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吩咐的骨頭湯已經煲好了,請您和太太下樓用餐。”正在這時。方姨恭敬的站在門口請示。
“好,我知道了。”韓景初收起了壞笑。
男人一隻手紳士地伸向唐婉涼,另一隻手背在身後,像一個貴族的爵士。在優雅地邀請着他的愛人。
唐婉涼被這個溫柔的舉動驚呆了,看着韓景初一本正經的樣子。唐婉涼羞紅了臉,撲哧一笑。嬌滴滴地伸過手,溫暖和幸福的感覺。瞬間從手尖傳遍全身。
看到唐琬笑起來,韓景初惱怒,這個死女人居然敢笑!
男人大臂一揮,將女人輕鬆抱起:“韓太太,爲什麼不說‘討厭’了。”彷彿是爲了報復她的笑,韓景初居高臨下地打量着懷裡的小女人。
唐婉涼笑容僵住,果然。這個霸道總裁惹不得!
將唐婉涼放到餐桌的椅子上,韓景初坐下,雙手食指交叉。抵在餐桌桌面上。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戲弄着自己的臣子一般。
“韓太太,你不知道如何服侍先生用餐麼?”韓景初的眸子裡一改方纔地溫柔。恢復了盛氣凌人地霸道。
就知道這個男人突然那麼溫柔準沒好事,可是他的溫柔卻像劇毒一般,一旦吸食一次,終生難以擺脫。
唐婉涼只好乖乖地給對面一臉傲氣的男人盛湯盛飯。
看着熱騰騰的湯,唐婉涼眼底溜過一絲邪氣,在心裡嘀咕道,“韓景初,我這可是跟你學的。”
只見女人人把盛得滿滿的像一座小山丘一樣的大白米飯推到韓景初面前:“請您用餐。”
“你這個死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韓景初怒不可遏道。
“我沒有呢,我希望自己的先生多吃一些飯,怎麼了,這也有錯麼?”唐婉涼一臉無辜的樣子解釋道,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跟我鬥對吧,女人,你可是激怒我了!”韓景初臉上怒氣蕩然無存,這個死女人,居然敢跟自己玩花樣,好,他這就成全她的願望。
“女子需要講究三從四德,你,過來,一口一口的餵我。”韓景初慵懶地往椅子後面一靠,右手做了一個請地手勢,邪邪地笑着。
男人打量着一時不知所措地女人,像是在享受自己的勝利果實一般。
“我……”唐婉涼內心後悔不堪,真的不能跟惡魔鬥惡,最後死得最難看得還是自己。
“還愣着做什麼。”韓景初目光帶火。
唐婉涼煎熬着把飯喂到韓景初嘴邊,頭扭過一邊。
“你想要燙死我嗎!”韓景初怒吼。
其實飯並不燙,方姨都是等溫度差不多達到最佳口感得時候纔會叫總裁夫婦用餐。韓景初這麼做很明顯,他要教訓教訓這個女人。
煎熬着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終於吃完了這頓飯。
“收拾一下,準備出門,今天穿休閒裝。”
韓景初換完衣服,一件簡簡單單的淡粉色襯衫,一條牛仔褲,襯的他英氣逼人,然而,在他英俊的外表下,依然是一顆不可一世的霸道心。
“給我快一點,人長得那麼醜了還要浪費時間去打扮,有什麼意義!”韓景初在次臥門口不耐煩地催促着。
他難道不知道催梳洗打扮地女生多麼不禮貌嗎!這比問女生體重還過分!可是誰讓他是韓景初呢,那個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地韓景初。
唐婉涼匆匆套上那件粉色的一字領上衣,小露香肩,顯得格外魅力,下面是一條包臀的牛仔裙將她完美的曲線展示出來。
頭一次穿這麼……暴露,唐婉涼有些不自在,平時,她都是一套簡單的t恤扇,想怎麼活動就怎麼活動,但現在穿得上面露,下面短,完全不方便活動了。
男人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但是看到唐婉涼這一身清純活潑,略帶一點性感的裝扮,心裡驚道:這女人,想不到還有幾分姿色。
“怎麼穿都醜,脫光了都沒人看。”男人嘴上冷冷道,說罷,便轉身下了樓。
韓景初其實對唐婉涼這一身打扮挺滿意的,但是,這是他的女人,她的性感她的美,只允許在他的眼裡出現,綻放。
別的男人,門都沒有。
因此,對唐婉涼這身即將出現的公衆場合的着裝,韓景初心生不爽。
唐婉涼對着韓景初冷酷地背影舉起了小拳頭,心裡想着這個男人太欠揍了,明明是他的造型師自己定製的衣服,居然還來怪她,要怪就怪他蠻橫地非要兩個人的造型搭配。
韓景初感覺到身後地異樣,轉過頭來,看見氣鼓鼓地唐婉涼,唐婉涼動作僵住,舉起的小拳頭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花板。
“呵呵,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呢……”唐婉涼尷尬的給自己找臺階。
男人若有所思,向窗外望了望,夜幕已經降臨,路邊的霓虹托起夜的華麗。
男人很認真地將眉毛擰起來,一臉嚴肅地思考狀:“嗯,韓太太的欣賞水平真是不一般,晚上也能感受到天氣的好與壞。”
唐婉涼又羞又氣,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進去。
“走吧。”韓景初瀟灑轉身,空留唐婉涼在原地自我消化着那份尷尬。
……
黑色賓利裡,唐婉涼不敢再講話,雖然她只是很想問他們要去哪裡而已,但是誰知道這個男人下一句會是什麼話,想着,她還是把話煙在肚子裡了。
“商場。”通過後視鏡看到女人張開卻又合上的櫻桃小嘴,韓景初淡定地開着車,吐出冷冷地兩個字。
唐婉涼壓根沒想過會得到答案,但是這突如其來地兩個字恰到好處地填補了她的疑問,她不可思議地望向身邊地男人,感覺在望着一尊神。
“是不是被自己地先生迷住了,韓太太?”韓景初語氣略帶傲慢,又有一些輕蔑的得意。
唐婉涼抽回遊離地神態,狠狠地扭過頭:“纔沒有!”
“咔——”賓利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唐婉涼身體隨着慣性往前面衝出去,又被安全帶彈回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一個溫熱的嘴脣便向她的嘴蓋了下來,她被一股熾熱的力量貪婪地吮吸着。
蠻橫地舌頭撬開她的牙,朝她舌頭根處伸去,與女人柔軟的舌頭交織在一起,男人像一隻困獸般發出低沉的聲音,女人似乎被征服一般癱軟在副駕座靠椅上。
果凍般的柔軟的脣,輕輕地配合着男人地粗暴。
看到沒有了抵抗力的唐婉涼,韓景初起身,重新發動賓利,冷冷道:“你只能被我迷住,且不能自拔。”
這麼跋扈的無力的要求,這個男人居然說得如此義正言辭面不改色,唐婉涼一個字都不敢再說,調整着呼吸,回味着方纔那個粗暴的吻。
他這是在宣誓主權嗎,是在警告她心裡必須有且只能有她嗎?
唐婉涼弱弱地點了點頭。
她不明白了,明明這個男人都不喜歡她,甚至有時候會羞辱踐踏看不起她,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宣誓主權?難道會是……心裡有她?
唐婉涼斜着眼睛,悄悄地偷瞄了一眼身旁冰山一樣地男人,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怎麼可能呢。
這個男人,只是霸道到了極點,纔會因爲她否認自己沒有迷上她而給她警告,並不是因爲在乎她……
賓利從高級別墅住宅區駛到了江城最繁華的中心廣場停車場。
“下車。”男子取下安全帶,命令。
總裁夫婦二人走進高級商場,精緻的珠寶,芬芳的香水永遠是高級商場一樓的標誌。
在明亮的商場的燈光下,總裁夫婦二人上身清爽的淡粉,下.身俏皮的牛仔搭配讓本來就很惹眼的他們備受矚目,如畫中和諧恩愛的一對璧人。
當然,中心是韓景初。
總裁夫婦的恩愛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看到今天來商場的韓景初,身邊攜着的女人居然還是兩週之前出現在頭條上的“正版”太太,議論便炸開了鍋。
“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居然能跟韓氏總裁保持兩週的關係!”
“韓景初換女人比衣服還快啊,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沒被換掉?”
“欸,足夠的浪.蕩,足夠的賤唄。”
人羣的議論聲並沒有傳入總裁夫婦的耳裡,男人瀟灑依然的來到珠寶首飾的專櫃。
銷售經理看到韓景初的到來,兩眼放光,這可是他最大的客戶,這個客戶的一筆佣金足足高出別人的十倍不止。
但是平常都是他的女伴自己來挑選,結賬的時候以韓景初的名義開支票,今天,他卻親自帶着女人來商場,想必這個女人不一般。
在其他銷售員的注目禮衆下,銷售經理將總裁夫婦引到空中接待室。
韓景初熟直徑走到落地窗下的轉角沙發坐下,一隻手搭在沙發後的靠椅上。
“不要最新款,把你們這裡的經典的戒指款式都拿上來。”韓景初優雅的雙腿交疊,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設計師通知一下,我們需要定製。”
唐婉涼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韓景初則是要做什麼?給她買戒指麼?
看着韓景初手上依然帶着那個金箍戒指,唐婉涼臉紅起來,這裡的戒指隨便一個也是她買的十倍不止吧……
吩咐人去取資料後,銷售經理給總裁夫婦斟上熱茶後,似乎察覺到了唐婉涼的窘迫,銷售經理很有禮貌地說:“韓太太,首飾是一輩子的承諾,不可以用價錢來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