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總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人,有許多讓你意想不到的關係。
比如說,我和凌輝曾經偶遇過的寶馬車主居然是李夕瑩姐姐老公和前妻的女兒。比如說,李夕瑩肚子裡的孩子居然是她姐姐老公和前妻的兒子的。
再比如說,寶馬車主居然會跟凌輝關係匪淺。
什麼樣的關係能夠算的上關係匪淺?
能夠不分白天黑夜想到就掛電話的人……算是關係匪淺吧?
寶馬車主的名字叫馬嬌嬌,她媽叫什麼我們就不清楚了。馬嬌嬌的媽媽氣的是跳腳罵,話說的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我在一旁乾着急,李致碩是攔着我不讓我上前。
我恨的張嘴咬他,李致碩皺眉警告:“金朵,別胡鬧,靜觀其變。”
李致碩跟我開玩笑嗎?這都已經打起來了,還要怎麼靜觀其變?在等下去,估計馬嬌嬌她媽能殺人了!
“不這樣,李夕瑩是不會說的。”李致碩捂住我的嘴,他趴在我的耳邊說:“李夕瑩肯定是受委屈了,你讓她把話說出來!”
我沒李致碩的想法那麼多,我只是想出口氣。劉楠見李致碩不贊成出面,她也沒了動作。我們沒有人插嘴,馬嬌嬌媽媽話罵的更加難聽:“李夕瑩你和你姐一樣!都是賤人!你姐姐是大賤人!你是小賤人!”
“誰讓你罵我姐的?”
李夕瑩急了,她大着肚子猛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我和劉楠俱是一驚,甩開李致碩跑過去看她。李夕瑩甩開我們兩個,她聲音很有穿透力的喊道:“我勾引你兒子?你搞清楚沒有!是你兒子馬騰強0奸的我!”
馬嬌嬌一愣,她拉着她媽媽往回走:“媽!回去吧!找哥問清楚的!要是有什麼誤會,該……”
“有誤會?有什麼誤會!”馬嬌嬌媽媽一口咬定:“我呸!我兒子強0奸你?你真有臉說!肯定是你勾引的我兒子,你現在還不承認?你說我兒子強0奸你?你有證據嗎?”
李夕瑩臉色煞白,她冷着臉說:“要不是爲了我姐,我早就告他了!從我姐結婚以後,你兒子就騷擾我……你要證據是吧?我拿證據給你!”
說完,李夕瑩拿出自己的手機。李夕瑩打開音頻,播放出來的是一段急需和諧的對話。音頻裡那個叫馬騰的男人是中年婦女的兒子,而從他和李夕瑩的對話上來看,是他強0奸李夕瑩無疑了。
關掉音頻,馬嬌嬌的媽媽身姿矯健的搶過了李夕瑩的手機。在我們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動手把李夕瑩的手機砸了個稀巴爛。即便是自己理虧,馬嬌嬌媽媽依舊很無賴的一叉腰:“什麼音頻?什麼證據?剛纔發生了什麼?我們什麼都沒聽見……嬌嬌,我們回家了!”
“啊?”馬嬌嬌跟她媽媽不一樣,她的臉色通紅,稍顯歉意的看着我們幾個:“那個,我媽其實是……”
“其實是什麼?”馬嬌嬌的媽媽趾高氣昂的看着我們幾個,她頤指氣使的說:“開門,回家!”
李夕瑩站在地上沒吭聲,我和劉楠恨的是咬牙切齒。李致碩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我覺得他這樣很沒用……可我想錯了李致碩,在馬嬌嬌和她媽媽即將出門時,李致碩伸手把門關上了。
“你幹嘛?”馬嬌嬌的媽媽把她愛馬仕的包包往上一挎,她瞪着眼睛看李致碩:“幾個意思?是想敲詐我一筆嗎?”
劉楠冷哼一聲:“真是家庭婦女沒見識啊?我們李老師會敲詐你?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點。”
“哼!”馬嬌嬌的媽媽看了看李致碩手上江詩丹頓的腕錶,她的氣焰稍微小了些:“李夕瑩姐姐人爛,她和她姐姐人一樣的爛!說是懷了我兒子的孩子,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
“媽!”馬嬌嬌氣的臉色漲紅:“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了?”
馬嬌嬌的媽媽屬於瘋子,別人越搭理她她越來勁。馬嬌嬌搭話,她媽媽又把矛頭對準了馬嬌嬌:“我爲什麼要少說兩句?我憑什麼少說兩句?我哪句話說錯了?我……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在我們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李致碩拿起他的手機按了一下。我站在李致碩的右手邊,我清楚的看到他錄了音。
“音頻你毀了不要緊,你兒子不承認自己強0奸也沒關係。”李致碩把手機揣好:“剛纔發生的一切,你所有的侮辱和誹謗,我都錄的清清楚楚……你可以不少說,你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過我勸你,有話,還是等到你兒子坐牢的時候去說吧!”
“你他媽的誰啊!”馬嬌嬌的媽媽少了絲傲慢多了絲慌張:“我們自己的事情,誰讓你插手了?”
李致碩把手插在口袋裡,對待無賴,他已經非常有經驗了:“你問我?抱歉,你剛纔可能近來的太着急,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我是李夕瑩t大的老師,她是我的學生……有人欺負她辱罵她虧欠她,我會爲她爭取到合法權益的。”
“你是老師?”馬嬌嬌的媽媽只會漫無目的的人生攻擊:“老師會像你穿成這樣嗎?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難怪李夕瑩的道德這麼差勁!上樑不正下樑歪!”
“不准你說李老師!”李夕瑩自己受了委屈不吭聲,我們別人被罵一句她都受不了:“我自己的事情,跟我的朋友沒有關係!”
李致碩倒是沒生氣,他語調緩慢的說:“其實,我也同樣想問問你……夫人,你是怎麼教兒子的?難怪馬騰會一點道德沒有豬狗不如……上樑不正下樑歪!”
“噗……”劉楠贊同的笑出來。
“你罵我兒子?”馬嬌嬌的媽媽惱羞成怒,她連最基本的僞裝都不要了。丟下包,馬嬌嬌的媽媽伸手對李致碩抓來:“你罵我兒子……我,我打死你!”
反正李致碩錄音完成了,我們再也不用忍着她了。我和劉楠一起上前,揪打着和馬嬌嬌的媽媽擰成一團。李致碩和馬嬌嬌站在外圍拉架,但效果實在不明顯。
劉楠是一般人攔不住的,她跳上病牀高喊:“揍丫的!”
“別打了!”馬嬌嬌急的轉圈:“別打了!快別打了!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對牛彈琴的事兒,是怎麼都不會有結果的。馬嬌嬌的媽媽明顯是來找茬出氣的,我們不打架的話,那也太讓她失望了。
李致碩表面上是在拉架,但實際上他都是在拉偏架。從始至終,李致碩都在遏制馬嬌嬌媽媽揮舞的拳頭。而馬嬌嬌被我們攔在外面,根本插不上手。
我感覺腦袋裡都是熱血,手掌都打的麻。打到後來都已經分不清南北了,有好幾腳都踹在了李致碩的身上……正當我們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凌輝拉開病房門問了一句:“怎麼了這是?”
聽到凌輝的聲音,我們同時住了手。馬嬌嬌眼睛裡面都是淚,但是她卻隱忍着沒哭。要是沒有這樣的媽媽和那樣的哥哥,或許,我會很喜歡馬嬌嬌的。
當然,那只是或許。有個不分是非胡攪蠻纏的媽媽,馬嬌嬌就很難讓人喜歡。見凌輝開門進來了,馬嬌嬌媽媽是一通的鬼哭狼嚎:“凌輝啊!你快點幫幫我們啊!他們幾個一起欺負我和嬌嬌啊!你要幫着我們出氣啊!”
馬嬌嬌和凌輝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可我和凌輝的關係馬嬌嬌肯定是瞭解些。因爲在凌輝來了之後,馬嬌嬌不僅沒有流露出半分的喜悅,她更是無比的擔憂。在我和凌輝之間看了好一會兒,馬嬌嬌終是沒有開口說話。
一年沒見,凌輝不僅瘦了而且還黑了。少了分青澀,多了些許穩重和成熟。凌輝的臉上的胡茬不但不覺得邋遢,反倒是添了些不一樣的感覺。衣服上不再是奢華的水鑽龐克牛仔褲,只是規規矩矩的襯衫布褲子。
看着凌輝,忽然之間,我竟然有一種……白駒過隙的滄桑感。
李致碩拉住我的手,我回頭看他。李致碩的手背上被馬嬌嬌媽媽撓的都是血痕,我心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氣呼呼的看着馬嬌嬌母女,想好了就算凌輝求情也不原諒她們。
“李夕瑩?”凌輝被一屋子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搞暈了,他的眼神煞是迷茫:“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在醫院?還有你怎麼……肚子大了?”
“你認識她?”馬嬌嬌媽媽不瞭解凌輝和李夕瑩的交情,她繼續用惡毒的語言咒罵着李夕瑩:“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嬌嬌的哥哥!現在還不要臉的懷孕了!我來找他們理論,他們還動手打人!”
馬嬌嬌的媽媽屬於典型的家庭婦女,她總覺得誰鬧的兇誰就有理……馬嬌嬌還算正常的,凌輝的到來讓她很丟臉:“媽!我們快點走吧!別在這兒說了!”
“別走!”凌輝皺眉:“你們先別說話,讓我把事情搞清楚。不然的話,我想不清楚該失眠了。”
凌輝走到病房的中間,他指了指李夕瑩的肚子:“李夕瑩,懷的是嬌嬌哥哥的孩子?什麼時候的事兒?”
“我怎麼知道?”馬嬌嬌媽媽完全在模糊焦點,她伸出受傷的手給凌輝看:“你看看!這都是他們乾的好事兒!等下我就去公安醫院驗傷!我要告他們!”
凌輝在屋子裡看了一圈,他的視線最終落在我的身上。即便我和凌輝的關係不如從前,但他還是最信任我。沒有問馬嬌嬌,也沒有問李夕瑩。凌輝眼神深沉的盯着我看,說:“金朵,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兒。”
“啊?”馬嬌嬌媽媽有點慌亂:“你認識他們?”
“媽!”馬嬌嬌迫不及待的想走:“我們別說了,成麼?我們快點回家去,成麼?”
“不成!”馬嬌嬌的媽媽是不講理,但她不是傻瓜:“我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凌輝,你跟我們嬌嬌在談戀愛吧?你跟這個金朵,是什麼關係?我和嬌嬌被打了,你連個屁都不放,事情是怎麼樣的,你還只想着問這個金朵?你有沒有把我們嬌嬌放在眼裡?凌輝你……嬌嬌!你拉我幹嘛?你讓凌輝跟我說清楚。”
事情像是纏線球,混亂的一塌糊塗。凌輝會怎麼解釋我倆的關係……似乎怎麼解釋都很尷尬。
“朋友。”李致碩替凌輝開了口:“我們彼此的父母都認識,我們同樣是朋友。”
凌輝沉默着,馬嬌嬌的媽媽是咄咄相逼:“你父母?哼!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的父母是誰啊?帶塊名錶就覺得自己是高富帥了?暴發戶!”
我真是不明白,馬嬌嬌的媽媽是怎麼好意思說李致碩是暴發戶的?李致碩如果是暴發戶,她要怎麼定位自己的行爲修養?
“我是李海波的兒子。”李致碩語氣淡淡的說。
馬嬌嬌的媽媽本來氣焰很囂張,可是李致碩的話說完,馬嬌嬌的媽媽臉色瞬間白了。
“凌輝,”馬嬌嬌的媽媽惹不起李致碩,她只好拿凌輝撒氣。一臉都是得理不饒人,馬嬌嬌的媽媽發號施令:“咱們三個走!”
凌輝我瞭解,他是少爺,他肯定不會同意其他人在他面前頤指氣使的下命令。尤其是這種不給人面子的命令,凌輝更不會聽……凌輝堅持的問我:“金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凌輝,你別管了。”李夕瑩是個孕婦,她累的坐在牀邊上:“你跟她們走吧!”
凌輝轉過頭看李夕瑩,他很嚴肅的問:“你拿我當朋友嗎?”
“嗯。”李夕瑩眼淚瞬間掉下來了:“我拿你當朋友,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拿我當朋友,就閉上你的嘴,給我老實的歇着。”凌輝很固執,他繼續問:“金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畢竟是李夕瑩的事兒,我去跟凌輝說,似乎並不太合適。李致碩明白我的爲難,他沉默的放了遍剛纔的錄音。錄音一打開,馬嬌嬌媽媽剛纔跳腳咒罵的話又一次的盈滿了病房。
李夕瑩忍受不住,她趴在病牀上哇哇大哭。
凌輝遲疑了片刻,他禮貌的問劉楠:“楠姐,你能帶着李夕瑩去別的病房休息嗎?”
“啊?”劉楠看看我和李致碩,她扶起李夕瑩往外走。臨出門之前,劉楠還不放心的囑咐我:“金朵,有什麼事兒的話,你叫我。”
馬嬌嬌的媽媽眼見自己不佔優勢,她拉着馬嬌嬌要出門。凌輝先一步把病房門堵上,他的話還算禮貌:“我和李夕瑩,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作爲她的朋友,我想要個明白。”
“凌輝,哪有你這樣的?”馬嬌嬌的媽媽跳起來罵:“你和嬌嬌……”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金朵的關係?”凌輝冷冷的搶過馬嬌嬌媽媽的話,說:“可以,我可以告訴你……金朵,是我凌輝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即便我娶了你家嬌嬌,我也還是,最愛金朵。”
“你……你……”馬嬌嬌媽媽氣的用手指指着凌輝:“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我要打電話問你媽媽!你們老凌家是不是耍我們玩呢!”
一直隱忍着眼淚的馬嬌嬌哭了出來,她對着自己的媽媽發脾氣:“媽!你是想怎麼樣?你還覺得你女兒今天丟臉丟的不夠是嗎?你還要打給凌輝的媽媽,是想讓我去死嗎?”
我握着李致碩的手,倍感自己的立場尷尬。不管凌輝這話是無意還是故意,都不應該現在拿出來說……李致碩回握住我的手,他稍微用力的捏了捏。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解決李夕瑩的事兒是要緊。
凌輝還是能分清輕重的,他沒有繼續糾纏這事兒聊。凌輝夠朋友講義氣,李夕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肯定不會就此算了。凌輝走到馬嬌嬌的面前,他彎腰看她:“錄音裡的事兒,都是真的,是吧?你哥哥馬騰,他現在在哪裡?”
“你是警察嗎?”跟剛纔不同,馬嬌嬌對凌輝說話都帶着敵意:“我哥哥的事兒,我幹嘛告訴你?”
凌輝哈哈一笑,他停下笑開始摸手機:“我不是警察,但是我想,這事兒我可以找警察解決吧?李致碩那裡不是有音頻嗎?到時候再帶李夕瑩肚子裡的孩子去做dna,孩子是誰,不一清二楚了?”
“啪!”
馬嬌嬌的媽媽擡手給了凌輝一個耳光,她氣的是滿臉漲紅:“凌輝,你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我跟你爸媽是生意夥伴,我信的過你家,才同意你媽媽說的,讓你和嬌嬌相處看看……你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必過多交往了!你們家我高攀不起,行了吧?”
“行。”凌輝用舌頭撐了一下被打的臉頰,他動手拉開房門:“您慢走,不送了。”
馬嬌嬌先跑了出去,她媽媽緊隨其後。剛纔還吵鬧的病房,瞬間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在。突然的安靜讓我有點無所適從,我在李致碩受傷的手背上撓了一下,李致碩明顯哆嗦了一下。
“我……”凌輝八成是爲剛纔的話不好意思,他的臉有點紅:“我先去看看李夕瑩。”
李致碩擋住路,凌輝不解的擡頭看他。李致碩神色無常,淡淡的說:“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是我應該做的……我做事兒確實是沒有你考慮周全,馬嬌嬌媽媽發瘋的情況下,你居然還能想到錄音留證據。”面對李致碩的時候,凌輝沒了以前的不忿。跟之前比,凌輝要冷靜淡然多了:“我去看看李夕瑩……你們聊吧!”
李致碩沒有讓開,他想了想說:“鄭麗家看着產業很多,但是她們家跟你家是不一樣的。她們家的產業多數是皮包公司,空殼子而已。你爸媽可能不知道……去年,她們把崔家坑苦了。”
“好,我知道了。”凌輝點點頭:“謝謝你了。”
閒話說盡,凌輝錯過我和李致碩出去了。我看着凌輝日益強壯的臂膀,忍不住唏噓不已。
凌輝啊,他終於是,不糾結了。
“你的手怎麼樣?”凌輝一走,我趕緊給李致碩查傷。看李致碩鮮血淋淋的手背,我心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這個瘋婆娘,就不應該放她走!你看看,你看看她把你傷成什麼樣了……不行!我要找她去!我跟她沒完!”
“你回來你。”李致碩抱着我的腰將我拉回來:“小傷,沒事兒的。馬嬌嬌母女都已經走了,你去哪裡找?現在都凌晨了,你跑出去我還不放心呢!”
跟馬嬌嬌媽媽打架的時候我沒覺得,現在只剩下我和李致碩在,我是無比的恐懼。我抱着李致碩,害怕的要命:“你說李夕瑩,她怎麼能讓馬騰強0奸呢?居然還是在我們宿舍裡,我居然能沒發現……真是太嚇人了。”
“是啊,我剛纔聽了也是後怕。”李致碩摸摸我的腦袋,他安撫着我說:“鄭麗……就是馬嬌嬌的媽媽。鄭麗以前是開中介的,什麼中介都做。坑蒙拐騙好多人,最後成功洗白嫁的馬飛。跟馬飛離婚後,她沒了經濟來源,又開始坑蒙拐騙……有這樣的媽媽,兒子能好到哪裡去?凌輝家生意做的不小,怎麼跟她扯上關係了呢?”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從那次過年之後,我媽很少跟凌輝媽媽打電話了。凌輝媽媽叫了我媽好幾次,我媽都沒去她家吃飯……應該是凌輝家的生意出問題了?”
凌輝家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是沒有機會知道了。鄭麗和馬嬌嬌走後不到半個小時,李夕瑩的姐姐趕了過來。李夕瑩的姐姐是純正的古典美女,美的連我個女人看了都心醉。李夕瑩姐妹兩個抱頭痛哭,我們外人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上來。
我們是四個人一起來的醫院,離開醫院的時候還是我們四個人。李夕瑩的事情會怎麼解決,一切都是未知。站在醫院的大門口,太陽已經升了起來。昨天晚上的大霧散去,空氣有點濃重。
左邊站着李致碩,右面站着凌輝。劉楠困的是哈氣兒連天,我更是頭髮蓬亂不堪。打了一晚上,我們的形象已經不能用狼狽來形容了。
這一夜可真夠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