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頭來看着我,一雙眼睛微微彎着,帶着淺淺的笑意,用手又在我的私處那裡揉捏着道:“爲什麼不可以……”
“因爲……因爲髒!”我低垂着眼睛,不敢正視他,低聲的呢喃着。
他一直用手在揉捏着我的蜜園,而另一隻手卻摸着我的臉,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道:“我的女人,我想親哪裡就親哪裡!”他的話才一說完。
就又低下頭去親吻着,我覺得我被他親得都快要意志混亂了,最後我放開牀單,將他的頭擡起來壯着膽子問道:“我是你的女人,那你爲什麼還要把我送給別人享用!”我一直很不解,因爲厲爵風向來就是一個很霸道的人,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侵佔他的東西。
他黝黑的雙眸,笑了笑彷彿帶着奇異的光彩,慢慢的站起來,拿開我的遙,將我的手放到了腰間的皮帶上,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我有些緊張的舔了舔有些發乾的脣!
顫抖着手替他解開皮帶,然後將他的西褲一點一點的脫下,然後拿着我的手放在他早已經昂首挺立上面,那裡滾燙得嚇人。
我堅難的嚥了咽口水,在那個碩大上輕輕的撫摸着,最後我咬了咬脣,像是在猶豫着什麼,最後我隔着內褲親上了那個堅硬。
我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可能他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做吧,我也沒有想到會幫他這樣,我的臉很火辣的發熱,在那個堅硬上慢慢的親吻着。
然後我稍稍退開了一點點,顫抖的兩手只將他僅剩的一件內褲給脫了下來,那個如鐵一般的碩大就這麼直直的跳了出來,嚇了我好大一跳的睜大雙眼看着,我有些爲難的看着,我在想,我怎麼吃得進去。
但是我還是親了上去,沿着頂端我先是舔了一下,然後再一路舔下去,我似乎感受到了他全身都變得僵硬了。
然後我突然將他那個東西給含了進去,可是太大了只含進一半,我就淚水連連了,卡在我的喉嚨處,好難受,像是要被嗆到了一樣。
最後無奈的我只好先放出來,準備再重新來一次的時候,他將我的臉擡起來了,我淚眼朦朧的看着他,有些怯怯的說着:“我可以的……”就準備再俯下身去。
他強勢執着我的臉說道:“太大了,你會難受!”我恍惚間從他的眼神中像是看到了心疼的。我還沒有來得極看清楚。
他就放我放倒了,因爲他已經把我壓在了身下,掰開我的雙腿,用着他的碩大在我的入口處慢慢的沿磨着。
他的那裡抵着我的蜜口,我全身忍不住的都弓起來了,都貼向了他,我摟着他的脖了,然後很主動的吻了上去,我們的相互糾纏着,彼此索取着。
他趁我不備之時,一個挺身就進去了,我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後看着他:“你輕點!”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厲爵風就已經在我的身體裡面展示自己的雄風了。
動作時而勇猛,時而輕柔,我覺得我被他這樣整得整個人,都快像是臨近漰潰的邊了,我不斷的求着他:“深一點,深一點……”
然後他一個猛然挺進,我覺得我的全身都像是在抽搐了一樣,一雙手又抓着他的胳膊:“慢一點……慢一點!”最後,厲爵風在我的求饒之下,總算找到了讓我覺得還比較舒服的速度。
最後他的動作還是越來越快起來,在我的身體裡律動着,我也隨着他的律動,最後我依稀的聽到他說:“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捨得送人了!”
“啊……”他的動作太快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聲音也不斷的放大,直到體內感受到一股熱流,在我身上的厲爵風這才慢了下來。
然後趴在我的身上,微微的喘息着,大口大口的熱氣在噴到我的耳朵裡面,我在抱着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那厲先生,以後還會將我送人嗎?”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他將我當成衣物一樣,一句話就將轉送給了別人。
後來他再一個翻身他睡到了牀上,然後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他抱我抱得很緊,像是要把我揉進骨子裡一樣,我太累了,我沒有掙扎,因爲我也沒有力氣掙扎了,於是就聽到他在我的頭頂上說了一句:“你很希望我將你送人?”
“沒有……”我立即答着!這問的什麼話,誰希望有人把自己當成什麼一樣,分分鐘鍾就從這個人的手上轉到那個人的手上,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雖然將身體賣給了他,但是他就這樣將我轉送於他人,這置我尊嚴於何地啊。
我一直在等着他說話,他只是將摟得很緊,我的頭枕在他的脖子裡面,直到我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我才知道原來他睡着了。
後來我也因爲太累,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果然厲爵風又已經不在牀上了,只有殘留着淡淡的清香!我正要起牀,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我竟然條件反射性的又躺了回去,閉上眼睛裝睡
直到我覺得一股強大的氣流正在向我靠近之時,我倏地一下睜開了眼,正好看到厲爵風在我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然後輕聲說道:“你醒了!”
我有些木納的看着他,然後笑着點了點頭,坐起來的時候,覺得頭有些暈,就低下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緩解一下自己這種頭暈的感覺。
“怎麼了,不舒服!”厲爵風輕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一睜開眼,就看到眼神特別溫柔的看着我,我又呆住了,然後默默的移開眼睛,猛眨了幾下眼睛,再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一片清明。
我就知道我是看錯了,溫柔,怎麼可能,厲爵風的眼睛怎麼會出現這個景像了。隨後我搖了搖頭,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又急忙的將自己被子蓋上的時候,卻被他攔住了,他一把將我橫抱起來,送進了浴室,然後將我放進浴缸裡面,水像是早就已經放好了,而溫度也是恰到好處。
然後他一隻手放在我的胸部上揉捏了一會說道:“真的長大了!”然後就出去了。我聽着他的話真是一愣一愣的。
然後低下頭看着自己白晳的胸部,左看右看,感覺還是差不多,然後又自己握了一下,貌似是有點長大啊,難怪這幾天穿內都有點脹脹的感覺!
也是,天天被他這樣揉捏,估計早就打通了那個什麼任督二脈,然後就開始第二次發育了吧!一邊用水清洗自己,一邊默默的想着。
洗完了之後,才發現連我今天要穿的衣服都準備好了,突然覺得一陣陰風飄過,厲爵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了,還有……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厲爵風不知道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還是什麼!
在上一刻得他可以將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下一刻他似乎就忘了他上一刻對你做了些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我帶着這樣的疑惑,走了出去,就看到厲爵風又在打電話,這次沒有再用英文,說的是中國話,但我也只聽到了一句話:“祭日!”這個詞,然後他就掛了。
他一轉頭,我們四目相對,然後他就走了過來,捧起我的臉說:“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他還沒有徵得我的同意,就吻上了的嘴巴。
“很乾淨!”和我纏綿了一下,就將我放開了,誇讚着。我皺着眉一直盯着他看,覺得他有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真的很想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格分裂症。
但最終我還是沒有問出口,我走到餐桌上,就開始吃早餐,厲爵風在用電腦,我們誰也不打擾誰,吃飽了後。
他走過來,我擡起頭看着他,笑了笑,可是他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我,看得我心裡一陣發虛,最後他伸出手在我的脣邊摸了一下,笑着道:“吃得滿嘴都是!”他將沾在我脣邊的麪包屑拈起來,然後很順其自然的放自己的嘴巴里面。
然後又摸了摸我的頭,我看着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我當時眼睛都睜圓了,老天,快來一道雷吧,把我僻醒吧,不不不,是把厲爵風給僻醒,我真的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啊!
我看到他這樣子,我真的要抓狂了,然後我站在他旁邊低聲問道:“厲先生,我是不是做錯事情了?”
他突然笑了,俯視着我慢悠悠的問着:“那你覺得做錯了什麼呢?”
我聽着他的語調一時間真的拿捏不準,心想着,難道是我昨天晚上做得不夠好,還是我沒有滿足他,所以他才用這種慢性死亡的方法慢慢的折磨着我的意志。就像是在等着被判斬首的人一樣,受盡那種等待折磨!
最後我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看着他低着頭:“我……昨天忘了說你好厲害!”我實在是找不到自己得罪他的地方了。
然後他執起我的下巴,微微挑着眉,脣角微微一揚,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哦!那下次記得說!”
我的下巴被他捏在手中,我僵硬的點着頭!
然後他放開了我的下巴:“收拾一下,車子馬上就要到了!”然後就轉身坐到自己的電腦前去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這……這到底是演得哪一齣啊,我真恨不得一頭撞門上,撞暈了算了。
後來厲爵風把我帶到一塊墓地,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急忙跑過去追上他,縮着腦袋試探的問着:“厲先生,我……其實不是很喜歡威尼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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