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難道他想一句,‘喝多了’就想抹殺掉他昨夜對我的一切傷害嗎?不,我不會原諒他的。
我閉着眼睛,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他擡起我的臉,吻上了我的臉。我沒有躲避,因爲我根本沒有力任何的力氣了。
他一點點的親吻着我的臉頰,動作細緻而輕柔,但我卻沒有一點反應。任由他親着,隨後聽到一陣敲門響。
他將我放在牀上靠着,我覺得此刻我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姓姓一樣任由他擺佈着我。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我除了眼淚在流證明我還活着。
後來厲爵風手中端着一碗白粥和饅頭放在了牀頭櫃上,拿起一碗粥,弄了一勺粥放在脣間吹涼,再遞到我的嘴邊,我將臉撇開。
“喝點粥吧!”厲爵風看似很有耐心的哄着我,我知道,他遠不如表面上那麼無害,在經過昨晚之後,我已經瞭解到,不對,在第一次他強行要了我之後,我就該知道了,他是一個猛獸,上一刻可能對你很好,但是下一刻就撲上來狠狠咬你一口。
他將粥放在我的脣邊,然後又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我真是粗心,你的脣上有傷口,這麼喝一定會碰觸到傷口。”說着又讓吳媽送了一根精緻小勺子。
我依然不爲所動,我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淺淺,聽話!”他的聲音很低沉,有點沙啞。脣邊抵着粥的清香。儘管我餓得連胃都有抽搐了,但我仍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乖,張嘴!“他難得有耐心哄勸着我。我依然閉着眼睛,頭撇向一邊。
“看來你是想讓我親口餵你!”他湊近我,語氣很曖昧,一陣陣的熱氣撲在我的臉上。
我猛然一下睜開了眼,將他手上的碗一推,碗就從他的手中摔到了地上,白粥灑了一地。
空氣中,我冷然的看着他。我已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殺了我,現在我寧願死掉!
厲爵風也看着我,我清楚的從他英俊的臉頰上有瞬間的抽搐,最後卻只聽到他輕嘆了一口氣,從旁邊抽出了一張紙,替我擦試着濺到我手背上的一些繼續,力量輕柔。
“若是燙傷了,我該有多傷心啊,這麼漂亮的一雙手!”他望着的手指,輕輕的擦着,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說話。語氣卻沒有一絲動怒。
我微微一怔,看他的眼神更加多了一份警惕!他又想怎麼樣?
“你不想喝也沒有關係,我再讓吳媽去衝一杯牛奶給你吧!”厲爵風擦完我的手,擡起頭來一臉笑意的看着我,然後伸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髮梢,像是在縱容發脾氣的女兒一樣。
這樣的厲爵風沒有讓我動容,反而讓我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這個男人太喜怒無常了,我真的是怕了,我不想再受到傷害,我也再承受不起他給的傷害了!
“我要吃避孕藥!”我突然開口看着他說着
“沒有!不許再吃那東西了,對身體不好!”厲爵風低低地說着。
我身體一顫,隨後冷笑了一聲:“怎麼,難道你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是啊!你是我的女人,替我生孩子也正常!”他平靜的語氣沒有一絲不屑。
“但我不想!”我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說着。
“爲什麼不想,替我厲爵風生孩子是所有女人做夢都想的事情!”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竟然有一點驕傲。
“那好呀,你就讓別的情婦替你生啊,我沒興趣!”我帶着譏誚的說着。
厲爵風聞言後,不怒反笑,輕捏了一下我的臉頰,說道:“他們不夠資格給我生孩子,只有你纔有!”
我皺了皺眉:“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你沒有權力要求我替你生孩子!”
“是嗎?”他突然挑眉一笑,輕駭依舊存在隱隱的笑意中,他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令我一陣驚荒,露在外面的膚肌上全是點點青紫,他指着我的身體說道:“你身上這些痕跡都是屬於我的,只有我才能這麼對你,而你也只能懷我的孩子!”突然他話峰一轉,狠厲地盯着我看:“明白了嗎?”
“你……”我被他的話氣得無話可說,:“你放我出去!”
“去哪,離開我嗎?”他的聲音很輕。我聽不出他話時的意思。
“我要出去工作!”我閉上眼睛說着,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逃離他的束縛了,我有些決望的說着。
突然厲爵風又將被子替我拉上,一雙手還是替我捏揉着手一邊說着:“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我已經替你請了假了。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厲爵風,你不要忘了,我和你之間只有身體關係,其他的一切你都管不了我,我要工作,要工作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乾澀,你又是我的誰?”我一下將手給抽了回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就憑你當初的心甘情願。”厲爵風的語氣聲調提高了,似乎耐心被耗盡了一似的,大手突然又拑制住我的下巴,黑眸閃爍着深諳不定的暗芒:“從你五年前將身體給我的時候,你就已經屬於我的了。我說過我沒有厭倦你之前,就不會放開你!”
“我僅僅只是想出去上班而已!”我睜着眼睛,強調着我的意圖,我被他梏桎在手中,我早就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我只是想有一個自由的空間,能讓自己自由呼吸一下。
“真的!”厲爵風似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他這才放開了我的下巴。然後說着:“既然如此,讓我考慮一下!”他的語氣像一種皇恩浩蕩一樣,只要他一句話便能決定衆生的死生,而他的一句考慮,就關係着我的生死!
然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在走到門口時,他突然轉過頭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着我:“我忘了告訴你,袁氏企業正準備上市,我定會助你哥哥一臂之力!”
“你!”我這才反應過來盯着他,死死地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而紊亂起來!這次我徹底的絕望了。
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仰着頭不想再讓眼淚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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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沐浴完的身子沒有一絲遮蓋,我站在鏡前,看着鏡中那個白晳膚肌上佈滿着青紫於痕的自己,我的一雙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臉色蒼白得嚇人人,只是一晚我竟然變得如此憔悴。
我對着鏡子努力的勾起脣角微微笑着,卻發現連給自己的笑容,都是那麼的苦,好澀。
原來,成爲一個男人的禁臠是需要付出如此的代價,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不是嗎?我沒有後悔的權力。
我放在浴臺上的雙手緊緊捏着,眼淚潸然而下,我想我這一輩子真的不會再有自由了,我不會再愛人的權利了!秦深,我的秦深
如果他知道這一切,他一定不會允許我受這般屈辱,如果他知道我所受的委屈,一定會帶我走的!秦深,我的秦深……一想到秦深這個名字,我的內心就如同一把利劍刺在心中似的疼痛着,讓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強忍着身上的痠痛,我換上能夠把身上痕跡遮蓋的長衣長褲,我走出去,就看到吳媽,吳媽的笑容還是那麼的慈祥,只是眼睛看着我的時候,似乎多了一絲憐憫。
我笑了笑走到餐桌旁,她端來了餐點,我勉強的吃了一點。就再也吃不下了,明明肚子很餓,卻又什麼也吃不下,吃點東西又覺得胃裡翻涌得厲害想要吐出來。
厲爵風把軟禁在家裡,一個多星期了,哪裡都不許我去,直到第二個星期,安琪給了我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嘴巴又像放鞭炮似的,你我把手機拿開一米遠的距離,還是能聽到她那尖銳的聲音。
估計安琪真的是氣極了,一要勁的說:“袁淺,你死了啊,說句話啊!”
我對着電話特淡定的來一句:“姑奶奶,你再這樣傷害功擊我的耳朵,我就真的要掛了!”
“公司發生了驚天大事啊,你什麼來上班啊,我都快半個月沒見你了,奶奶。”安琪在電話裡,聲音還是那麼的哄亮的說着。
“公司發生什麼驚天事了,難道是你被潛了!”我坐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窩了進去的。對着電話慢條斯理的問着。
“我去,誰敢潛我,老孃廢了他,哎呀,又扯遠了,最近有沒有陌生女人給你電話!”安琪問。
“沒有啊!”我思考了一下回答。
“你知道嗎?你名義上的姐姐袁萱來公司找你了,都找了好幾回來了。一直在問我,你去了哪裡,什麼時候才能來上班!”
我一聽到袁萱的名字,就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感覺有一陣冷風鑽進我的脖子。
安琪還在電話裡說着:“袁淺,你是不是把袁萱的老公給搞了?”安琪問得一本正經。
我的心裡突然又‘咯噔’一下。難道袁萱來找我,是秦深出事了?還是……不然她怎麼會主動來找我,而且她是怎麼查到我在哪裡工作的。
一想到秦深,我的心就慌亂成了一片,上次秦深去醫院裡看我,說自己要走,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了,他去了哪裡,爲什麼沒有把袁萱一起帶走?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的腦子裡糾纏着,安琪還在電話裡問着,我說:“不要胡說八道!”安琪這才放下心來。最後來我也還是沒有告訴她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去上班,只是含糊其詞,說自己的傷痊癒了就去上班!
因爲我自己心裡都沒有底,我不知道厲爵風他丫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放我出去。我決定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把厲爵風給等回來。
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每次早上起來問吳媽,都說厲爵風已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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