻被椅子腿擔了起來。
我一看,剛忙推門進去,僅僅推開些,擠了進去。
“你怎麼啦?”
“別過來,我能起來。”柳霜月忍着痛,大聲叫着,因爲她的腿還在椅子上放着呢,從外能看到短裙裡面。
女乘務員心都慌了,可是被椅子阻擋着,怎麼也起不來。
我看到那短裙裡面的風景,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乘務員,裡面竟然穿着黑色的鏤空花紋褲褲,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讓我的心火激烈燃燒,心說:“這女人不會是個蕩貨吧?應該不會,看起來不像啊。可是她剛纔……”
“你拉我起來,還看?你女朋友還在裡面等你呢。”柳霜月伸出小手低聲羞澀地說。
我把柳霜月拉起來,低聲說:“姐,你穿的小褲真是漂亮,呵呵。”
“趕緊走,我這裡不能進外人。”柳霜月很嚴肅地說。
我心說:“難道真的不是蕩貨?算了,那丫頭還在等我呢。”
我看到了女乘務員的紙巾,順手拿了過來,低聲說:“我用一點兒。”
我拿着紙巾走進廁所,沒想到錢玲,竟然沒有把褲子提上去,我激動地上前就抱住了……
我不知道這時女乘務員竟然出來了,站在廁所外,把頭貼在門邊,還低聲說:“還以爲這小子也不行呢,沒想到出來拿紙巾,哼,被這小子佔了便宜。”
空間太狹小,我抱起錢玲,讓錢玲上身靠到柳霜月偷聽的那薄薄的門上,低聲說:“玲玲,我要來了。”
柳霜月嚇了一跳,沒想到女孩叫的那麼大聲,還一個勁的喊痛,心說:“難道他們是第一次?”
“不會吧,要是男女朋友第一次也不會來火車上吧?難道是第一次認識?天,小姑娘真是太好騙了,一定是這樣的,這小子怎麼看都比那姑娘大很多,哼,一會兒,我問問,要是欺負女孩子,我就不客氣……”柳霜月心裡這麼想的。
卻說錢玲的那位男朋友,怎麼也睡不着,心裡煩躁,想起錢玲的文靜溫柔,覺得一陣陣的難受,站起來也沒理那兩個女孩,直接來找錢玲,可是到了卻發現錢玲和我不見了,只剩下那個猴子,心說:“這麼晚了,去哪兒了?行李看樣子都還在。”
青年很是疑惑,恰巧小腹一股水意傳來,心說:“先去廁所,再來。”
可青年來到廁所門外,卻發覺打不開,此時的女乘務員早躲到休息室去了。
青年聽到裡面竟然有女人的叫聲,心裡一動,把頭貼了上去,耳朵過濾掉火車的的聲音,剩下那女人的叫聲,一聲聲的叫聲,讓青年氣的把拳頭握了起來,他聽出來了,叫聲正是自己女朋友錢玲,叫的是那麼的響,一定……
青年氣的舉起拳頭,準備砸上去,可是一想:“要是那小子知道我在外面,肯定搞得更帶勁兒,行,你們給老子等着。”
青年想走,可最終還是留下來,柳霜月心裡討厭死這個偷聽青年了,人家男女朋友做事,你偷聽什麼?還一個大男人呢。
我放下了錢玲,這妮子都站不穩了,抱着我低聲說:“磊子哥,人家真的不行了。”
“來,蹲下去……”我的話,讓青年心裡的憤怒,終於爆發了,舉起拳頭砸在了門上。
錢玲有些噁心,可是看着我期盼的眼神,心說:“就依了他吧。”
錢玲心裡一陣的羞,閉上眼心說:“就這麼一次。”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嘭”的一聲響了起來。
我低聲說:“別理他,快點兒,咱不開門,他就去找別的地方了。”
我以爲是其他乘客找廁所呢。
我想起剛上火車,坐到一個椅子上時的情景,那時,我就看着錢玲小嘴好看,嘴脣微微有些厚,嘴角向上微微翹着,看起來真的漂亮,沒想到現在。
青年在外越想越覺得錢玲肯定已經那樣了,氣的接連又砸了幾拳。
“你幹什麼?”柳霜月走了出來,輕聲問道。
青年阿豪回頭看去,竟然是個漂亮的女乘務員,青年轉過身,沒說話。
柳霜月發覺青年眼神不對,轉身就進值班室,“嘭”把門關上,青年也跟着過來,隔着玻璃門,看到柳霜月竟然拿起黑色對講機,沒想到青年氣的舉起手,使勁拍她乘務室的門。
這下女乘務員,真的報警了,很快兩個男乘警,就把亂踢亂叫的阿豪帶走了。
停了一會,我出來了,錢玲蹣跚着跟在我身邊,敲敲門,把那捲紙巾放在玻璃門上比劃一下。
柳霜月在裡面以爲我聽不到,還低聲說:“這個男人不會亂來,不過太厲害,女孩子被他折騰的夠嗆。”
我心裡一陣的得意,柳霜月開門,接過來紙巾,看着我攙着錢玲,說:“女朋友連路都走不好了,你這男人……”
我扶住錢玲讓她躺在自己的座位上,把小包當做枕頭,猴子轉過身,眯着眼一看,低聲說:“一定是做過壞事,老大你怎麼這麼膽兒大?火車上敢明着搞,真是的。”
我沒理會猴子,看着錢玲,低聲說:“我去問問那女乘務員,有沒有你們用的東西,一會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