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他的話,嗤笑了一聲緩緩的擡起頭來:“他一直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秦深的,而且他是有未婚妻的,說了又能怎麼樣了!”說到這裡我又嘲諷似的笑了,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是笑,而不是哭,可能是在呆在別墅裡哭得太多了,以導致現在都已經沒有眼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