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但哥常年在搞磚窯,幹活倒是很行,可對鎮上的幹部不熟悉。這樣吧,磊子你跑上面的關係,哥幫你在下面活動,吳禿子雖然幫過你活動。但他那個大嘴巴,說個笑話還行,辦正事就差遠了,有哥幫你活動。這沒問題。”
我聽着何強的話,心裡一陣冷笑,裝吧,你要是和鎮長幹部不熟,纔怪了,整年承包廠子,能和領導不熟嗎?哼,肯定想利用我先把上面搞定,你下面活動,到時候選舉,下面的都選你,把我丟在一邊,只是幫你疏通上面。
想到這兒,我裝着很無奈地說:“是啊,可是跑上面關係,錢不是小數目,我是找了個門路,人家開口一萬五,保證公正選舉,唱票絕不搞假。可這段時間,裡外花了好幾萬,我手頭有點緊。”
我說着,臉上故意顯出一些着急爲難。
“這樣吧,實在不行,哥幫你拿些。”何強很義氣的樣子,我心裡好笑。
“倒也差不了多少,還差三千左右,我正在猶豫呢,而且媽剛纔就不讓我去爭了,說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可我咽不下……”
“對,磊子,記住,錢花光,可以再掙,人家欺負了咱,絕不能罷休,不就是三千嗎?哥,明天給你送來,大膽地去搞,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等你坐上街道辦主任,哥有事求你呢。”何強說着站起來,把菸頭丟到垃圾簍裡。
我心說:“你拿三千,就想我花一萬五,這算盤打的不錯。”
“行啊,我也不非要坐這個位置,只要能把張大成拉下來,我就滿意了。”我也站起來說道。
何強說:“好,哥支持你,磊子,哥還有些事,你先忙着,哥給你送錢來。”
我送走何強,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心說:“強哥,你想暗地插一腳,好啊,來吧,先給我拿三千再說。”
第二天,吳禿子早早就來了,慌里慌張的。
我正在吃早飯,手裡有錢,心裡不慌,看着吳禿子,笑笑說:“叔,正好,我媽熬的大米粥,這小菜也很爽口,吃點兒?”
“磊子,你小子真的是越來越沉得住氣了,叔哪有心情吃早飯,昨夜,叔可是知道了件大事,何強居然和張大成走到一起,那小子活動能力可是比叔強,我覺得咱們的勝算不大啊。”
吳禿子說着,還是坐下來,順手拿起油條,狠狠地咬了一口,幹掉大半截。
我心裡一震,何強昨夜纔來找我,怎麼又和張大成攪合到一起?難道昨天他是來打探消息的?
“叔,具體說說,你怎麼知道何強和張大成在一起的。”
吳禿子又一口,把剩下的油條幹掉,才含糊不清地說:“我親眼看到的。”
“嚥了,慢慢說,你怎麼看到的?看到了什麼?”我看着吳禿子滿滿的大嘴,心說:“這飯量,不比我差,最起碼屬於狼吞虎嚥。”
聽着吳禿子的話,我才知道。那天何強從我這兒出去,直接去了張大成家。
當時,張大成高興的很,笑呵呵地端着小酒兒,“吱溜”一口小酒,“吧嗒”一口菜兒,飯桌上收音機還響着豫劇“擡花轎”,嘀嘀大,大嘀嘀,聽起來就心裡舒暢。
對面正坐着何強,拿着筷子,臉上帶着笑,吃着小菜兒。
“呵呵,強子,叔沒有看錯你,看來,磊子真的沒什麼錢,他也不想想,憑什麼和叔鬥,他爸死了,那個馬明也跑了,呵呵,張娟也不會嫁他了,強子,這就是和叔斗的結果,等着吧,叔再次當選後,馬上就讓他家後面響起廣場舞的音樂,老子要讓他,有家不能住!”張大成得意的笑容,對着何強毫無保留。
何強臉上堆着笑,說:“叔,你說的對,和你鬥都是找死,呵呵,我覺得四千塊錢,還是別給王磊了,反正他還只有一萬多點,也成不了什麼事兒。”何強喝了口酒,笑着說。
張大成吃了顆花生米,接着喝了口小酒兒,說:“不,強子你還年輕,聖人都說過,要痛打落水狗,絕不能學那個霸王,怕丟面子不殺劉邦,到後來被逼的自殺,我絕不能讓王磊還有一絲的反抗能力,一定要把他的錢敗光,吃完飯讓你嬸給你拿四千,你去給王磊送去,讓他連同那一萬多,全都送給上面,哈哈。”
說到這兒,張大成略一遲疑,想了想,接着說:“不行,讓你女人去送,磊子的戒心就少多了,反正,他花再多的錢,也沒有用,你二叔,早就和呂鎮長綁死了嘴,人家呂鎮長都把上面的大佛請了出來,鎮上一把手都不敢反對,王磊再有本事,還能翻出天來?”
聽着張大成的話,何強臉上也露出一絲猶豫,不過還是笑着說:“叔,還是你有本事。王磊那小子和你鬥,就是找死。”
最後何強拿着四千塊,高高興興地走了,看着何強出去的背影,張大成臉上一陣的冷笑,說:“何強,你小子也想着我的位子吧?好啊,等王磊被逼得走上絕路,估計先報復的不是我,而是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馬明是跑了,而不是死了,他還會回來的,到時候,你那個磚廠想開下去,可就難啦。”
吳禿子倒是把他悄悄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說了,我心說:“何強這小子,真他媽精明,我說三千,他就說四千,自己落下一千,不過,我能猜出你的目的,張大成又怎麼猜不出呢?你倒是想來個鷸蚌相持,漁翁得利。可兩虎相鬥,要死中間人啊,不對,張大成只能算條癩皮狗。”
吳禿子看我不說話,再次吃了兩根油條說:“磊子,我看,咱們這次勝算不大,呂鎮長居然把上面都請來,一把手都不敢管,咱們肯定輸了。我看,磊子你還是早點……”
我搖搖頭說:“叔,沒事,我現在的關係也跑了些,姓呂的能找縣裡,我難道不能?這年頭,只要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當然,這是馬明掛在嘴邊的話。
“唉,你只有一萬多點,還怎麼跑關係?還不如想想你的親事,張娟不回來了,我家二丫頭可喜歡你。”吳禿子說着,倒了杯熱水,還真的不把我家當成他家了。
“呵呵,叔,放心吧,錢我有的是,張娟去上大學,又不是跑了,肯定還會回來的,對了叔,你在下面跑,也要吸菸喝酒,來,我給你拿點錢。”
我說着,站起來,拿了伍佰元。
吳禿子接過錢,臉上都堆起了花,眯着眼說:“磊子,還是你小子有本事,叔有你這句話,就和張大成他們死磕到底。”
到了傍晚,莉姐做好飯,我騎車把妞妞從學校接回來,吃飯的時候,妞妞嘻嘻笑笑地吃着飯,時不時地給我夾菜,莉姐也偷偷看看我,我心裡暖暖的,吃飯狼吞虎嚥起來,胃口大開。
吃過飯,莉姐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兩隻白白的手,利落地刷着碗,我看着莉姐那苗條的身子,越來越翹的臀,心火不由自主地上來。
趁着媽和妞妞去屋裡看電視,我從後面抱住莉姐的小腰,明顯感覺莉姐香香的身子一陣僵硬。
我可不管這些,那曾今一直夢想的地方,被我終於抱住了,緊緊地貼住圓潤的香瓣,向前可勁磨蹭着褲子。
“莉姐,我想要。”我帶熱氣的話,在精緻紅潤的耳邊響起,大手想解開莉姐的褲子。
“別,磊子,這兒不行,妞妞說不定馬上來了,不要解,真的。”莉姐帶着水珠的白手,伸下去想擋住使壞的大手,可是我的手力氣太大,雖然小手阻擋,可依然還是解開了莉姐的褲子。
“磊子,放開姐,晚上,姐都依你,行嗎?”莉姐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她俏臉也滿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我知道她是極力壓制着那種渴望。
“不,就一次,莉,你不要擋着,我,我快點兒。”我此時心火更加的旺盛起來,廚房的門還沒關呢,我覺得很刺激,心裡極度渴望起來。
“不,不行,這裡可是廚房,門都沒關,你想羞死姐?”莉姐極力反抗,兩隻小手全力提着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