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有救了!”
看到棍子已經帶人趕到了,我心中大喜,手中的槍繼續盯着範偉的腦袋,隨後一腳踹出,連環腿,蹭蹭蹭幾下就把我身邊的兩個洪天幫的小弟踹的飛了出去,這兩腳我可是拼了全力了,估計他倆的心臟直接被我踹的無法使用了,可憐那兩個青年,才十七、八歲,就這樣把生命交代在這裡了。⊙,
“都滾開!”我大吼一聲,場面頓時變的一片混亂,幸運的是,這時忠義會的人已經衝了過來,和洪天幫幫的人開始火拼了。而且由於我這一聲吼,身後不遠處那些暗組的小弟們也抱着必死的決心開始衝了,手中的匕首不斷的刺着。
疤臉拼命的揮舞着手中的刀,身邊一羣青年圍着他砍,但凡是靠近他的紛紛被砍到在地。疤臉喘着氣,打的不亦樂乎,身邊劉飛他們,以及那些暗組的成員也發揮出自己的拼命實力,一個又一個的洪天幫幫的小弟倒下了。
接着,又是一片罵聲響起。
“殺啊,他媽的!”
“操你母親!”
“幹你孃!”
隨着忠義會的人加入,這火拼更加激烈了。
幾百號小弟邊罵邊砍,器官橫飛,鮮血狂飈,這種場面我在電視裡也沒看過。真他媽的暴力啊,只會出現在美國大片裡的場景,而此時我卻是親身經歷,最蛋疼的是,我懷中還抱着一個女孩。
還好這個女生是季白,如果是別的女生,如果真到要命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扔了懷中的女孩。畢竟男人們經常說,愛哪個哪個女人,但是真讓爲她付出生命的話,那都是扯淡,根本不可能。而且到那種時候,如果我不心狠的話,可能我和她都要被砍死。我要是能活下來,還可以爲她報仇。
當然,人和人還是有區別的,不重要的女生的話,我是會拋棄。但是季白,即使真到那種時候,我也絕對不會拋棄。因爲她是我的初戀,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姐姐是一樣的,只要我還活着,就一定會盡全部生命來保護她。
不過我只是說是在要命的時候,現在還遠遠不到那種時候呢。季白不到一百斤的體重,在我懷裡輕如無物。只是我現在一隻手抱着季白,右手又握着手槍頂在範偉腦袋上,只能用腳攻擊。突擊也很不方便。
十米寬的街道上,此時站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而我是在最中間的。
“媽的!”就在這時,範偉趁我不注意,突然一拳從懷中掏出一把水果刀朝我臉上刺過來。我眼睛一瞪,身子用力往左一偏。
臥槽,就差一點,差一點老子的臉蛋就被這傢伙毀了。
範偉看一擊沒奏效,連忙轉身要跑。我果斷開槍嘭的一聲打穿他的腦袋,範偉整個人宛如沙袋一樣嘭的一下倒在地上。
我皺着眉頭踩過範偉的屍體,這下騰出手來,我握緊手槍嘭嘭嘭開槍幾槍,左邊正在和忠義會的人對砍的幾個洪天幫幫的小弟都倒下了。那幾個忠義會的人都衝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我心中動了動,直接把手槍插在腰間,繼續拿出我的那把鋼刀,對於這種人多的火拼,還是刀要好用一點。尤其是拿鋼刀劃破對手的時候,那一抹紅色飛濺的感覺,確實很爽,我都是迷戀上那種感覺了。
我又連砍了幾個人,隨後快速的往人羣外跑,沒辦法,這些人拿刀的我不怕,但拿槍的我可怕啊,萬一被捱上幾槍就完了,現在我已經沒有了範偉那個擋箭牌,所以我必須馬上突出重圍。
“臥槽,這麼多人,怎麼打啊!”
疤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憤怒的吼叫着,他身上好像被砍了幾刀,血正往下滴答着。不過這種程度的傷口對我們混黑社會的人來說只是過家家罷了。
我抓起一名洪天幫的小弟,砍了他幾刀,指着前方:“不管怎麼樣,都要衝過去,這邊的人不多了,只要擠出一條路我們就能活下來!棍子呢。”
我大喊了一聲,“棍子!”
這時忠義會的人和洪天幫幫的人大量火拼,那些洪天幫的人也不知道範偉已經死了。
“浩哥!”遠遠的,棍子應了我一聲。
“快到我這邊來,把前面擋路的人全部放倒!”我紅了眼,滿腦子都是殺。這是人的本能反應,當自身遭受到威脅的時候將會爆發出駭人的力量,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就像疤臉當初那樣一個人殺死上百人的經歷。
“是他,他殺了我們老大,就是剛纔那個人。”突然有人發現了範偉的屍體,狠狠的罵了出來。
頓時,我身邊的洪天幫幫小弟越加兇狠了,紛紛朝我衝了過來。十個,二十個,三十幾個洪天幫幫的小弟一起圍砍着我。我也是人,這時已經漸漸頂不住了,體力再消耗下去,估計連刀也甩不動了。
“操!”鋼刀劃過空氣,飆起了三道飛濺的血花,三個洪天幫幫小弟的在同一時間吐血身亡。
疤臉在我身邊拼命的抵擋着攻擊,但他也明顯快到極限了。
突然,我又感到腹部一陣麻痛。操,還是被刺了一刀,還好我當時在殺手基地那段時間沒有白練,我的體質已經達到頂級運動員的水平,要是換了以前的話,這一刀就能要了我的命。我眼神一變,迅速鎖定那個拿刀捅我的人,那人還沒來得刺出第二刀,就被我一刀割破了喉嚨。
現在這種時候,貌似真的是要命的時候了。我左手摟着懷中的季白,感覺有點拖虛了。
要扔下她嗎?扔下她的話,我就能騰出一隻手,可以活的更久一些。
可是,我剛剛找到她,難道就要這樣拋棄她嗎?她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樣可以。
然而就在這時,棍子那邊的人終於躍了過來,這時的棍子完全不管眼前的洪天幫幫還是忠義會的人了,直接從衣服裡掏出一把微衝,拼命的掃射起來,圍在我面前的那些洪天幫小弟一個個倒下。
“快走,老大。”棍子呼喊一聲,連忙催促着我。
我揮舞着手中的鋼刀,看着面前已經被突破的人羣,拼命的往前跑去。但很快,那些青年也注意到棍子這個要命人物了。全部朝着他圍攻了過去。
我拼命的向前跑着,拐進了一條巷子裡,周圍是似乎是個垃圾堆。我也不知道我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裡了。這時是午夜,周圍漆黑一片,疤臉也掉隊了。這裡此時只有我,還有懷中已經被嚇暈的季白。
我這時纔不管那麼多了,一屁股坐在垃圾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腳下有幾隻老鼠跑了過去,身邊都是一片臭烘烘的。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微弱的詭異聲音。這可把我嚇得,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轉頭一看,竟然是隻黃色的花貓。不過這貓在夜裡,眼睛發着光也很詭異。
我心中罵了一句,擡起一腳要踩它,沒想到這隻花貓突然從我褲襠裡鑽了過去,跑到遠處後像是跟我炫耀一樣,回過頭來喵喵的叫了幾聲。
“操,連一隻貓都欺負老子。”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想今天真的是混背了。周圍都是一片臭氣,只有懷中的季白身上散發着體香。
我摸了摸腹部,還好那一刀刺的不深,剛好卡在了皮帶上,我簡單的用衛生紙擦拭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胳膊上也有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小腿上也有個小傷口,看來是刀片劃的。
這打架打的多了,連受傷都發覺不了。
我踹了幾口氣,看見這裡暫時沒人來。我就抱着季白,緩緩來到無人的街道上,然後走到一個自動取款機銀行裡,靠在牆上繼續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