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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66 猝不及防地圓了房

Part 166 猝不及防地圓了房

金屋藏嬌了五日,魅羅覺出了些不對勁的地方。

五日裡,他被雨默像餵豬一樣的喂藥,早午晚三頓,睡前還有一碗元氣大補湯,喂到第三日,他精氣神十足,加上本就是大妖復原速度極快,吃得又多,身體很快恢復了原有的壯碩,臉盤子也圓了,再怎麼裝中毒,除非木耳等人是瞎子,不可能覺不出他已經康復,然他們一點沒反應,送了飯菜後會很自覺地退出去,不喚他們,他們就不會進來,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起疑?這點他如何都想不通。

“魅羅,吃藥!”

到了中午,雨默又逼着神農鼎‘拉’藥,真是和拉屎一樣的快,且要多少有多少。

“默默,我已經好了。”他很無奈,這句話他從昨天開始已經說了不下十幾遍。

“才五天,怎麼會好?”他傷得那麼厲害,至少也得休養一個月。

“是藥三分毒……”這幾日他的味覺都快被藥麻痹了,感覺吃什麼都是苦的。

“不會!”雨默說得很自信,指指在空中不斷冒煙生產藥丸子的神農鼎,“你要相信鼎哥,它的藥和尋常的藥不一樣。”

神農鼎煉藥也不是瞎煉的,它在煉妖前都會和雨默仔細商討他的病症,臉色如何了,脈象如何了,都會細細的問過,雨默是醫生,她提出的藥方,它會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改良,五日下來,雨默都不當它是鼎了,是良師益友。

魅羅苦不堪言,面對她的期盼又不好抗拒,只得逼着自己吞下那些五顏六色的藥丸,將苦悶一起吞到肚子裡,雖說有點不願意,但也確信神農鼎不會害他,他的妖力在短短五日裡突飛猛進,已恢復了七八成,相信再過個幾日就能全部恢復。

等他吃完藥,雨默收回了神農鼎,將它新煉的藥逐一分類,放進盒子裡,每個盒子上都會註明這些藥是治療什麼的,對什麼有好處,以及服用的時辰。

“王!”木耳在外頭輕輕地叩門。

一聽到他的聲音,雨默就會慌,來不及收拾藥罐,就扯過被子遮住它們,然後喚出贔屓隱身,躲進衣櫃裡。

魅羅看了心裡忍不住發笑,大概也只有她會認爲在這的事情沒被發現吧,他也沒提醒她,省得嚇到他,整了整衣衫,喚了木耳進來。

木耳身後還跟着紫艿和木香,三人手上都端着膳盤,上頭擺滿了吃食。

“王,該用膳了。”

“嗯,放下吧。”

“是!”

三人依言,將吃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上。

魅羅瞅着三人,想從三人身上看出些端倪,但看了許久也沒找出破綻來。

難道真是他懷疑錯了?

他在心裡否定了了這個可能性。

木香第一個擺完了吃食,垂下的頭微微擡起,兩隻烏溜溜地眼珠轉來轉去,對寢殿看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許是沒找到,她的臉色略顯失望。

這一幕正巧落到了魅羅眼裡,他眼波微閃,確定了心裡的想法。

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

木香沒放棄,又悄悄地搜索了一遍寢殿,模樣跟做賊似的,因過於專注,沒發現木耳在對她使眼色,最後木耳冷不丁上前推了她一把。

“走了!”木耳用眼神示意。

她失望地垂下頭,“哦!”

三人走後,衣櫃從裡頭被打開,雨默的隱身緩緩解除,她鬆了口氣,鼻尖一嗅,聞到食物的香氣,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

“好餓!”

“餓了就過來吃飯。”

魅羅牽着她的手坐到桌邊。

桌上有葷有素,十幾樣小菜,還有一盆湯,兩個人吃,能吃三頓。

魅羅拿起筷子,替她夾了菜。

雨默吃得很香,之前在蓬萊島吃來吃去都是饅頭,熱菜是不用想的,吃得胃都泛酸了,現在有熱食,每一頓她都吃得很愉快。

“魅羅,這幾個小菜都是我最愛的。”

“嗯!”

總共十七個菜,其中十個都是素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些都是雨默以前最愛吃的,不湊巧的是,他是個葷食主義,裡頭有好幾個蔬菜都是他討厭的。

他眯了眯眼睛,這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雨默看到有個盤子還蓋着蓋子,伸手打開,一打開就是一股撲鼻的綠豆香氣。

她喜道,“是綠豆糕!”

這是她頂頂愛的小點心,但是魅羅很少吃,覺得甜膩。

“喜歡就多吃點。”

“嗯!”她已經伸手抓了兩個塞進嘴裡了。

“默默,沒人和你搶,你小心嗆到。”

“不會,不會!”她鼓着腮幫子咀嚼,還沒吞下,手已經又伸過去拿了兩塊。

“瘋婆娘,老子也要!”贔屓的元神就在她身邊,見她吃的那麼香也饞了。

雨默毫不吝嗇,將綠豆糕拿給它分享。

贔屓吃了一口就吐了,喝道:“這什麼東西,這麼甜,難吃死了。”

“哎?難吃嗎,很好吃啊。”

“老子不要,給老子吃你做的東西。”

雨默覺得兇獸的味覺真是蠻奇怪的,但也省了很多事,吃她做的飼料,不用擔心會吃壞它們的肚子。

“給!”

最近她沒什麼時間,飼料做的不多,這些還是從饕餮的份裡勻過來的,因爲沒有做飼料的器具,她就想到了神農鼎,煉藥的時候它的鼎會有熱度,正好可以用來做飼料。

神農鼎爲這事有兩天不肯理她。

堂堂煉藥的神鼎,竟然被她當成了煮飯的鍋具,它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但她是主人,是它自己決定的,不能違抗,幹完事就鬱悶地不肯出來了,直到雨默承諾它下不爲例,它才作罷。

吃完飯後,雨默催促着魅羅繞着寢殿散步,等走足了百步,又會催着他上牀午睡,這養豬一樣的日子,魅羅起初很不習慣,但有她在旁邊守着,也就忍了,幾天下來竟也覺得挺愜意的。

雖然還不知道是誰洞悉了雨默回來的事,但從吃食上能看出這個人沒有任何惡意,不僅沒有惡意,還有些討好的意思。

會是卜芥嗎?

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是知道了神農鼎的存在。神農鼎可說是每個巫師心中的至寶,討好雨默也就說得過去了,但他對卜芥的性子很瞭解,雨默傷了他,卜芥是不會輕易原諒她的,就是有神農鼎也一樣。

那還有誰?

望眼整個犬妖族,還有誰對雨默沒有敵視情緒。

他突然想到了蒼梧……會是他嗎?

“魅羅,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怎麼不說話?”她喊了好幾聲,他都沒回應。

“沒,正在想些事。”

雨默替他蓋上被子後坐到牀邊,早中晚她都會定時的給他把脈。

他的脈象平和有力,已經完全康復了,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輕心。

“你躺下,趕緊睡覺,這對你恢復有好處。”

“默默,我已經好了。”這個時間點,他壓根睡不着,每次都只是閉上眼,並沒有睡過去。

“好沒好,我比你清楚,要聽醫生的話。”她板起了臉,看上去有點兇。

他認命地點頭,乖乖地閉上眼。

雨默打了個哈氣,沒多久頭一點,歪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早料到她會睡過去,等她睡了就睜了眼,將她抱上牀,佳人睡在身邊,難免會心猿意馬,趁着她睡得香,果斷地親了上去。

鼻息纏繞,又甜又膩,惹得他更貪婪了,但不敢動作太大,怕弄醒她,可惜他一興奮,就不太會控制力道,親起來很狂猛,讓雨默睡夢中差點窒息,驚醒了。

四目相對,時間就靜止了。

與他脣瓣纏在一起的滋味,她是非常熟悉的,也不是沒想過久別重逢後這麼恩愛一番,只是他的身體重要,恩愛的想法便被拋到了腦後,她也不可能主動要求,這幾日也就只牽了牽手,晚上睡在一起罷了。

現在被吻醒了,驚嚇有,害羞更有,臉色一下子就紅了,瞪圓了眼睛看他。

離得那麼近,她的眼睛那麼烏黑,看上去特別純真,讓魅羅起了一絲罪惡感,但不想就這麼放過她

“閉上眼!”他顯然還沒有親夠。

雨默沒反抗,真就將眼睛乖乖閉上了。

這反應惹得他笑了,“這麼聽話?”

她不好意思了,推搡了他一把,“偷親還有理了?你……你走開!”

他哪會走開,“沒偷親,是正大光明地親。”

“誰說……”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口吞了。

她本就混沌的腦子嗡的一聲天旋地轉起來,他一邊吮着她的嘴脣一邊低喃,“默默,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太過魅惑,她由掙扎漸漸變得順從,雙手主動勾上他的脖頸。

脣齒纏綿,無聲勝有聲,她被吻得神智都迷離了,只能用力抱着他,渾身酥軟的沒有力氣,全身微微顫抖,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

她的嚶嚀鼓舞了他,抱着她的雙臂越來越用力,脣舌也越來越激狂,一邊吻一邊低低的喘息着。也不知吻了多久,當她腦子都快空白時,他才放過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被吻得臉色泛起了桃紅,半睜着迷離的眼看他,胸口急速起伏。

這樣的眼神,對男人是一種刺激。

魅羅燦亮的眸色立刻暗了幾分,裡頭涌動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貪婪,但是他不能,因爲他沒有那個定力可以除了吻以外,不幹別的事。

他迅速起身,背對她坐在牀沿上,拼命地將心裡的貪婪壓下。

他這副隱忍的模樣,她是熟悉的,心裡泛起感動,她的魅羅是那麼珍視她,用他自己的方式愛着她。

她從背後抱住他,有些話,因爲害羞說不出口,只能用行動說明。

這時候她這麼抱着他,只會讓他心底貪婪像猛虎一樣出閘,他掙扎着要起來,她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默默,放開!”他不敢看她,怕看了就會控制不住。

她沒說話,兩隻手就像蔓藤纏上了大樹,掰都掰不開。

他乾脆直接站了起來,她沒撒手,被帶了起來,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像個抱着大樹的樹懶。

“默默!”他急了,忍不住吼了一聲。

她覺得自己都表示的那麼明顯了,他怎麼還不肯就範,心裡氣了,一怒之下張嘴咬住他的耳朵。

男人的耳朵豈是隨便能咬的,這可是很敏感的部位。

他驚得顫了,因爲甩不開她,他只好回頭,視線一對上,他的懊惱就化了,化在了她的發紅的眼圈裡。

她這是哭了?

“笨蛋!”她吼,然後鬆開手跳下地,爬回了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

隆起的被窩一抖一抖的,看得他心驚,以爲她真哭了,趕緊上牀要扯被子。

她不讓,伸出腳踢他。

“走開!”

“好好說話!別每次鬧彆扭就悶被子裡,也不怕悶壞了。”

“要你管!”她都那麼主動了,他還不願意,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沒錯,他說過只要她一天沒有決定是不是留下,他都不會碰她,可是現在和那時已經不一樣了,分開那麼久,她早已明白自己愛他有多深,也很確定他同樣深愛着她,她又不是木頭人,愛到這份上了,怎麼可能不動容,不管未來如何,她現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卻無動於衷,真是個大混蛋。

她覺得自尊心受打擊了,胸一悶,眼淚就掉了下來。

從中了白羽的毒開始,她發現自己好愛哭,比瓊瑤女主還會哭,動不動就會掉眼淚。

“魅羅是混蛋!”

她哭腔濃烈,讓魅羅心疼,他不是無動於衷,是不敢輕易碰她,因爲一旦跨過了那條線,他很肯定自己不會再放開她,等她想回去,想離開了,他一定會魔化的。

“默默,我們說過的……”

“是你自己在說,不是我!”她掀開被子,眼睛已經哭紅了。

他的心更疼了,慌忙將她抱進懷裡,“你確定嗎,我是妖,不是人!一旦得到了你,我就不會放開你了。”

她沒說話,將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勇敢和果斷展現了出來,撲上去就想吻他,但技術很生澀,撞到了他的牙齒,疼得哇哇叫。

他被逗樂了,沒忍住,笑了,笑得很歡。

她惱了,覺得一世英名都毀了,又想躲被窩了。

“不許!”

被子在他手裡,她沒本事搶,只好將腦袋別到一邊去,不看他。

他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她本來是不願的,但他的手指很暖,又溫柔,她不得不回頭。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脣上,一直覺得她的脣很漂亮,淡淡的,粉粉的,惹得他每次吻她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咬住它,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樣子,也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在他的注視下,她無所遁形,羞澀又害怕,“你看什麼?”

“默默真美!”

她紅了臉,“就會說好聽的。”

美,還不動手,傻子。

他不是傻子,只是一直壓抑着,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俯下身,將她推倒。

她一驚,沒想他會突然出手,直接倒了下去。

他的脣輕輕吮吻着她的脣,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儘管知道了她的心思,還是決定再問一次。

“確定?”

他不想她後悔。

其實,他早就知道,從遇到她起,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只是還有理性,可以控制。

“嗯!”她很堅定地迴應。

她不會後悔。

因爲這一句,他最後的理性瓦解了。

“默默……”就算瓦解了,他還是有些不敢。

她擡起頭,用脣堵住他接下來的話語。

他黃金色的眸子徹底暗黑了,但望着她時,眼神極爲溫柔。

男人只有陷入深愛的時候,纔會有這樣強大殺傷力的溫柔表情。

她的衣衫被拉開,肌膚一寸寸裸露開來……

他傾身上前,不再猶豫。

這一天,他終於出了手,親手摺斷了她自由的翅膀,從此將她禁錮在了身邊。

永遠……沒有第二條路了。

------題外話------就是這麼猝不及防地圓了房。

小狗崽:……沙卡拉卡蹦,本殿下能上線了!

二狗哥:革命可是玩了十一次才成功啊。

小狗崽:easy,我爹那體能,十一次肯定跟玩似的啊。

二狗哥:你孃的腰凡胎*啊。

小狗崽:……那分三回好了。

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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