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這傢伙抱着個女人是想幹嘛了,吧檯的酒保看了看他,無奈嘆了口氣,“看來我們這金源註定是要毀在這少東家的手裡啊。”
旁邊機警的妹子趕緊撞了一下他,“別瞎說,別被人聽見了,這些老闆在麼折騰他的店是他的事,我們做好分內的就好了,只要還拿着薪水就不要胡亂嚼舌根了。”
將我抱到客房後秦子暮並沒有想着趁機佔我便宜,而是將我放進了灌滿了冷水的浴缸裡。我被放下去的時候直接被激醒了,畢竟天氣還沒有完全變暖,還有些涼,尤其現在是夜半了。
“秦子暮,你幹嘛!”我被冷水激醒後一睜眼就看到了面前放大的臉盤。半響之後才發現自己渾身毫無遮蓋,“臥槽,你這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腳一夾,雙手也是快速抱胸。
“行了,你的身體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有什麼好擋的。”秦子暮摸了鼻樑,撇開腦袋無所謂的說着。
“出去,你給我出去!”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這麼混賬的傢伙。我拍打着池子裡的水,情緒有些暴走。
秦子暮非但沒有出去,還要挾的一把扣住了我的雙手將我抵在了牆上,“女人,你最好不要逼我,現在和我叫囂,你剛剛怎麼不和那個男人叫囂!”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之前去以前工作的地方遇到了小紅,之後被她那個經理爲難了,後來好像還被那個兔崽子下了藥。意識到被下藥,我盯着男人支支吾吾道:“我沒有被輕薄吧?”有些膽怯。
“你到還和沒事人一樣啊,如果我說有呢!”秦子暮死死的將我扣在牆角,鼻翼噴灑出的呼吸已經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們之間的距離稍有些曖昧,如果除去他一臉鬼畜的表情的話。
“鬆開可以嗎?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你不能乘人之危。”我的下身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所以我確定並沒有被任何人輕薄,只是這也不以爲這我要以身相許的報答面前這個傢伙。
“乘人之危?你現在說我乘人之危?”秦子暮的語氣透露着危險的訊息。
我暗叫不好,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激怒了他,我掙扎着想要逃離,但誰知道他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將我拽進了他的懷裡。附在我耳邊低迷說:“你本來就是我的!”
說完他直接將我抗在了肩上走出去了浴室隨之來到客房的大牀邊直接將我狠狠甩在了牀上,雖然這的牀墊很柔軟但是被他這麼突然砸下來還是弄痛到了,不過這個情況我哪裡還顧得痛,看他直接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外套欲有強佔我的趨勢。我趕緊拿過了牀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住,然後快速的跑下了牀,就在我碰到門把手的時候他從身後抓住了我。
“想跑?你覺的我會讓你跑掉嗎?”狂拽酷霸叼的丟下這句話後他直接伸手一把將我的被子扯了出去,我順勢在原地打了個圈。
他擡手蹭了下嘴角,微低的頭在擡起的一瞬間嘴角勾起了一抹肆虐的笑。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盯着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胸脯,我擡手就要給他一個打耳光,結果被他電掣風馳的接住了。
秦子暮模樣暴虐的盯着我的瞳,死死的握着我揮出的手,力氣大的就像是要把我的骨頭碾碎,而現今從安肖毅身上得到的力量根本就沒法發揮,而這一切全部是因爲那個該死的傢伙對我用藥,藥效根本就還沒過。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如果你準備跑,我不介意在走道上幹你,然後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高-潮的模樣。”
“秦子暮,你夠了,你我之間結束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這句話似乎激怒到了他,瞬間他整個人都似乎打了個顫抖。
秦子暮扭了下脖子,骨頭磕磕作響,猛然擡頭,“你特麼什麼都記得起來就記不起我是吧!”
他完全和瘋了一般的歇斯底里的衝我咆哮,拽着我的胳膊忽然一使力,直接將我摔在了地上。雖然是木地板,但被他這麼大力的甩出來骨頭好像折了。
“秦子暮!你最好不要做讓我憎恨你的事。”我吃痛的仰臥在地上,試圖換回他的理智。
“憎恨嗎?憎恨起碼你能知道你憎恨的對象是我秦子暮!我特麼寧可你恨我一輩子,也比你忘我一輩子搶!”說完他三兩下就脫掉了上身所有的衣服朝我撲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可能這麼失去理智,他瘋了,而我根本就逃不掉,潛意識的我就叫出了安肖毅的名字。
他接下去的動作因爲我的一句‘安肖毅’頓住了。他表情痛苦的看着我,“果然嗎?你已經變心了嗎?但你以爲這個時候他能出現在這裡!”
我不管他怎麼說,我只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求救。“救命啊,來人啊……”
“我能告訴你,這個地方就是我開的嗎?所以你覺的你這樣的叫喊有用嗎?”
“大哥,你放過我可以嗎?你看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大不了你去找那個整容成我模樣的女人幹一炮啊,反正她的身材是照着我一比一仿的,肯定和玩我一個感覺的!”爲了保住貞潔,我已經毫無下限了。
“你先現在是責備我當時沒有相信你嗎?”
他似乎因爲我的話語冷靜下來了,趁熱打鐵。“沒有,你信不信和我沒關係的啊,主要安肖毅信我就好了。”
原本是想要寬慰他的一句話,卻不知道爲什麼反倒激怒他了。我說完後,他就開始和一隻餓極了的狼狗一樣死死盯着我,恨不得下一秒就將我生吞活剝了。
“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就和安肖毅有關係對吧,你他媽現在眼裡心裡就只有他了對吧!”徹底被激怒了,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佔有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