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營業執照之後李錚私下和江佩琴說道自己的公努力做孟衛東和環海集團的幫忙已經是夠多了女人也是明白拿別人好處太多未必是什麼好事何況她對李錚早就是言聽計從自然不會有什麼反對意見。
詢問之後兩個人決定去職業中介和勞動力市場去掛個招工廣告不過李錚還是有些愁他做過倉庫有些經驗知道這活只有年輕人能幹可是這年頭要找勤勞肯幹並且讓人放心的年輕人實在是很難。
江佩琴的那輛小車已經成了兩個人的座車只是坐着這麼一個小貨車實在是有些怪異好歹兩個人也算是老闆而且身家也有些。
今天的江佩琴開車和李錚去勞動力市場女人春風滿面因爲一上車的時候李錚有些尷尬的說道:
“從今天起佩琴姐你就是琴錚物流的總經理了這一萬塊就當作是預支的工資。”
女人心裡面明白雖然雙方這幾天一直在跑倉庫的事情不過運輸的活停下來她也沒有固定的收入手頭肯定不方便李錚接着這個名義把錢給自己完全是一片的好心而且李錚“總經理”的承諾讓江佩琴心裡最後的一絲疑慮煙消雲散她並沒有和李錚推辭什麼而是乾脆利索的收下了這一萬元就好像是收下聘禮一般。
辦一家物流公司以倉儲爲主這件事情在江佩琴和李錚謀劃的時候想的全是到時候生意如何紅火賺錢。一到具體運作的時候才現是千頭萬緒十分地麻煩。李錚上車之後就一直看着窗外琢磨還需要做什麼。
“我們要找的工人最好是青田市的人這樣我們不用操心他們地住宿而且他們家在本地有些顧忌做事也會小心這和擔保的性質也差不多。”
江佩琴的心情好話也是多起來。李錚倒是認同女人所說的話可是這些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招到。
李錚所住的區繁華上和湖心區遠遠不能相比。不過也有不錯的地段比如說這裡的長途汽車站門前的溫州路是整個青田市和其他城市還有附近郊縣的長途汽車的集散地也是形成了很大地商圈。
不過這裡的治安也是整個青田市最亂的地方常有外來的旅客被人設局敲詐或者丟失東西。鬧鬧哄哄車多人多本地的司機開車一般都是儘量繞開這個地方。自從在李錚身邊之後江佩琴地膽子也是大不少。
去勞動力市場走長途汽車站門前的路是最近的路可以節省五分鐘江佩琴直接就朝溫州路拐過去。
沉默了大半天地李錚突然開口問江佩琴道:
“燒烤店的陳大河你熟悉嗎?”
江佩琴手握着方向盤小心翼翼的躲避着路上絲毫不講究交通規則的汽車一邊開口回答說道:
“熟悉啊我就是看着他們長大的我初中的時候還哄着他們玩?”
“怎麼不去工作天天在街上混呢?”
女人輕輕笑了幾聲。繼續說道:
“你以爲呢?他們父母都找不到工作這些孩子都不是什麼讀書的材料職高畢業後就在社會上胡混了。”
前面一輛車在馬路上直接掉頭。江佩琴只能是把車剎住這時候她纔有些驚訝的轉過頭看着李錚。問道:
“你問這些孩子做什麼。”
李錚一直是側頭盯着車窗外面聽到女人的問話他朝着路的右邊後面指了指江佩琴順着他指地方向一看七八個小青年孩正圍着中型客車在那裡大聲的叫罵車並沒有開出去太遠所以江佩琴也能看清楚那些小青年正是陳大河那些人。李錚遲疑了下開口說道:
“我覺得這些人就很適合在我們倉庫幹活順便替他們家長管教一下。”
聽到李錚的話江佩琴一怔接着就輕聲地笑了出來不得不說李錚的這個主意雖然是很異想天開倒也有些道理這些小青年都是江佩琴地街坊對於家庭和背景女人都是很熟悉自然不愁什麼擔保年輕人自然不缺力氣而且他們的家長對孩子能找到工作而且有人管教一定是高興的很。
一下車就看到那客車的司機站在車門口哭喪着臉在那裡求着什麼陳大河站在最前面在那裡大聲的喝罵
看熱鬧的外地旅客之外其餘的人都是見怪不怪的模剛下車的李錚和江佩琴都清清楚楚。
“去度平的線路不准你們拉順路客人你們不知道嗎孃的不知道規矩嗎?”
江佩琴看着前面的場面笑着和李錚解釋說道:
“青田市跑度平的長途線路是人最多的線路也是最賺錢的不過因爲主要是走高公路所以很多順路的汽車也在截帶乘客所以跑青田和度平的長途汽車司機們僱了一幫混混到處看着要是有拉順路旅客的其他線路的汽車這些混混就去動手打人攔車。”
如果是從前李錚對這樣的事情肯定會義憤填膺不過進入社會才幾個月的時間李錚面對這些事情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些不至於馬上動手。
那車邊正在推搡的時候情況卻又有了變化在車站邊上的小旅館裡面突然衝出一幫人手中拿着扳手鋼管之類的東西朝着這邊衝了過來李錚連忙把江佩琴擋在身後剛纔在看熱鬧的人都是一鬨而散。
哭喪着臉求饒的那名司機也是變了臉色和麪前的陳大河撕打起來要是在社會上經常惹事生非的混混此時要做的正確選擇就是拔腿逃跑不過陳大河身邊這些同伴顯然都不是什麼熟手反倒是擁上去準備打人。
這時候拿着器械的那羣大漢已經是衝過來了看着對方人多勢衆身高體壯手中拿着鐵傢伙陳大河頓時是慌這時候才知道逃跑一干混混轉頭就跑可是卻被身後那個司機拽了一把陳大河一個踉蹌腳下拌蒜撲倒在人行道上身後追來的大漢幾步到了跟前手中的扳手高高舉起朝着地上的陳大河就砸下去。
扳手粗大用力不小這一扳手砸下去骨折是肯定避免不了的那大漢根本不考慮後果幾乎是用足力氣朝下砸去。
只是掄圓了的胳膊到了半途扳手卻被人一把握住毫無徵兆的停在半空這股砸下和反震的力量疊加在一起把那名大漢的胳膊震的痠麻痛極幾乎脫臼。
突然間有一個人攔在面前後面跟過來的人都是愣在那裡立刻停住了腳步陳大河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還以爲自己的幫手來了剛要說話卻看到是李錚抓着對方的手臂嚇的朝着後面就退準備跑。
“站那別動!”
李錚開口說了一句也沒有回頭陳大河跑出去兩步李錚的話卻聽得清楚越想越是心慌心想李錚收拾自己就簡單的和玩一樣而且還知道陳雷那家燒烤店還真是得罪不起儘管那邊一羣如狼似虎的大漢不知道爲什麼陳大河還是覺得李錚更可怕些嘴裡菸頭燙舌頭的滋味又是浮現出來竟然是站在那裡不敢走了。
“你那裡來的別多管閒事!”
被抓住的那名大漢回過神鬆開手後退一步邊捂着肩膀邊瞪着李錚方纔拿一下抓住他的扳手讓他也有些害怕不敢說太難聽的話就在這時候站在後面的司機卻大聲的罵道:
“乾死那些小兔崽子老子就要截到度平的客人上啊!”
看着李錚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幫人人多勢衆頓時又是鼓譟起來肩膀痠痛的那名大漢膽子也大起來惡聲惡氣的在李錚面前伸出手開口說道:
“小子!把扳手還給我。”
周圍的人看得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就像是看戲的模樣方纔跑散的那些人又都是靠近過來溫州路這裡混亂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不管哪一方心裡面都還是有些顧忌那些拿着器械的大漢本想打小混混們個措手不及然後立刻跑開誰想到半路出來李錚這附近可就有派出所要是鬧的動靜大了肯定會有人出來干涉。
可這次出來打人一來是出氣二來是震懾這麼回去也不行既然是震懾那打誰都是一樣的……
那名司機還是在後面喊:
“憑什麼只能青田和度平的人拉我們北樂的爺們也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