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磊子，人家可很有誠意，只要是精品。人家喜歡，價格不是問題，就是十萬，人家都要。說不定。以後人家還長期收購。”馬明越說越興奮，要像自己要發財似的。
大肚子男人沒有在意馬明的興奮，接着說：“不過像這個玉人也就一萬左右。”說着從皮包中拿出個淺綠色的玉人。
我看了下，笑了。說：“我去年做的都比這個好，而且你這個質地也不好。”
“別愣着了，拿幾個，快點兒。”馬明興奮地催促着。
我看着那淺綠色玉人，猶豫了一陣，最後心說：賣了吧，大不了以後再給張娟雕刻一套。
林清說：“咱們還是找個地方看吧，這人來來往往的，不方便。”
“是啊，呵呵，我有些心急了，馬明老弟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才更能看出玉人的神韻。”胖男看着馬明說道，其實我看他悄悄看了林清好幾眼。
“正好，我還餓着呢，前面不遠，是兄弟開的菜館，咱們邊吃邊聊。”
馬明領着大家走進不遠的菜館，可能是半下午，沒別的客人，裡面很安靜，馬明想點菜，卻被胖男攔住，要求先看玉人。
當我把那剛雕刻好的以張娟爲藍本的小玉人，放在桌面上時，胖子一下子呆住了，三個栩栩如生的小玉人，各自不同的姿勢，最傳神的是，玉人的小臉表情各異，特別是張娟假裝發怒的那個，更讓人看的入神。
胖男雙眼冒着光，一臉的狂熱，大聲說：“神品，這就是神品，大師，這三個玉人，一個十萬，我全要了，你看怎樣？”
這下輪到我傻了，呆呆地看着胖男，腦子裡滿是三十萬，怎麼也不敢相信。
“說笑了，前些天，在市裡的金店，那老闆一個出到二十五萬，我們都沒賣。”林清的小腳在桌下踢了我，表面上輕聲幫我說話。
“對，上次給二十五萬來着。”我說着，心說當時是信口說的二十萬，可連人家老闆的面都沒見到。
胖男沉思了一下，說：“大師，這一套玉人我要了，一個三十萬，這總行了吧？”
看到我還沒出聲，胖男繼續說：“王大師，每個三十萬，不少了，難道還不行？雖然這個玉人雕刻用的是不錯的玉石，但也不是極品玉石，可三十萬，真的不少了。”
我聽着心裡一動，東荒山上的那些玉石，居然還是上等玉石？難道那個是玉礦？啊，要是那樣，東面果山可以進，但再向東的荒山，可要找個理由，不要別人進去，要不然那可是上等玉石！不對，好像不是什麼玉礦，我發現的那個山洞……
胖子看我發呆，以爲我不願意，接着說：“王大師，這樣吧，再加十萬，湊個整數，一百萬。”
馬明使勁咬了下自己的舌頭，痛的差點叫起來，使勁拍了下我說：“還猶豫什麼？一百萬！”
我忙點點頭說：“對不起，剛纔我跑神兒了，沒想到您真是豪氣，又給加了十萬。”
大肚子一聽，差點沒坐到地上，不過，見多世面了，臉上依舊笑着。
交易很成功，林清悄悄擰了我一把，低聲說：“記得，也給人家雕刻一套，人家要藏着。唉，菁菁給你跳了舞，也不算委屈，你還真的賣了個一百萬。”
送胖子的時候，我見到了那位女老闆，是一位穿着紅裙的女人，天氣還有點冷，可人家僅僅穿着一襲紅裙，如雪的膚露在外面，精緻的面龐，明媚的大眼，馬明見過，還傻傻地盯着看。
胖男沒把玉人給她看，只是說：“老闆，玉人很不錯，是時候回去了。”居然也沒提我就是雕刻玉人的大師，這死胖子，真的是前後兩張臉。
女人看了看我和林清，沒有說話，點點頭，馬明也忙點點頭，我和林清都沒動，女子也沒停留，轉身擡起修長的腿，鑽進小車。
我看着女人擡腿時露出的小腿，心說：“真是白，比張娟的都要亮些，摸上去一定滑滑的。呸，都想些什麼，人家可是大老闆，大都市的女人。”
送走人家，看着腳下的黑色皮箱，我心裡那個興奮，一百萬，這可是一百萬！
林清這位縣城有名的富婆，都忍不住笑着說：“磊子，你就是塊寶，有這個本事，還是辭掉那個街道辦主任，輕輕鬆鬆……”
“都別說話，我都咬了五六次舌頭了，這會兒疼得要死，聽你們說話，我也想說。”馬明說話明顯有些不利索。
我和林清一下都笑了，林清看着馬明說：“就這點出息？幸虧，當初我沒把希望壓在你身上。”
“啊！”馬明瞪着眼看着林清，忍不住叫了一聲。
“叫什麼叫，當初你要是大膽些，人家說不定就選你了，估計這會兒，董剛早該死掉了。”林清說着，眼神裡透着股厭惡，讓我心頭一震，看來林清對董剛真的恨啊。
我拿錢給馬明，馬明死活不要，笑着說：“不拿了，呵呵，以前欠你的，可不還了，呵呵。”
林清說去辦些事，我和馬明要喝酒，也就沒跟着。
吃過飯，馬明再次興奮地說：“磊子，乾脆出來專門搞這個雕刻算了，一個三十多萬，還沒一點風險，比做什麼都強，一年雕一個都行，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窮人。”看來就連馬明也有馬後炮的時候。
“算了吧，這種東西，靠的是感覺，要是我沒感覺，三年也雕不出一個，上次雕的楊瀾那六個，整整停了一年多，最後那幾天，突然來了靈感，結果雕成我又整整睡了幾天，真不是可以批量雕刻的，對了，我想好了，你必須幫我拿下張能，他管着賬本，只有讓他交出真的賬本，才能讓張大成他們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對了，那幾座果山不會承包給你，我自己留着有用，而且你還要幫我想想，怎麼對付董剛。”我沉穩的語調，讓馬明左右看了我好一會。
“行啊，看來你小子有了進步，好，這個星期天，就是你們鎮一把手的五十大壽，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先搭個橋，不過，怎麼着你也是百萬富翁，出行可不能騎個摩托，買輛邁銳寶，那小車兒開回去，呵呵，大姑娘小媳婦還不往你小車裡鑽？再氣氣張大成，說不定能氣死他。”
馬明笑眯眯地說着，看樣子他自己還想換一輛開開。
“你那輛桑塔納是不是要換了？”
“呵呵，我，你真是哥心裡的蛔蟲，人生在世，就是圖個爽快，哥前段時間又搞了些錢，呵呵，不過明兒準備買輛大面包，放着進貨用呢。等買車回來，再掏錢幫你買個駕駛證，呵呵，不是哥吹牛，不出三天，就有大姑娘想嫁給你，嘿嘿，不過你小子也真不老實，竟然把章珍珍的姐姐也搞上了，以後，弄死董剛，一對兒姐妹花，你小子全收了，可以一起搞，靠，想想他媽都興奮……”馬明嘿嘿地笑着，明顯腦子裡想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直接從馬明身上掏出煙，這次馬明沒給我打火機，而是直接給我點燃。我抽了幾口，說：“明子，章珍珍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但絕不會對她好，就是要懲罰她，讓她知道傷害我的後果，莉姐，我會對她真心好的。”
“女人是你的，你願意怎樣，就怎樣，也許章珍珍恰恰喜歡你的虐打，嘿嘿，什麼女人都有，你見的少。”
“呵呵，不說女人了，你見得多行吧？那個賈無道你給我探探他的底細，我可不想再被堵住打一頓。”我想走，卻又停下，看着馬明。
“別管了，那小子再敢來囂張，老子弄死他。今兒別回去了，明兒咱就去買車。”馬明說道。
“街道辦還等着我……”
“不差那一天兩天，再說，你還收拾了董剛，回去那小子要找你承包果山，你怎麼辦？”我聽着馬明的話，感覺還是出來的好。
第二天，馬明開着車，載着我先在市裡瀟灑了一圈，還來到市裡最豪華的賓館“天上人家”，說要讓我好好見識見識。
泡了澡，還來了個按摩，讓我體驗了一把有錢人的生活。
當穿着白藍相間學生裙的妹妹，坐在我腿上時，我才知道有錢真是美啊，漂亮的妹子，竟然脫掉上衣，那白白的上身，隔着薄薄的小衣都能看到那兩個點點，靠到我身上，輕輕地磨蹭着，讓我真的受不住了……
可當我想到這女孩雖然沒有濃妝豔抹，模樣長得好看，但爲了錢肯定沒少被弄，快要燃燒的心火，被一盆冷水澆滅。
我輕輕推開腿上的女孩低聲說：“我不想要。”
臉上流露出一股厭惡，旁邊的馬明笑着說：“磊子，這些個女孩都是大學生呢，模樣也漂亮，不用說也是校花，你不想要，人家還不願出臺呢。”
我看着白白的女孩，想起了張娟，同樣是大學生，同樣白嫩的身子，讓我心裡突然涌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要是沒有我，張娟沒錢了，會不會來這種地方掙錢？”
不過馬上被否決了：“要是來這種地方掙錢，估計她家早翻蓋了新房。”
“老闆，人家按摩手藝可是很好的，讓人家給你按按吧？”女孩再次貼過來，抱住我的胳膊，兩個尖尖的把我的胳膊夾住，來回地磨蹭。
我的心火被勾動起來，低聲問：“我想弄你，說吧，要多少錢？”
女孩搖搖頭說：“老闆，人家是坐檯的，不陪睡，你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