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沒人要的，舅舅可以向你保證。”我低聲很肯定地說道。
“舅舅，我知道。你喜歡我媽，對吧？”
妞妞的話，讓我很想點點頭，可又害怕再次刺激她。也不敢胡亂承認。
“舅舅，我爸不要我和媽媽了，因爲我不是個男孩子，他把家裡的錢都拿走了。媽媽不得不去上班，舅舅，我本想長大嫁給你，可現在我不乾淨……”
我看着妞妞單薄的小身子，還有那可憐兮兮的小臉，忍不住坐過去，伸手把妞妞抱進懷裡，低聲說：“妞妞，別說了，你不髒，雖然你受傷了，但卻依舊純淨，因爲女孩的髒，是她的心，還有，你又不是被男孩子傷害的，根本不算髒。”
“是嗎？只要不是男孩子傷害的，就不算髒？”妞妞說着，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亮了，露出不少神采。
“呵呵，當然，你這隻能算是受傷，和不乾淨根本不搭邊。”我看着有效，馬上順着她說道。
“那好，舅舅，人家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免得以後……”妞妞沒說下去，卻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我剛想阻攔，妞妞寬鬆的校服褲就脫了下來，白白腿，是那麼的刺眼，我忙扭過臉，說：“妞妞，穿好衣服，你還小，舅舅要真的要了你，可是犯法的，會住牢的，你不會想讓舅舅住牢吧？”
妞妞忽地站起來，她站在牀上，比我還要高，一下抱住我，小嘴湊到我的耳邊說：“王磊子，看你這個窩囊樣，我又不去告你，誰知道咱們有了關係？不過，人家把身子給了你，你可要對我好，我想要什麼都要給我買，還要孝順我媽，讓她幸福，還有以後不準佔我媽便宜，我爸雖然不好，但老了可能還要回來，到時候，我嫁給你，我爸和我媽，咱們一起生活多好。”
我心裡嘆了口氣，看來妞妞還是希望他爸和莉姐在一起，唉。
感受着妞妞清新的香，要說我沒動心是假的，低聲說：“穿好衣服，你真的還小。”
“人家不小了，那個趙娜比人家也就大一歲，其實早兩年就破了身子，王磊子，你不會嫌我髒吧？我洗過了。”妞妞聲音有些冷，卻帶着一絲期盼。
“你真的不怕？那我可要真的來了，舅舅可是大人了。”我故意笑着，裝作很壞的樣子，大手一下按在那光滑的冰冷的腿上，果然，嚇得妞妞忙蹲了下去。
我知道此時，必須打開妞妞的心扉，這樣她的情緒才能穩定下來，我故意把皮帶解開，裝作要脫下褲子，還壞笑着說：“妞妞，舅舅可是很臭的，而且真的要那樣，可是很痛的，還要流更多的血，而且因爲你小，甚至要在家躺着，都不能走路。”
“啊，壞舅舅，你來真的呀，壞舅舅，人家還小，你不要臉，人家不要躺着。”妞妞紅着臉，嚇得拿起自己的褲子，又慌慌張張穿上，此時的她終於恢復了幾分以前的活潑。
警察來了，妞妞被送到醫院檢查，我被警察帶走，再走之前，我看到了三個欺負妞妞的女孩。果真有那個趙娜，還有個林彩兒，腿很長，卻不怎麼漂亮，還有個女孩，小圓臉大眼睛，透着精明，一眼就認出來，我毆打的圓臉女人，肯定是她媽。
至於怎麼處理，我就不知道，因爲我被派出所的民警帶走了，圓臉女人住院了，是我毆打的。
我被關在派出所，楊所長對我很不錯，飯菜很是美味。
“你小子還真的夠種，敢打李校長的老婆，他可是馬上要接任鎮一中校長的，上面關係可是很厲害的，估計，這次你不好出去，說不定真的要進去。”
楊所長的話，我心裡倒沒有害怕，想着董剛還要利用我，正好，讓他也幫幫我。
我看着楊所長說：“這次他女兒那麼欺負妞妞，他老婆居然還想着逼着妞妞跳樓，要是你氣不氣？我沒打死她，都算輕的，真要是你們警察都不說理，把我送進去，幾年後我要是出來，那三個女孩，包括她們全家，還有判我的法官，我都要一個個弄死，不折手段，哪怕投毒，哪怕會死很多人。”
我說着，心裡的戾氣涌起，當真的就想，要是我真的受到你們不公平待遇，我絕對會走上極端，凡是和我有仇有怨的，我都要不折手段弄死，下毒藥，縱火，甚至買炸藥！
楊所長看着我有些猙獰的臉，嘆了口氣說：“別走極端，要真的進去，我會幫你走動走動，最多三個月。”
“不用，我不想欠你人情，我相信老天有眼，總不能看着壞人作惡，好人蒙冤。”我說完，也不理會楊所長，倒頭就睡，心裡有氣的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人情世故？
沒想到沒五天，我就被林清接出來了。坐在林清的小車裡，聞着林清身上的香味，看着那鼓鼓的上衣，邪火上升，就想伸手去抓。
“別鬧，好幾天，都沒洗澡了。這次，你的運氣真好，那個副校長高血壓腦溢血犯了，現在躺在醫院搶救，他老婆再也裝不下去，在醫院看護他呢，當然你也就沒事了，當然，我還是幫你拿出一萬多，人家的精神損失費。”
“啥？還要給她錢？她女兒……”沒等我說完，林清說：“楊慧當然被三家賠償了，一家八千，三個女孩都向楊慧道歉，雖然楊慧沒有原諒，但學校和警察就這麼處理了。畢竟楊慧沒有大的傷害，而且那三個女孩都還是未成年，只有十六七歲。”
“還想要多大的傷害？我……”我心裡真的氣憤，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啊，法律是需要看事實，要是妞妞真的跳樓了，或者被打傷胳膊，劃破臉……唉。不過，那個副校長能犯病，我心裡稍微被安慰了些，該，不教育你家女兒，就是活該！
“對了，董剛怎麼就沒幫我？還有十多天，可是要選舉街道辦主任，難道他不擔心趙大成繼續擔任？”
“唉，你呀，要是沒有董剛幫你擋着王大麻子，你以爲你能這麼輕鬆出來？王大麻子和董剛都談了幾次，差點翻臉動手，現在還有不少勢力也盯着你們鎮的那幾座山呢。反正現在情況很複雜，而你必須選舉成功，要不然，別說趙大成，董剛都不會要你好過。”
我沒在說什麼，心裡卻想着馬明，他要是回來，我應該能有個……
“磊子，別想那麼多，路在人腳下，要是真的沒能選上，我帶着你私奔，等幾年有實力後，再殺回來。”林清說着，居然單手從車前的小抽屜裡，拿出一盒香菸，很利落地拿出一支，點燃吸了幾口。
我沒有阻止，拿起那白盒煙，看着上面的英文符號。
“女士香菸，你別抽，沒勁兒。”林清說着，吸了幾口，順手把煙丟出窗外。
我說：“既然走上這條路，我就沒想過逃，放心，我爸還給我留着一條路，只不過，沒把我逼到絕地，我還不想去走。”
林清一聽，來了精神，笑着說：“什麼路？給姐說說。”
“呵呵，騙你的，大不了和我爸一起走。”我笑着拒絕了林清，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撒謊，而且還是面帶笑容，臉都沒發熱。
到林清家裡，我按着她，狠狠地要了林清三次，讓她可勁地嚎，心裡的那口悶氣，才緩緩散發出來。
林清無力地躺在浴缸裡，沒有一絲力氣，白白的身子，任憑我所爲。
洗過澡，我躺在沙發上休息。
穿好衣服的她，好一陣才恢復過來，單腿跪在我身邊，用手擰着我的耳朵說：“你這頭蠻牛，剛纔是不是想弄死人家？那麼大的力氣，人家連叫都沒力氣，還不放過，還又那麼用力繼續，老實交代，當時你是不是真的想……”
“對，就是想弄死你算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反正我也沒出息娶個老婆，索性弄死你，咱們死一起，見了閻王也算是一對兒鴛鴦。”
我說着，猛然伸手把林清拉進懷裡，大手又想扯開她的衣服。
“不，不要了，磊子，饒了姐，你這頭蠻牛，人家受不了，要不，人家幫你找幾個小姐妹，讓她們來伺候你。”
我推開林清，低聲說：“清姐，以後別說這些話，我喜歡你才這麼對你，那些小姐妹，我雖然沒有看不起她們，但我真的不想和她們那樣，畢竟根本不認識，沒有一絲情感……”
林清伸手捂住我的嘴，低聲說：“好了，別給我說教，人家也就順口一說，你倒好，放着便宜不佔，還想教育人家，走吧，天不早了，再不回去，媽要多擔心，不過，明天，咱們可要去找白菁菁，要是她男人能幫我們，只要求選舉公正，還是能辦到的。”
我腦子裡閃現出白菁菁，那白璧無瑕的身子，真的好香軟……
“想什麼呢？不準想。”林清氣的擰我的耳朵。
回到家，媽這次沒有給林清臉，還笑着說：“小清呀，這次真的謝謝你，磊子就是衝動，吃飯了沒？家裡什麼都有，喜歡吃什麼？姨去做。”
林清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笑着說：“姨，別忙了，回來的時候，剛吃過。”
我看着林清的小嘴，心裡一陣的壞想，嘿嘿，真的吃過，吃的我真的好舒服啊，不過，好像不止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