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霍斐沒有選擇從秦茹閔的頭頂掠過,駕車從女人的另一側跳了過去。
沒有情緒波動,還是沒有情緒波動,這下連張衛均也被嚇到了,女人膽量究竟有多大?
“下一次,可以直接從我頭上過,”秦茹閔看到霍斐把摩托騎到自己身邊,轉了個圈停住道。
“好的,你小心點,”霍斐點了點頭。
對於女人的膽量他也佩服得心服口服了,真強!
“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武功吧?”陳飛宇好奇道。
“看不出來,你可以打她試試,”任狂茂咧了咧嘴脣道,再有趣的女人,也吊不起他的胃口,當然了,他也沒有資格追求人家。
“我打女人幹什麼?”陳飛宇被老頭的話,弄樂了。
接下來的嘗試一番順利,即便秦茹閔戴了特製的手套,舉上了火圈,她的表情都沒有太大變化。
火光倒映着女人白皙細膩的臉龐,很漂亮,很漂亮!
整個發佈會進行的很流暢,中間穿插的表演也很精彩,等到穿火圈的特技表演開始後,整個會場氣氛達到了最高潮。
陳飛宇仔細觀看着場地內的表演。
“砰。”
火圈被點燃了,火焰沸騰,霍斐在另一側啓動了重型摩托,瘋狂呼嘯聲咆哮而起,隨着加速,再加速,男姓的力量被宣泄到了極致,陳飛宇目光不由的投射到秦茹閔的身上。
平靜,看不到女人的眼神,卻能體會到女人心頭的平和,一如水面當過清風。
“呼。”
霍斐的摩托車準確穿過火圈,在接觸火圈的一剎那,陳飛宇的眼神停滯了。
爆裂,他看到了火焰的暴動,猶如干柴烈火,“喀嚓”爆響。
怎麼回事,不會出問題吧?念頭一閃而逝,霍斐駕駛着摩托車已然完成了動作,衝出去幾十米,急速的打旋,穩穩地站在了原地。
陳飛宇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出現任何的狀況。
秦茹閔摘下頭罩,甩了甩頭髮。
“秦姐,你的眉毛被燎了,”同事提醒她道。
“沒關係,”女人倩指輕輕在眉間按了按,緊繃的面頰慢慢鬆弛了,本能的擡頭望向看臺,意外的與陳飛宇目光相對。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幾十米遠,秦茹閔嘴角撇過一絲的笑痕。
輕輕的一抹笑意盈然,男人被驚豔了!好漂亮!不是說秦茹閔笑起來會比齊雪莉好看多少,事實上,齊雪莉的美豔要強上秦茹閔一籌,一直冷冰冰的面孔,突兀的笑意流露,如同春暖花開,帶來的溫涼清新滋味,讓男人徹底的淪陷了。
“她竟然會笑!”陳飛宇悸動道。
“誰?”任狂茂奇怪的追問道。
“秦茹閔,舉火圈的女人。”
“笑了嗎?開玩笑,她那張千年不動的冰霜臉,多看幾眼都慎得慌,陳先生你還想讓她笑,還不嚇死個人啊!”任狂茂的抱怨,並沒有落入陳飛宇的耳朵。他在回味秦茹閔的那一笑,頗有百轉繞腸的滋味。
夜幕已深,於海市比較偏僻的一座大樓,很不顯眼的單人套房裡,展現着一幕猶如驚悚片的場景。
客廳臥室空空蕩蕩,唯有浴室有着沖水的聲音,只有幾平米的浴室,擺放着兩米長的浴缸,浴缸裡躺着一個女人,不,是沒有生命的塑料模特,平靜安逸,灑水聲不斷響起,奇怪的是,浴缸上面就有着蓮花噴頭,清水不斷潑灑下來,淋在模特身上,模特被水覆蓋了。
十分鐘,半個鐘頭,一個小時,沒有任何的變化。
模特沒有頭髮,沒有睫毛,身上潔淨如新,甚至模特胸部平攤在水裡,也小巧許多,看着不惹眼了。
時間過到午夜時分,水中的模特終於支起身子,場景被人看到了,還不嚇得半死過去。
奇怪的女人看不出年齡多大,赤身[***]從浴缸裡走出來,關掉了水龍頭,隨着女人離開,嘩的,清水奔騰,眨眼間,浴缸空空如也了。
身體不搖不晃,步入客廳,女人也沒有穿着浴衣,更沒有圍上什麼遮身之物,就光着身子,極其怪誕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端起早就準備好的紅酒。
紅酒模特,完美的契合到一起,給人離奇詭異的畫面,連續喝了三杯,女人停下了,默默沉思。
真沒想到十年過去了,她竟然又遇到了任狂茂,最讓她吃驚的,任狂茂留在體內的玄火,十去七八,怎麼可能?玄火體竟然有人能治?
秦茹閔的年齡四十不到,當初她和任狂茂交手時,正好三十歲,女人脾氣古怪,任狂茂持狂自傲,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秦茹閔出身於武學世家,正因爲有着高深的功夫,才壓制了玄火,沒有出現香消玉損的慘劇。
女人從來不以本來面目出現,她也沒辦法以真實面孔出現在衆人面前,形象過於太驚悚了!
正因爲如此,從女人成年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秦茹閔樣子是什麼?
任狂茂說和他交手的是老太婆,其實,那一年,秦茹閔年齡剛剛三十出頭。十年了,歲月無痕,秦茹閔也記不起她流浪了多少個城市,扮演了多少個角色,又一次見到任狂茂,覆滅的心再次泛起了希望。
任狂茂體內的玄火能被排斥出去,豈不是她的病也能治了?
老頭沒認出她來,真知道她就是當年的老太婆,還不生吞活剝了她,秦茹閔苦惱的揉着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接近任狂茂,或許該說接近任狂茂身邊的人吧?
看老頭跟隨在陳飛宇身後,就像年輕人的隨從,難不成……?
女人打不過任狂茂的,萬一,年輕人功夫又不低,或者陳飛宇身邊的人,功夫挺高的話。
秦茹閔玉白色面頰泛起一抹淺紅,怎麼也想清楚了再行動,在不驚動任狂茂的情況下,調查出誰治好了老頭的玄火?
“陪你去買衣服,好啊!”陳飛宇很快答應了齊雪莉,最近一段時間,齊雪莉挺忙的,兩人能在一起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聯想十多天以前,女孩帶給他的“意外之喜”,男人情不自禁的心動了。
萬一哪天和女孩好事促成,就有趣了。
即便齊雪莉有着茂源商城的金卡,有陳飛宇陪同在身邊,女孩也沒有選擇去茂源大廈,畢竟遇到熟人的話,情緒上有點尷尬,再怎麼說,她也算小小走紅了一把的明星。
一輛寶馬車,一輛奔馳車,向着市中心行駛去,沒有用去太多的時間,他們到達了繁華的東湖商業區。
“我自己付賬好了,”齊雪莉擋住男人的手,笑吟吟道。女孩買了三套衣服,兩套裙裝,一套女式西服,付賬時,對方給了貴賓卡,按八折付款了。
一次姓購買三萬塊的服裝,給了哪一家專賣店的老闆,都得巴結啊!
走出專賣店大廳,冷不防聽到有人爭吵的聲音。
“你應該支付我三千塊,少了一千,”女人說話聲冷得就像冰凍渣滓,讓人心情一緊,陳飛宇卻爲之一喜,是她!
見男人腳步停住,齊雪莉好奇的扭回頭,一個美得有點不真實的女人,面部表情不起波瀾,即便她對面的男人,氣得身子發抖了!秦茹閔也一如既往的冷漠。
“五天的銷售,和平時沒有任何差別,你還想要三千塊,沒門!”
“我們簽有合同,”秦茹閔朝着桌子上瞟一眼。老闆火大發了,怒斥道:“不就因爲這張破紙合同,我才支付你兩千塊嗎?沒有的話,一分錢都不給你!”
“生意有賠有賺,你應該輸得起!”
“幾吧,”老闆忍不住怒罵出聲。
“對不起,那玩意,你有,我沒有,不過,你的……東西不行。”
“我草,老子又沒有草過你!”老闆快被女人氣瘋了!
“你沒有草過我是事實,其實,你草別的女人也不行……,”秦茹閔冷澀道,老闆看着她驚呆了!
“**怎麼知道我不行?保不住我一夜來三次也說不定。”
“你的確不行,因爲你腎虛,走路虛浮,面龐發腫,眩暈耳鳴,形體消瘦,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看醫生,他一定會給你開藥方的,不對,你現在好像已經開始吃藥了,是六味地黃丸,我勸你一句,這玩意治標不治本,你的節慾。”
秦茹閔面無表情的一番話,說得在場的專賣店工作人員,各個目定口呆,傻眼了!原來老闆還有着這樣的秘密啊!
老闆臉一陣紅,一陣青,終於怒吼了出來,“滾,給我滾,一千塊,你拿走他孃的!”
“早說嗎,我也就不用給你診病了,”秦茹閔面無表情將桌子上的一沓兩千塊,一沓一千塊,摞在一起,拿在手中,轉身離開了。
齊雪莉倒抽一口冷氣,道:“這個女人真奇怪!誰得罪她,都得倒大黴的。”
“是個奇怪的女人,不過,很有趣,”陳飛宇很讚賞女人的表現道。
“有趣,”齊雪莉仰起螓首看着男人,陳飛宇被看得發毛了,低聲問道:“那個,我的話,有什麼不對嗎?”
“米姐說得對,像你這樣的男人,沒辦法託付終身,興趣來了,很快就會喜歡上別的女人。”
我的天!米欽兒和齊雪莉聊這種話題,還聊到自己頭上,陳飛宇被嚇慘了!
“她還說什麼了?”陳飛宇擔憂道。
“米姐還說,她只和你上了一次牀,就被你拋棄了,她得早早找個男人嫁了,就不用對你牽腸掛肚了。陳先生你對女人真這麼始亂終棄嗎?”
“我哪裡,啊!”陳飛宇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他只不過沒有適合的理由,和適合的時間和米欽兒上傳而已,哪裡是不願意了。不過,這種事情尋時,不如撞時好,等明天千萬安慰安慰女人,不能讓米欽兒亂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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