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注視下,馬明才從腳上把褲子提上來,滿臉的猥瑣,低聲說:“這女人真夠勁。我差點虛脫了,幸虧,哥哥身體好,要換上你。絕對拿不下,你也就弄桑小紅這種小孩子還行。”
“滾蛋,不就是弄了個老女人,值得這麼驕傲?”我氣的舉拳。嚇得馬明忙躲向裡面。
“什麼老女人?你知道什麼?搞女人搞的是味道,她可是呂鎮長的老婆,有本事你去睡了劉媛,你行嗎?”馬明翻了幾下白眼,很是不屑地說道。
呵呵,我還真的準備弄了那女人,而且不說三四,上去就強弄。”我順口胡說起來。
沒想到馬明瞪着眼看着我說:“靠,行啊,兄弟,你居然到了一定的境界,哥哥我弄這位就是找到她,直接把她按倒,扒了褲子強行乾的,結果,真的和我想的一樣,很快她就主動抱着我……”
“磊子,你不用去送我了,我和嫂子坐馬明的車回去就行。”桑小紅的話,嚇得馬明沒敢說下去。
“呵呵,好,不過,別怕花錢,多買些東西回去,回來我給你報銷。”我笑着說道,讓呂鎮長老婆也笑着說:“小紅,磊子對你真好,索性咱們就大買一番。”
看着馬明開車離去,我準備開車回家,沒想到剛轉過身,就看到張玫紅站在不遠處,心裡一動,難道她找我?
“磊子,我就那麼讓你不喜歡?看到我,都不想說句話?”張玫紅有些幽怨地問道。
我心說:“你那麼陰毒,我敢招惹你嗎?”不過,還是勉強笑笑說:“沒有,這不剛看到。”
張玫紅走了過來,伸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我無奈地也坐了進去。
“車子真不錯,看着不怎樣,坐進來好舒服,這種車是不是就是那種改裝的車?”
張玫紅輕聲問道。
“我的車被砸了,朋友借給我的。說吧,去哪?我送你。”我看着張玫紅,腦子裡不自主地閃現出那次,她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
“我去外國,你送我去嗎?”張玫紅氣呼呼地說道,顯然很不滿我的冷漠。
“呵呵,我還出不了國,怎麼送你去?”
“走吧,去縣城,我想喝酒。”張玫紅說完,看着我。
“算了吧,我現在不敢去縣城,車剛被砸了,再說你喝了酒會裝醉,我……”
“你什麼?我爲什麼要裝醉?還不是你先對不起我?你和鄧爽那麼大膽地就在試衣間搞,我心裡能不難受?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喜歡你,我爲什麼會報復你?還不是因爲我受不了你和別的女人……”
“你別說了,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你嫁人了,還是下車吧。”我說着,推開車門,就想下車去把她那邊的車門打開。
“你敢下去,我就死在你車裡,反正我不想活了。”張玫紅說着,手裡居然多出一把刀,壁紙刀真的很鋒利,就放在她的手腕上。
“嘭”我趕忙把車門帶上,看着張玫紅拿着刀逼我,心裡就來氣,說:“放下刀子,你這樣做什麼意思?你想死,回家死去,幹嘛非要賴在我車上?”
張玫紅也不說話,拿着刀真的紮了些,鮮血居然慢慢出來了,我這下慌了,她媽那可是手腕,真的劃破血管,弄髒我的車不說,你真的要住院。
“住手,說吧,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我對這個陰毒的女人,真的毫無辦法。
“我想睡你。”張玫紅的話,讓我氣的都笑了,看着她說:“你神經了吧?上次在那美髮店,我就饒了你,你要弄清楚,你是個女人,我是個男人,你想睡……”
“脫,脫衣服。”張玫紅看着我,居然命令起來。
我一陣的好笑,左右看看說:“咱有話好好說,這可是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這麼多,被別人發現,我倒是不怕,可你……”
“我早不在乎了,我就是恨你,那天,我都沒穿衣服,你居然看着我,都無動於衷,難道我真的差嗎?我雖然比不上張美好,但比鄧爽也不差,可你呢,能要那個假小子張亞楠卻對我不屑一顧。”
張玫紅說着眼淚居然也下來了,我的心軟了不少,可想到她出賣鄧爽,設計我,差點害死我,心再次硬起來。
“一個女人,可不僅僅長的好看,就有人喜歡,你在我心裡真的比不上張亞楠,因爲你太陰毒了,裝醉騙我,還出賣鄧爽,差點害死我……”
“那夜你要死了,我肯定和你一起去,這把刀那夜我就藏在衣服裡,可惜張亞楠她們手快,我都沒拿……”張玫紅說着,臉紅了,低下頭去,肯定是想起她被扒光了。
我嘆了口氣說:“放下刀,我原諒你了,可你現在有了家庭,怎麼想的?難道非要我弄你一次才行?”
張玫紅真的放下刀,我忙伸手打開那個小冰箱,裡面放着紗布呢,這當然是楊彪害怕我受傷,提前把小冰箱打造成了個簡易醫用箱。
“不用,只是破了層皮,磊子,這些天,我心裡難受,能陪我去喝酒嗎?”
“難受什麼?不就是你公公把你的工資卡拿走了?你心裡在乎那些錢,說吧,想買什麼?我給你買,權當你祝賀你大喜的禮物。”
“我什麼也不要,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咱們鎮人家誰家女孩嫁過去,不都掌管家裡的錢,最起碼也能掌管自己男人的錢吧?可我呢,不但不能管錢,還把自己的錢都交出去了,現在我直接休假,就住在孃家,等我爸承包下學校修建工程,我就離婚。”
我看着張玫紅,心說:“你其實還是很在意錢的,唉,你還是老師啊,我怎麼感覺還不如鄧爽有思想覺悟?”
可這些話,我沒說出來,張玫紅這女人和她爸差不多,陰毒的很,指不定怎麼下刀子。還是快些送走的好,我可不喜歡美麗的蛇,好危險的。
“好,走,咱們去喝酒。”我發動了車子,加大油門向縣城駛去,只想着快些把她弄到縣裡,灌醉快些送回去。
天正中午,路上幾乎沒人,靜悄悄的。
除了車子的響聲,車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張玫紅忽然低聲說:“磊子,你那天在試衣間,讓鄧爽那麼大聲的叫,她是不是真的很……很……舒服?”
這句問話,讓我瞬間有了心火,可看着張玫紅,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低聲嗯了一聲。
“磊子,人家……人家可怎麼就……就沒舒服,只是痛了,還流血了,嚇死……我了,他卻一點也不憐惜我,流着血還那樣弄,我痛死了,我恨他。”
張玫紅說着,居然委屈地哭了,靠,你這麼陰毒,難道不知道新婚第一次會痛?
“你呀,多弄幾次,就好了。”
“哼,我可不讓他那樣,他爸不把我的工資卡還回來,我不讓他碰我,磊子,鄧爽告訴我,其實你很溫柔的,你還給她親過……”
張玫紅說着,臉更紅了,這哪裡還是那個陰毒的女孩,我心裡火氣一下燃燒起來,可想起張美好,我真的下不去手,深吸了口氣說:“別亂說,我什麼也沒親過,你坐到後面,幫我揉揉頭。”
張玫紅倒沒有拒絕,慢慢鑽到車後座,隔着座背伸過手,輕輕地幫我揉起頭。
“磊子,早知道人家對女人溫柔,人家還不如早嫁給你好了。”
“你呀,那時你可是師範大學生,光輝無比,我是個沒人肯嫁的傻蛋,你要是嫁給我,你爸還不直接把我削死?”
我沒有躲避,讓那小手好好地揉着,心裡很得意。
“哼,還說呢,誰知道你以前怎麼那麼窩囊,見了女人不敢說話,見了我更是扭頭就跑,人家想找你說會兒話,你都跑的沒影兒,現在讓人家這麼問你,你是不是覺得人家有點不守婦道?”
“還有點?我看你是想讓我弄,對吧?那簡直就像狐狸精勾牛魔王……哎呀,你擰我幹什麼?”我沒說完,就被白白的小手在耳朵上狠狠擰了一下。
“你當好人,把人家當壞女人,不給你揉了。”張玫紅賭氣地坐了回去。
“呵呵,說錯了,我是西門大官人,你是潘小蓮,嘿嘿,是我先看上你的,這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呸,人家纔不要當潘小蓮。”張玫紅沒說完,被我一隻手抓住她的一隻小手,在手心撓了幾下。
“啊,壞人,放開我。你想幹什麼?”張玫紅一下慌亂起來。
我看到路邊的大樹,心說:“真是有緣啊,好像那次弄楊瀾就在這片小樹林,就這兒吧,對張玫紅這種女人,就應該狠狠地弄一次,讓她害怕老子。”
停下了車,樹茵擋在車上,我壞笑着鑽到了後面,抱住慌張的張老師,笑着說:“玫紅,其實我早想你的味道了。”
我說着把頭鑽到張老師的上衣裡,來回地磨蹭,讓張老師更是慌亂地推開,我的大手剛想伸過去,就被拉住了,低聲說:“別亂抓,衣服褶皺了,就不能穿了,你慢慢幫人家脫掉。”
張玫紅不等我說話,小手開始幫我脫去衣服,我當然更是激動地亂扯,張玫紅白白的腿輕易就出來了,看的我一陣的眼饞,早以前上學時,我不知道偷看了多少次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