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華聽到韓景初要幫他恢復名譽,他感激不盡,自從他的事情被爆出。他每天都像活在地獄裡一般。
他連忙感激的說道:“只要能讓我恢復名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答應你。”
雖然他現在的一切都是韓景初造成的,但他現在只能靠他了。
韓景初也不再拐彎抹角。示意許銘,許銘當即就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印好的合同。眯着眸子陰冷的說道:“你先看看。”
歐陽志華疑惑的拿起合同,看了一遍之後。嚇得手都開始哆嗦了,顫抖着聲音說道:“你想要把傅里葉和何念仁的股份從陳林的手裡偷偷轉出來?”
歐陽志華不可置信的看着韓景初。急忙說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轉股份必須要有本人的簽字或者手印,不然沒有法律效應的。”
韓景初笑了笑,說道:“難道歐陽先生忘了陳林籤合同時有一個習慣嗎?”
歐陽志華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那是一個業界都知道的事情,陳林戒心極重,籤合同時簽名字怕有人會模仿他的字跡。所以他一直都是按手印的。
這時的歐陽志華又開始犯難,他如何才能偷偷把股份轉過來。
韓景初似乎知道歐陽志華在想什麼,他冷冷的笑了笑說:“歐陽先生難道忘了你還有個寶貝女兒在陳家當兒媳嗎?”
說完。便又將一份合同扔到桌上。接着說道:“這是僞造的陳林和傅何兩家的股份轉讓合同,到時將真正的那份股份轉讓合同和你手裡的這份合同一起給我。不知歐陽先生能不能辦到?”
歐陽志華現在只能爲自己拼一把了,鄭重的點點頭,說道:“韓總放心,只是到時候也請韓總遵守你的承諾。”
韓景初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說道:“歐陽先生還要抓緊時間,能不能在你進法庭之前恢復名譽,就要看你的速度了。”
歐陽志華連連點頭,說道:“會的會的,請韓總放心。”
從雅竹園出來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許銘開着車,韓景初坐在後座,閉着眼緊鎖着眉頭,看似很疲憊。
許銘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說道:“總裁,直接將那份真合同調包就可以了,爲什麼還要籤一份從陳林手中轉出來的?”
韓景初沒睜眼,卻幽幽的開了口,說道:“多一份籌碼,多一份保障。”
許銘瞭然於心,沒再說話,將韓景初送到了韓園,便離開了。
進了門,方姨便走過來接過了韓景初的衣服,韓景初開口說道:“方姨,婉涼呢?”方姨指了指樓上說:“少奶奶在樓上。”
韓景初大步走上樓梯,看到次臥的門沒關嚴,燈還亮着,便走了過去。
入眼的便是唐婉涼安靜的靠在牀頭看書,他覺得好美,韓景初沒進門,只是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唐婉涼。
站了好一會唐婉涼都沒有發現自己,他無奈的勾勾脣,這看的是有多認真,擡步走了進去。
唐婉涼聽到聲音擡眸看過去,對上韓景初的視線,沒有說話,只是衝他微微笑了笑,便低頭繼續看着書。
韓景初走過去拿過唐婉涼手中的書放到一邊,霸道而不失寵溺的說道:“都這麼晚了還看,眼睛要不要了?”
唐婉涼沒接話,但還是很聽話的躺進了被窩裡。杏眼盯着韓景初看,韓景初則溫柔的給她掖上被角。
吻了吻唐婉涼的額頭,說了聲晚安後,便關上燈出了臥室。看着韓景初出去,唐婉涼還是有一股失望從心底漫出。
一滴淚滑落,他們好像永遠都不能做一對平平常常的夫妻。
韓景初在主臥洗了個澡,本想在主臥睡的,但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推開了次臥的門,輕手輕腳的爬上.牀將唐婉涼擁在懷中。
而這邊的蘇薇安,她自從被黑老大救出來,就被扔到這座島上,卻一直沒有看到黑老大來找過他。
這裡的人好吃好喝供着她,生活算是安逸,但她知道,死亡的前夕便是安逸,她也知道如果黑老大知道她騙了他,那她只有死路一條。
她做夢夢到了唐爺爺和何媛儀,質問她爲什麼要害死他們,她使勁的跑着,哭喊着說道:“我也是被逼的,被逼的,不要怪我。”
但他們依然緊緊追着她,看到他們越來越近,她猛地嚇醒了,全身都是汗,臉上也掛着淚,她就是一個該下地獄的人。
她哭了,哭着哭着她便笑了起來,眼睛裡的惡毒一點點滲出來,這都是韓景初和唐婉涼害的,她要他們死。
指甲狠狠的攥着被子,她沒有發現在黑夜的籠罩下,她變得像一個巫婆一般。
在臨城的黑老大撥通了電話,問道:“那個女人沒鬧事吧?”
電話那邊回道:“報告老大,她沒鬧事。”
“好,把她給我看好了,等我把臨城的事處理好,我再好好跟她會會。”說罷便掛了電話。
但是,黑老大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肖星塵居然能掀起這麼大的浪,要不是佳成和安臨現在資金出現斷層,會影響計劃,不然他斷不會管臨城這邊。
閉了閉眼,起身走向一個小房間,兩個孩子安靜的睡在牀上,他嘲諷的笑了笑,原來他有一天也會拿孩子來做籌碼。
這一.夜,貌似都不平靜。
翌日……
唐婉涼醒的早,入眼的便是韓景初俊美的睡顏,他昨晚不是走了嗎?什麼時候來她房裡的?
雖然見過韓景初睡覺的樣子,但她還是被吸引了。他還是帥氣的無懈可擊,曾幾何時唐婉涼覺得能嫁給他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苦澀的笑了笑,也許只有他睡着的時候,她纔會覺得他們的心彼此挨近。
擡起手撫上韓景初薄脣,她想吻他了。想着也便做了,蜻蜓點水般的一掃而過,但她還是感覺到了他脣上的溫暖。
羞澀的別過頭,不禁紅了臉,她覺得她怎麼臉皮越來越厚了,都幹起偷親韓景初的事情了,好羞人。
韓景初在唐婉涼別過頭的一瞬間便睜開了眼,他的小妻子在偷親他?眼底被笑意佈滿了。
看着唐婉涼紅紅的小耳朵,他忍不住的傾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一股溼熱從耳垂傳來,唐婉涼慌亂的轉過頭來,還沒來得及出聲,便又被韓景初吻住了脣。
許久過後,韓景初鬆開唐婉涼的脣,邪魅的笑了笑,柔聲說道:“唐婉涼,你偷親我?”
唐婉涼覺得,讓她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