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趙永齊笑眯眯前傾過去一些拍拍溫成龍的肩膀說道：“龍哥，別什麼都要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而且沒你，我說不定早就掛了。再說了，我是個公衆人物，不是國家領導人很少出現在世人的眼前。要守護個人，特別是防止暗箭有多難，你和我都很清楚。以後，這種道歉就不用說了。”
溫成龍微微點頭，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那雙鷹目中的堅定也更強了幾分。
似乎也知道這位特工大人的性子，趙永齊也不勉強，笑眯眯的收回手之後，忽然吸了口氣，舔舔嘴脣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猜想，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句話出口，衆人都是神色一愣，程賀甚至身體前傾幾分，認真說道：“小齊，這裡都是自己人，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對錯都沒所謂。”
“嗯。”微微點頭，趙永齊掰着手指說道：“不說龍哥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幫我抵消的那些危險，只說我自己經歷過的。首先是智孝被人綁架；接着是小包子的瘋狂粉襲擊；然後是酒店金飾被盜下毒；再然後是那次毒氣襲擊；隨即便是越南佬的襲擊；最後到今天的張夢蝶刺殺。如果算上朝哥莫名其妙的被小嫩模攪合上，林林總總的非常多，甚至有些可能我們都沒注意。
以前，我們一直頭痛，這些事件看起來是沒有共同點的，但是今天我看到張夢蝶刺殺之後的樣子，忽然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女人似乎不是在清醒狀態下做出的反應。”
“小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已經開始認真思索的程賀，毫不猶豫的打斷插話。
似乎也不介意程賀的打斷，趙永齊揮了揮手指說道：“賀哥，龍哥，你們有沒注意到，不管是被我們抓住的，還是沒有抓住的，有一個很大的共通點，就是幕後黑手似乎會隱身術。不管他做出什麼安排，最後我們查到一半，都會失去線索，甚至根本沒辦法從已經被抓到的疑犯口中得到任何一絲有關這條毒蛇的線索。準確點的說法就是，其他的線索都可以查出來，但是隻要一旦開始和這條毒蛇沾邊了，那麼就像是被徹底抹去似的，不管怎麼查都沒可能知道！如果說，我們是靠自己在查，那麼對方躲的隱秘，還是正常的。可問題是，國安都在費盡心思的查，就算躲得再好，這一次次中，總會有一兩次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吧？但認真說，龍哥，你現在手上真的有能稱爲關鍵的線索嗎？”
“沒有！”溫成龍很直接的說道：“甚至可以說，連能夠沾邊的關鍵線索都沒有。”
趙永齊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溫成龍的回答，只是笑了笑便說道：“人，一個普通人，不管他有多高的地位，多強大的關係網，只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一定會留下痕跡，哪怕是再小的痕跡。如果說，他從來不和我們已經抓住的嫌犯接觸，所以不會留下比如毛髮、皮屑之類的鐵證，那個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和嫌犯都沒有任何的語言接觸，這是不是顯得太奇怪了？”
“嗯，這也是我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溫成龍點點頭說道：“幾次審訊嫌犯，就算是那次用ps的海報來侮辱麗影小姐的兩人，也無法給出詳細的受僱經過，這讓我們一直很困擾。”
“所以說，我覺得可能我們從一開始就把他看的太簡單了！”趙永齊忽然接口說出一句，讓衆人都吃驚的話，“如果說，我是說，如果說！這條毒蛇，其實可以控制別人的思維呢？”
“這太扯了吧！”程賀第一個跳起來，好不猶豫的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思維也好，可以用催眠術也罷，你還能活的這麼樂呵？就比如吧，讓麗影在和你上牀的時候，拿把剪刀出來，咔嚓一下，你就是華夏最後一個太監了！”
“賀哥！！！”
“我靠，豬先生。你想死了是吧？”
小包子嬌羞的喊聲和趙永齊憤怒的咆哮，瞬間就響起。
“別吵，別吵！”程賀這回倒是很硬氣，揮揮手說道：“只是在反駁小齊的廢話。就不說麗影好了，就算是我自己，趁着這頭豬喝醉的時候，拿把切肉的小刀，就能一刀宰了他！這怎麼可能。”
翻着白眼趙永齊剛豎起中指，還沒來得及說話時，一直沒參與鬥嘴，沉思到現在的溫成龍突然說道：“不，我覺得小齊哥的話，恐怕有幾分道理。”
似乎知道程賀要反駁，溫成龍回頭看向豬先生，很認真的說道：“李嵐風是誰，你還記得吧？他被我們抓出來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巫術可以控制很多人，但是對陽氣特別盛的人，比如軍人，是近乎無效的。那麼換個角度去想，如果那條毒蛇有種特異功能，嗯，姑且叫特異功能，又或者他身邊的人有一種特異功能，可以控制住某些人思維。比如說，意志力比較薄弱的人，又或者有某種執念的人，將他們的執念、貪念等等放大，讓他們做出平日裡不敢做的事情，最後又在潛意識裡將和那條毒蛇接觸過的經歷遺忘，那麼是不是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呃……”程賀抓抓腦袋，雖然很想反駁，但當初李嵐風給他的震撼，加上最近那個越南佬控制他的經過，讓他不得不點點頭，有些無奈的坐下說道：“好像，好像有點道理。”
“龍哥就是龍哥，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就不是一頭豬能相比的！”先拿出誅仙劍給了程賀一劍，趙永齊滿臉開心的豎起大拇指在溫成龍面前晃悠半天，這才笑眯眯的說道：“如果沒見過李嵐風，沒見過李雪，沒見過那個越南佬，這種事情，不管誰和我說，我都是嗤之以鼻，絕對當成是天方夜譚。可問題是，事實上我們已經見識過這種超自然能力！那麼，誰可以保證，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幾個有超自然能力？而且，我還有更大的證據來論證這個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