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昕羞澀地猛搖頭。
墨子簫綻脣一笑,牽着她的手快步地走出了房間。
吳媽看他們下來了,都像沒事人兒一樣笑嘻嘻的,不由也悄悄地放了心,急忙招呼他們坐下吃早餐。
吃過早餐後,他們就一起去了趟超市,買了不少營養品,提着去了夏家,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吃過晚飯告辭的時候,夏小昕纔對自己的父母說他們準備明天就啓程去印度找大師替墨子簫治療失憶症的事情。
夏家夫婦是萬分地不捨得她,但爲了他們的幸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抱了又抱,叮囑了又叮囑,兩夫妻甚至戀戀不捨地送他們出了小區,最後纔不得不揮着手目送他們離開。
夏小昕坐在車子裡看着反光鏡裡已經年老的父母,不由滿腹心酸,淚水止也止不住地拼命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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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簫輕輕地拍着她,像承諾一般地說:“放心吧!等一切都穩定之後,我們就回來,繼續和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到時候咱們再生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一家八口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夏小昕禁不住破涕而笑,“你當我是豬啊!竟然要生四個!”
“這已經很少了好不好。我原本打算要一支足球隊的!”墨子簫理直氣壯地說。
“哼哼!我給你生兩支足球隊好了!這樣咱們家隨時都可以舉行一場足球比賽了!”夏小昕瞪他。
“呀!這個主意不錯!那咱們要努力了!最好像susan一樣一次生一對雙胞胎,那麼花不了幾年,咱們就可以舉行足球賽了!”墨子簫笑嘻嘻地說。
“去死!”夏小昕舉拳打他。
他笑呵呵地承受着,只覺得幸福得冒了泡。
第二天,他們便坐上了去m國的飛機。
本來是要直接去印度的,可是susan一聽說他們要先去印度便不樂意了,便呼他們不夠朋友。
原來是說蔣盈的事情沒處理乾淨,又說要和她父母團圓一段時間,如今差不多一切都搞定了,誰知又先去印度,susan不由便有些不高興了。
於是,夏小昕與墨子簫就只好決定還是先去見見susan,見見他們的那乾兒子乾女兒。
幸好m國近,不過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已。
上午九點鐘出發,十二點鐘的時候已經身處m國的皇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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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夏小昕坐在susan的臥室裡,一隻手抱一個孩子,興奮得連手都顫抖了,因爲怕摔着孩子,不得不叫墨子簫幫她一起抱着。
孩子已經兩個月了,五官俊美,白白胖胖的煞是可愛。
只是都很懶。
大部分時間是睡覺,偶爾地睜開眼睛斜斜地瞟一眼夏小昕,便會讓夏小昕興奮不已。
抱着孩子左親右親,捨不得放手。
susan看到她這樣喜歡孩子,便斜瞟了一眼一旁的墨子簫,笑道:“小昕你這麼喜歡孩子,也趕緊生一個吧!到時候,咱們互相抱!哈哈!想想一定很有趣。”
夏小昕笑着說:“我倒想來着。不過某位先生還沒準備好。”
susan本來想開墨子簫的玩笑的,可一擡頭,看到墨子簫皺着眉頭板着臉,已經到嘴裡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一開始,她對他放肆,是因爲知道那時候的他還處在十五六歲的少年的心態,她作爲名義上的長輩,自然是可以用教訓的口氣跟他說話,逼他做一些他不情願的事情。
可是,這次他從中國l市回來之後,儘管夏小昕仍然說他完全沒有變化,可是她卻覺得他已經悄悄地有了變化。
他不說話的時候,她感覺那分明就是從前的墨子簫回來了。
誰都知道他外冷內熱,心地善良,但也從來沒有誰敢隨意地跟他開玩笑。
她現在也不敢再唐突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若是沒有他,她與jason根本連開始的機會都沒有。
當下鬼鬼祟祟地湊到夏小昕身邊悄悄問道:“小昕,你們倆是不是又有那種關係了?”
夏小昕一愣,臉一紅,低聲說:“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懷孕?告訴你!沒有!我一直很小心地做着避孕措施。”
susan捂住嘴輕笑,“難怪。”
“什麼意思啊?什麼難怪?”夏小昕不明白她所指。
susan笑着輕聲說:“難怪他與去之前簡直變了個大樣。去之前,還是一個沒心沒肺,不需要擔當的小屁孩,回來的時候就變得有些像從前了。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有時候仔細看他還真跟從前沒兩樣。看來,就算不恢復記憶,他的心裡也已經有了責任有了壓力了。我想,他已經在做準備對你的一生要負責了!”
夏小昕笑着看了墨子簫幾眼,也覺得susan很有道理,於是便抿嘴而笑,“從前的他回來了,你就不好意思再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了呢!想想會不會覺得有些遺憾。是不是從前壓迫他的滋味很不錯?”
susan害怕她的話被墨子簫聽到,急忙拍了她一下,然後對着她耳語,“可不能亂說話了!等他恢復記憶,想到我從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一定會找我算帳了。我還是現在就開始自覺地把他當作從前的墨子簫對待吧!”說到這裡,想到從前的種種又不禁笑嘻嘻地說,“不過說真的,有句話你說對了,那就是當他的長輩真的很過癮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爽翻了呢!”夏小昕笑着點頭。
墨子簫看她們嘀嘀咕咕個沒完,一邊說着悄悄話一邊不住地打量着他,不由老大地不自在,便皺着眉頭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你們倆慢慢聊着吧!我有些累了,不打擾你們姐妹倆敘舊了!”
夏小昕急忙說:“你去吧去吧!”
susan也急忙揮着手,“你好好休息!”
墨子簫點頭,不再多說,自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susan吐了吐舌頭,悄悄地說:“他方纔應該都沒有聽到我們說的話了吧?”
“我覺得沒有!就算有,咱們現在也不怕!好歹,咱們比他大了將近一輪呢!他到底還是要尊老敬老的!”夏小昕笑嘻嘻地說。
接下來,兩人一起躺在牀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
從jason與susan去蜜月旅行的時候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了將吳彥寒送走。
夏小昕說完之後,累得直喘氣。
而susan聽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等夏小昕跑去喝了一杯水回來,這才眼睛溼溼地說:“小昕,你受苦了。”
夏小昕一身輕鬆地笑,“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其實也沒損失什麼。雖然過程很辛苦,可是我也收穫不少。反倒是蔣盈和肖伯堯,一個被迫遠走它鄉,一個自殺身亡。這件事情充分地驗證了一句話,那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嗯嗯。的確是這個道理。”susan想了想,也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不安地問道,“接下去,你們就是去印度找那大師嗎?治療了之後,又有何打算呢?是回美國紐約?還是回中國l市呢?”
夏小昕收斂了笑容,有些沉重,“我當然是希望回中國l市。你也知道,墨家的墨思慕一旦知道子簫還活着,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呢!不過,一切都要由子簫決定。我尊重他的選擇,我也相信他有能力化解一切危機。我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在背後支持他,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他。”
susan點了點頭,嘆道:“哎!只能是這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夏小昕打起精神笑道:“你們呢?到底準備怎麼樣?是準備長期在這裡住下去了嗎?”
susan搖頭,“不!我們在這裡只是暫時性的。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都不喜歡這裡的氛圍,更何況自由散漫慣了的jason?jason現在正幫着這個國家作着政治上的改革,爲的就是徹底地解決我父母的後顧之憂。”
“政治改革?廢除君主制?你父母願意嗎?”夏小昕心一驚,隱隱地有些擔憂。
“他們不願意也得願意吧?他們在短短的時間內就遭遇了兩次政變,兩次險些命喪於敵人之手,我想他們也應該知道順應歷史潮流是必須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繼承人可選了。我是絕意不會繼承王位,更不會把我和jason的孩子留在這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奪去他們性命的險惡之地。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們都會同意的。”susan樂觀地說。
夏小昕聽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暗自裡替他們祈禱但願一切順利。
這天晚上,他們四個人終於又像從前一樣聚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了。
故人久別重逢,自然開心無比,氣氛其樂融融,每人都是笑意盎然。
這天晚上,他們聊到很晚才各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夏小昕走進墨子簫的臥室,看到那滿櫃子的機車模型,還有一大抽屜的各種遊戲光碟時,不禁笑道:“你的少年生涯便是被這些東西充斥了的嗎?你就沒有對別的女孩動過心?”
墨子簫臉莫名一紅,說道:“從前的我怎麼過的少年階段,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還沒有機會情竇初開的時候就被你這個大嬸給強吻強摸,甚至強暴了,身心都失給了你……”
話未說完,夏小昕紅着臉擡腿給了他一腳,斜着眼睛瞪他,“怎麼樣?後悔不?”
墨子簫一伸手,用力將她拖入懷裡,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地攫住了她那柔軟而甜美的紅脣,含含糊糊地笑道:“只要你天天給我吻給我摸,那就不會後悔!”
“你好下流啊!”聽着他那露骨至極的話,夏小昕不禁心跳加速。
“人不下流枉少年!”墨子簫理直氣壯地說。
“你……”夏小昕極度無語。
這個傢伙是越來越無賴無恥了!
嘻嘻。不過她很喜歡。
心柔柔的,伸手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脖子,投入所有的感情與他纏綿地脣齒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