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點了嗎?”厲爵風很輕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這才反應過來的似的,急忙把腿放下,看着他的烏黑的眼睛,我的臉竟然有些發熱,然後又急忙的,低下頭說:“嗯,好多了,我們走吧!”
所有的事情厲爵風似乎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就帶着我自己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後面走就是了。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了,我們把東西放下後,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吃飯啊!”
然後厲爵風又帶着我去吃飯,吃完飯來,厲爵風就把他的筆記本給拿出來了,就開始聚精會神的坐在他的電腦前,看着一堆我看不懂的數據,中間也接了幾通電話。
我就特別無聊的坐在房間也不知道該幹嘛,最後我困了,就去洗了一個澡,倒在牀上就睡着了,我不知道厲爵風晚上是幾點鐘醒來的。
總之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牀上了,我睜了睜眼睛,就看到他圍着一條浴巾出來了,頭髮上帶沾着一些水珠,走到我的面前坐在牀沿處看着我說道:“還不起來!”
我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撒着嬌道:“抱我起來!”
厲爵風不由分的就掀開我的被子將我抱了起來,然後在我的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把我抱進了浴室。
所有事情都整理清楚了後,厲爵風牽着我出去了,我望着這人陌生的城市,從我身邊走過去的都是一雙雙藍色的眼睛,他們看到人基本上都會給你一個微笑。
然後讓你一整天的心情都特別的愉快,我不知道厲爵風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反正來到了一個人很多的地方,後來是厲爵風告訴我說這裡是:威尼斯中心廣場。
然後厲爵風開始跟我講:聖?馬可廣場東側是聖馬可大教堂和四角形鐘樓,西側是總督府和聖馬可圖書館,廣場有數以萬計的鴿子及演奏樂隊,時不時還有戴着奇異面具的小丑經過。廣場邊的碼頭稱爲小廣場(piazzetta),這裡豎立兩根高大的圓柱,一個圓柱上的雕塑是威尼斯城徽飛獅,另一個圓柱上的裝飾是拜占庭時期的保護神狄奧多爾。
每年2-3月間,盛大的威尼斯狂歡節遊行把聖馬可廣場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化妝舞會,人們戴上面具,穿上古怪的服裝,隱藏起身份,盡情的玩樂。
然後他說:現在是12月份,沒有化妝舞會,沒有趕上時候,後來他又牽着我去了教堂,一進去就看到一對新人,我驚喜不已,怎麼可以這麼巧呀。
而且新娘好像正要扔花球,於是我甩開厲爵風的手就往人羣裡鑽去,湊個熱鬧,據說搶中花球的人,會交好運的,所以我怎麼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運氣居然能這麼好的,那個花球真的被我接中了,我看到落在手中的花球,然後旁邊的人一個個都羨慕不已的看着我,然後我拿着花球一蹦一跳的跑到厲爵風的面前炫耀道:“我是不是特幸運啊!”
他只是笑了笑沒有答話,後來這一對新人離開了教堂,我和厲爵風進去,裡面安靜極了,我不信教,所以我也就沒有這麼的講究了。
倒是厲爵風一進去就特別的沉默,站在主的面前仰望着,那個眼神很專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更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但是我看到教堂裡面放了一架鋼琴,我就跑過去打開了鋼琴的蓋子,五年多沒有碰過鋼琴,以爲自己會生疏了,但是手指一放上去,似乎就很主動的能找到音符。
後來厲爵走過來了,坐在了長椅上,手指特別靈活的在這架鋼琴的琴鍵上彈奏着,我不知道他彈的是什麼曲子,但卻很好聽,我很驚訝地看着他,他居然也會彈鋼琴耶。
怎麼看他也不像是一個懂藝術的人啊,等到他彈完了之後,我拉着他問道:“原來你也會彈鋼琴啊!”
他嗤笑了一聲,彷彿是在嘲笑我的問題一樣,我噘了噘嘴道,你以爲只有你會呀,我就不會麼,於是我也坐了下來也準備彈奏一曲,結果被他攔了下來道:“你的手不能彈,就不要彈了!一會手疼,我可不負責!”
我一驚,他怎麼知道我的左手是沒有力氣的,是不能彈琴的,他似乎看到了我的眼裡的疑惑的,轉過頭來看着我:“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出來的!”他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我聽着他的話,頓時有一種,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雙眼嘛!
然後他說:“你想聽什麼曲子,我彈給你聽!”
我歪着頭想了想,那你會不會彈《今天我要嫁給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想要聽這一首歌,可能是因爲剛纔看到別人結婚吧。所以才突然想起來了。
“這有什麼難的!”然後就開始彈奏起來,我望着厲爵風放在琴鍵上的手指,原來他的手指也很漂亮,很白晳也也很修長,在彈琴的時候,十指就像是在跳舞一樣。
厲爵風無論是工作,還是不工作都是一身的西裝,而今天這一套和平時又有一些不一樣,他工作時他一般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的,而今天他這套高級定製的藍色西裝,將他英挺的身材彰顯無疑,他依舊是那麼得令人無法移開視線,英俊無匹的五官就像精雕紗啄出來的一般凌角分明,平時銳利而深邃的眸子此刻竟然帶着微微的笑意,就讓我想到了桃花眼。
厲爵風竟然長了一雙桃花眼,此刻的他少了平日裡的盛氣凌人,卻多了幾分儒雅之氣,這樣的厲爵風五年來我似乎還是第一次看到。
從來不覺得《今天我要嫁給你》這首曲子有多好聽,但是今天卻覺得特別的好聽,我聽着似乎都有些呆掉了,雙眼一直盯着厲爵風看着。
就連他什麼時候停止的我都不知道,直到一雙手在我的眼前晃動着,然後說:“流口水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伸手去擦嘴,
哪有口水呀,擡起頭來就看到厲爵風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每次被他一盯我就覺得臉會發熱,然我看着他很不屑地說:“會彈琴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手不能彈,不然我一定比你厲害!”
厲爵風若有所失的點着頭,脣角處掛着你微微的笑意。我望着他臉上笑沒好氣的問道:“你在笑什麼啊?”
“沒什麼!”他輕輕的說道,然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跟在他的後面,一直在問他,你到底在笑什麼。
可是厲爵風卻就是沒有再開過口了,這一天厲爵風帶我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曾經我沒有看過的東西。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牽着我的手說:“我們去劃小舟!”
當我們的小船劃到水中央的時候,我竟然看到那船上的人一個個都在接吻,然後我默默的將臉給轉回來了,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看啊!古人說的,非禮勿視啊!
“別動!”我聽到厲爵風突然這麼說,連語氣都帶着幾分緊張之意。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真的不動的坐在那裡,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然後就看到厲爵風慢慢的靠近,然後捧着我的臉吻上我的脣。
必境我是中國人啊,我的思想還是很傳統的,親熱什麼的在家裡就好了嘛,這在大庭廣衆之下,接吻,我真的不好意思呀。然後我就不張嘴,這樣厲爵風覺得沒意思,自然就會放開我了吧!
最後還是厲爵風在我的脣上咬了我一口,我吃痛的微微張開了嘴,他的舌頭迅速的滑了進來,捲起我的舌不停的糾纏着,吸吮着。
最後我也開始漸漸的開始迴應起他的吻來,最後是我實在是呼吸有些困難了,他才放開了我,我坐在船頭,眼睛左轉右轉的,看有沒有被人看到。
“沒有人看你的!”厲爵風那幸災惹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沒好氣的看着他說:“大庭廣衆之下佔別人便宜,你有沒有羞恥之心啊!”
“我親我的女人,怎麼就叫佔便宜了!怎麼就叫沒有羞恥之心了!”厲爵風一本正經的看着我說道
“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是你女人了?”我噘着反駁他。我的話才一說完,厲爵風長手一撈就把我揮進了他的懷裡,左手緊緊的摟着我的腰,右手扣着我的腦袋一雙黑眸泛着清冷寒意問着:“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我毫無畏俱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一副只有你的眼睛大嘛。瞪他,瞪他!
“再問你一遍是不是!”厲爵風的語氣陡然變冷,我正要開口說話,他就封住了我的嘴,
他的動作霸道帶着強烈的佔有之意,在我的脣齒之間肆意的侵佔着我的氣息。
我雖然說不出話,但是我的語氣強硬支支嗚嗚反駁着他,最後他放開了我問道:“是還是不是!”
“不是,不是……就不是!”我的脣被他親的都有些發麻了,我憤怒的說着。
最後他的手突然一下就覆蓋在我的胸部上,我驚得瞪大了雙眼,望着他覆蓋在我胸部上的手,低聲的咒罵道:“你是不是瘋了,這是大街上啊!”
“那又怎樣!”他毫不畏俱的說着,一隻手還在我的胸部輕輕的捏了幾下,老實說:“你是不是我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他這樣強硬的態度,我真的怕他等上再做出更多荒誕的舉動來,只有投降承認。
明顯我錯了,厲爵風是什麼人,厲爵風就是一禽獸啊,我怎麼把這個鐵一般的事實給忘了了,所以我的投降一點用也沒有,他的手還一下就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摸到了我的胸部上面,揉捏着。
我堅難的嚥了口口水,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他,雙手合十眨着眼睛道:“厲先生,求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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