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的吻停止了,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那根項鍊懸在我的眼前問着:“這是他送你的是嗎?”車子的光線很暗,我只看到一個銀白色的東西在我的眼前一閃一閃,我驚得一下睜開了眼道:“還給我!”就想要伸出手去把那根項鍊搶回來。
厲爵風手一抓就把那根項鍊給收回了手中,平靜的車子裡醞釀駭人的危機,彷彿藏着一隻獸隨時撲出來,將我吞入腹中,不留一點渣兒。
隨後我看到似笑非笑的黑眸,眸底的光芒,清亮得嚇人,他將手中的項鍊狠狠的一扯,那根鏈子就斷成了兩根,在我眼前晃動着,而那枚戒指卻不見了!
“厲爵風!”我躺車座上面,看着他的動作,我就哭了,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把秦深送我的項鍊給毀掉,我哭着一雙手死勁的捶打着他一邊說道:“厲爵風,我恨你!”我的聲音帶着幾分淒厲幾分蒼涼,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最後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從褲袋裡掏出個什麼東西,抓着我的手,就套進我的指間,我知道那是戒指,於是我用另一手想要取出來,他一把按着我的手道:“你敢取出來試試!”我聽着他的話一愣,緊緊咬着牙,愣是強硬的把那枚戒指給摘下來說着:“我不要……”然後就狠狠的摔了出去。
“袁淺……你好樣的!”低沉的嗓音穿透着令人打顫的冷漠,連同他的眸底也盡是不悅的鋒芒。
“不要是嗎?”依然低沉的聲音反問着我,只是一眼,然後就像一頭野獸一樣抓住我兩隻手,就在我的身上啃咬着。
他的舌頭一直在舔吮着我的胸部,而我的身上一陣陣酥癢的感覺令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動着,可是手卻一點都動不了,他的另一隻手就摸到我的下面,大拇指不停的揉捏着我的私處,我覺得我的私處開始有些溼意了,車子裡的只有微弱的喘息聲和低泣的聲音!
“不要,放開我!”我緊緊咬着牙說着。
“你等下就會求我了!”厲爵風從我的胸部上擡起頭來,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笑容,一隻手不停的在我的私處掻弄着。
他吻上我的嘴巴,我死死的抵抗着,但每次都被他侵佔得更多,他放開了我的脣,來到我的耳朵處,他親吻着我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在我的耳朵處,令我恨不得躲開。
耳朵一直是我的敏感處,一碰就全身會灘軟得像一灘水一樣,他不停的用舌頭舔吮着,挑撥着,我本來崩緊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
“不要……”就連這一句話,都沒了先前的硬強。卻透着更多的柔情。
厲爵風放開了我的手,來到我的胸部上,搓揉着,一隻手輕輕捏着我的蓓蕾!
令我不由得一聲嚶嚀聲,我微微仰着頭連氣息都紊亂起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內心不想要,可是身體最終總是戰勝了我的理智。
就在我快要投降的時候,厲爵風的長指突然狠狠一插,痛得我不由得就想屈起雙腿來。
我悶哼一聲,這一動作痛得我連頭皮都有些發麻,眼中酸痠痛得我想哭。
“放開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着。他放在我私處的手指,在裡面輕輕的抽着,而我卻突然呻吟了一聲,嚇得我連忙閉上了嘴巴。
“不是挺享受的嗎?”厲爵風有些嘲諷的說着,令我更加的討厭自己。
“你最好不要在這三個月以內懷孕,否則……”厲爵風的手指從我的身體裡抽了出去,然後冷眼的看着我,他冰冷的聲音在我頭頂上盤懸着,就像揮揀着一把死神鐮刀一樣令人驚顫。
我皺着眉看着他,我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問着他:“你什麼意思?”
厲爵風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着我:“你最好記住我今天的話,如果你懷孕了,我保不齊會徹底的毀了你!”
我聽着他的話大驚,一雙眼睛候然瞪大,就看到厲爵風脣角邪魅一笑,英俊的臉頰慢慢的靠近,然後一側就轉到我的耳邊道:“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和秦深來往,毀的也許就不止了你,還有他……的一切!”一聲冷喝,透着他一貫的殘冷。
我堅難的嚥了咽口水,聽着他的話,彷彿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胸口一陣急倨的起伏着問他:“厲先生,你竟然這麼在乎我!”我又一次的開始挑戰他的尊嚴。
對於厲爵風我覺得我永遠都學不來乖巧,也永遠做不到像一個合格的情婦那樣,天天哄着他,天天奉承着他……我會做的事情就是總是要若得他不高興,然後兩敗俱傷,我不止一次的勸自己,下次對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每次一旦有事情發生,我就變得像一隻刺蝟一樣,因爲我覺得這樣才能更加的保衛着自己!
厲爵風不努反笑,從我的身上下來,退到了車外面:“在乎?”他就像是力到了笑話似的,扯脣漾開。
他從我的身上退開後,我就坐了起來,迅速的將被他扯開的衣服,趕緊給拉上,嗤笑道:“難道不是嘛!”
“很簡單!”厲爵風眼中殘冷之氣越來越明顯,就像嗜血的魔鬼般,他的手一動,幽暗的車庫中一下子就亮騰起來了,他伸着自己修長的手指,指向一邊說着:“我養着這隻鳥並不是因爲喜歡它才圈起來,而是因爲這隻鳥本來就屬於我!”他的手指是指着鳥,而眼睛卻一直是盯着我。
我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那裡住着一隻鳥籠,鳥籠裡面有一隻羽毛很鮮豔的鳥兒在裡面,在靜靜的站着,連個聲音都沒有!
我的眼睛轉了回來,很陌生的看着他,我原本以爲呆在厲爵風的身邊就如同坐牢一樣,我想着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我忍了一年又一年,我想這會是一場有期徒刑,終有一天是可以得到自收的,可是我被關在這座牢籠裡開始,至現在這一刻,我猛然發現,原來我犯的是無期徒刑的重罪,我連獲得自由的僅力都沒有!而能宣判與主宰權,就是我眼前這個男人——厲爵風!
,良久之後我才找到我的聲音問着:“你對秦深做了什麼?”我知道厲爵風的話一旦說出,就一定做得到。
“哼!”他斜睨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走了,在臨走出庫的時候悠冷的耳聲就飄進了我的耳朵裡:“明天我有一場珠寶拍賣會,讓我看你的表現吧!”他半天見我沒有反應,轉頭一看我還在車裡,眉頭就皺了起來慢慢道:“怎麼,你很喜歡這裡!”說完,又將燈給關掉了,車庫又是漆黑一片。
我愣愣的坐在車裡,透過車窗我看到他:“我就是喜歡!”厲爵風冷哼了一聲:“隨便你!”簡單的三個字,如同吐冰珠一樣的吐了出來,然後瀟灑轉身走了。
他一走,我急忙的奔出車子打開車庫裡的燈,就又鑽進了車子裡面,我趴在座位上仔仔細細的摸索着,坐位裡面的每一個逢細我都不放過,可就是找到不那枚秦深送給我的戒指。
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鑽痛的感覺,我這才停止了尋找,鑽出了車子,一轉身,竟然看到厲爵風,厲爵風冷眼盯着我問道:“你在找什麼?”
看到他的那一剎那,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再聽着他的問題,我眨了幾下眼,指着車說着:“我……幫你清理一下車呀,免得到時候你丟人現眼!”
“那清理乾淨了嗎?”厲爵風饒有興趣的看着我問道,那個笑容,讓我渾身一陣不自在,因爲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着,連語氣都有些結巴起來:“當……然清理乾淨了!”然後迅速的從他的身側繞了出來。
然後他一下拉住了我的手,我正想抽出我的手,然後一件大衣就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渾身一僵,看着披在我身上的大衣,然後又擡眼看着他。
他摸了摸鼻子,摔先走到了我的前面:“怕你感冒,傳染給我!”我聽着他的話,嘴巴都忍不住一抽一抽的了。
然後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車庫,我進了臥室,他去了書房,我睡着的時候,他都還沒上牀,我想他應該是去他的臥室了吧!
第二天早上醒來,是被肚子痛醒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肚子時不時的就傳來一陣狡痛,有時候痛得我連喘氣都喘不出來,有時間我得去醫院裡好好檢查一下才行!
我蜷縮着身子,像一隻蝦米一樣縮在牀上,捂着肚子,良久之後我聽到了推門的聲音,我沒有睜眼,能隨便進入我臥室的也只有厲爵風而已!
他走到我的牀頭看了看錶:“已經7點30分了,你不要上班嗎?”我聽着他的話,我慢慢手鬆開了肚子,肚子裡的痛意似乎緩輕了不少,我咕嚕一下就要從牀上爬起來,看到他在這裡,我又一下鑽了進去道:“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儘量小心着自己的用詞,我真的不想再得罪他了。
厲爵風真的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然後我再配上一個非常優雅謙和的笑容看着他!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嗤笑道:“又不是沒有看過!”然後轉身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真恨不得送他兩字‘禽獸’但這樣的稱呼我也只敢想想,不敢叫出來,尤其是現在!
十三昨天發燒,加上膽結石又犯痛了……好不容易碼出一章網絡還不好,所以就更晚了。各位等文的親不好意思啊!!票票什麼的還是要投給十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