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你要是能幫幫嫂子,就把那三萬塊給他吧,自從咱們有了那事兒。他總是拿那事兒羞嫂子,本來我要和他離婚的,可是他說,要是我非和他離婚。他就把咱們倆的事說出去,我真的沒辦法了,這些天,他倒是對我好了很多。可是他天天唸叨着那三萬塊錢兒。”劉淑雲說着猛然抱住了我,低聲說:“磊子,嫂子現在真的沒辦法了。”
我被劉淑雲緊緊地抱着,清晰地感覺到女人身上的溫熱,我低聲說:“這樣吧,要是他沒得到那個獎勵,我給你三萬,你交給他就行了。嫂子,別抱了,這可是大街上,萬一……”
那裡想到,劉淑雲這個時尚的農鎮女人,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更加抱的緊,身子還在我的身上磨蹭,有些嬌喘地說:“磊子,說實話,嫂子想你,好想你,那一次感覺太美了,嫂子想再要一次,剛纔吃菜,嫂子下面就想你了,一直在下面碰你,你就是不動,再給嫂子一次,就一次。咱們這就去那邊的西牆後,那裡很安全,沒人。”
我這想起剛纔端莊的嫂子坐在桌子前,不時地用腿碰我,不過,卻又移動了椅子,還以爲她在猶豫呢,原來這個在鎮里人面前高傲的女人,竟然如此的渴望,此時如此的急切,看樣子真的想我了,腿隔着衣褲摩擦了過來。
劉淑雲帶着我,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堆沒有燒掉的廢木頭,劉淑雲快速抱住我,張着小嘴兒在我的脖子上,臉上不停地親。
我喝了不少酒,本就有些興奮,被她這一刺激,心火燃燒的很快。大手也不慢,直接把那開領女衫的扣子解開,向兩邊一推,裡面的緊身小背心就出現了,上面鼓鼓的讓我心熱。
劉淑雲急切地說:“別脫了,時間緊,人家可不能弄髒衣服,你站在人家身後,快點兒,人家脫了褲褲。”
我退了一步,解開了褲子,劉淑雲褪下褲子,手按在木頭上,彎下腰,低聲急促地說:“別愣着了,人家好想要你。”
我上前,就抓住劉淑雲那小腰,接着從後面就趴了上去,心說:“強子真是變傻了,放着這麼好的女人不要,非要錢兒,嘿嘿。”
雖然地方很是隱蔽,也是晚上,可畢竟是在外面,還真的害怕被人發覺,我上去就全力以赴了,結果很快就劉淑雲就不行了,腿顫抖着,低聲叫着舒服了。
“磊子,好了,嫂子不行了,咱們還是……回吧。”劉淑雲低聲說道。
我的大手鑽進緊身小背心裡,心說:“靠,都沒有罩罩,嘿嘿。”
“嫂子,你舒服了,我可還沒呢,你躺下,我來個……。”我說着,就想把劉淑雲按下去。
“別這樣,磊子別這樣,人家幫你,嫂子真的不能躺,衣服會有痕跡的,回去怎麼交代?”劉淑雲喘着說道。
我站了起來,看到劉淑雲主動走到我身前,慢慢蹲下去,低聲問:“這樣行嗎?”
我笑着說:“行,快些。”
“誰在那邊?”一個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我倒是沒有怎麼吃驚,可是嚇得劉淑雲一下子站了起來,低聲說:“磊子快點兒,咱們走”
“走什麼?她看不清的,你別怕,我現在正難受,來,讓我快點……”
“真的不行,快點走。”劉淑雲說着就想真的走。
我卻拉住她低聲說:“快點兒,給我,一個女人你怕個啥?真是逮住咱們,她也不敢亂說。”
我此時正難受呢,劉淑雲沒有辦法,再次蹲下去,心說:“何強,你老婆可是自願的,你不是漢子嗎?嘿嘿。”
“那個是誰?你在那幹什麼?”那聲音傳過來,卻讓劉淑雲害怕了,真的更讓我舒服了。劉淑雲想掙脫開,卻被我的兩隻大手死死地按着。停了一會兒,我才笑着說:“咱們走吧。”
“你們到底是誰?天都這麼晚了,想幹什麼?我們鎮可是有警察……”聲音再次傳來,讓劉淑雲顧不上其它了,站起來就想跑。
我笑着說:“別慌,你沒聽出來?那女人不敢過來,嘿嘿。”
劉淑雲抹了下自己的小嘴兒,低聲說:“你呀,真是個壞人,人家現在都不敢亂想,生怕噁心起來。”
我和劉淑雲很自然地向大街上走,那女人反倒膽子大了起來:“你們是誰?給我站住!”
我猛然橫抱起劉淑雲,快步跑起來,二十幾大步,就甩開那女人,那女人氣的大聲罵了句:“狗,男,女”
我把劉淑雲放到她家門口不遠,低聲說:“回去吧,嫂子,要是想我了,就去找我,沒事兒。”
我看着劉淑雲走進了家門,自己快步走了,沒想到走到二道街街口,聽到有人問:
“誰?你是誰?”
居然還是剛纔的那個聲音,我心說:“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在路上幹什麼?真是欠幹,現在老子可不怕你。”
“我,王磊。”我直接說。
“啊,原來是王主任,剛纔我看到有兩個人在那邊……”那女人慢慢來到我的身邊說道,顯然她還想不到剛纔那兩個人中就有我。
我看着這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一時想不起來這個女人是誰?
女人笑着說:“王主任,你這是去哪裡?”
“去何強家喝酒,現在頭都還有些暈呢,嬸兒,你在這幹啥?”我心說:“估計喊個嬸兒沒錯。”
“你個孩子,我可是你姑,真是的怎麼喊起嬸兒啦?”女人好像有些不滿意。
我終於想起來了,這女人是自己本家的一個姑,早就嫁到外鎮了,好像有個女兒又嫁了回來,心說:“怪不得,我一時想不起來。”
“姑,呵呵,剛纔天黑沒看清,天這麼晚,你怎麼回來了?”
“你新月表妹和她婆婆生氣吵了幾句,跑了出來,我只好出來找了。”女人低聲說着,還低下了頭。
我心說:“哼,估計是你和人家婆婆吵起來,把女兒氣跑的,新月和她婆婆的脾氣可都不錯的。”
“姑,你先回去吧,我去給你找找,呵呵,實在不行,我去廣播一下。”我很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
我離開那女人,心說:“我還要回去睡覺呢,哪有功夫管你家的閒事,我爸去世的時候,你連打個照面都沒有,沒有清風帶不來細雨。”
剛走過二道街街口,有人低聲說:“磊子表哥,你回去啊?”
我一看竟然是新月,心說:“真是巧了。”
我走到新月面前,沒想到新月上身僅僅穿着個低胸小背心,我看着有些不自然的新月,心裡有些亂跳,低聲問:“你是不是跑出來的?”
“嗯,磊子表哥,你這次可要幫幫我,我真是沒有辦法了。”新月說着就撲到我身上,還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次我倒是緊張了,這裡可是大街,雖然天黑了,可怎麼說也是大街上。
“新月,別這樣,你說出來,我聽聽是什麼事?你不說我也幫不了你。”我趕忙推開了這個本家的表妹,雖然我很想抱着。
“我媽來了我家住,可是婆婆的三百塊錢找不到了,婆婆來問我,我媽就和婆婆吵起來了,本來婆婆也就是問問,可是我媽那脾氣你也知道,她一直說人家懷疑我,最後吵的不可開交,我沒法子,就跑了出來。”新月哭哭啼啼地說。
“呵呵,我還以爲什麼事呢,走,我跟你回去,把事情說清楚就行,對了,你們跳的那個廣場舞,真的好看。”我突然想起那天去超市買東西,在廣場看到就是這個八竿子碰不到的表妹在領舞呢,這小身段,真的很曼妙,當時我還看了十幾分鍾呢。
“真的?人家跳的不好。”新月先是一喜接着又害羞起來。。
“呵呵,你這個小腰扭起來……”我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說錯了,心說:“真是的,一高興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表哥,你說什麼呢?人家跳廣場舞的時候,你都沒看過。”新月臉紅了,只不過我卻看不出來。
“誰說我沒看過,我站在遠處,看的可認真……”我又沒說完,心說:“喝了些酒真是連話也不會說了。”
“表哥,要不你送我回家,人家有些冷,等以後人家給你跳。”新月說着擡頭看着我的臉。
“行。”我酒意上來了,看着這個羞羞答答的小女人,伸手拉住她細細的柔軟的手腕,笑着說:“走,我送你回去。”
新月沒有掙脫,反而把身子向我靠了靠,低聲說:“表哥,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我心說:“還害羞,呵呵,你都是小娃子的媽媽了,呵呵,不過我喜歡這個樣子。”
我帶着新月回到家,沒想到新月的婆婆帶着孩子還在家哭呢。
“嬸兒,你還抹眼淚兒呢?”我進屋就笑着問。
“啊,磊子,沒有,天晚了,我眼睛有些澀,揉揉。你怎麼來了?”嬸說着就從牀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