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之後,羅溫若沒再有過大動作,只除了偶爾給我使使絆子,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戲,我也沒在意。
但她是好像真的喜歡樑宸,中場休息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靠過去,端茶送水的,姿態放的很低。只是樑宸好像對她並不感冒。
今天是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拍攝,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大家都有點興奮,商量着工作結束之後去放鬆放鬆,我本來不打算去的,羅溫若在一旁笑的嘲諷,“怎麼?現在就提前更年期了?”
我說,“你急什麼?就算是更年期,你也會比我早的。”
羅溫若的目光一下子冰寒起來,看起來想要把我吃了。
最終我還是去了。不知道羅溫若怎麼把張導搬了過來,我實在沒辦法拒絕。
他們選在了一家ktv,最大的包廂,張導在角落裡看着我們玩,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話筒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我的手裡。
剛好另一隻話筒握在樑宸手裡。
大家都起鬨起來,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羅溫若,她的表情淡淡的,嘴邊含着笑,無端的叫人渾身發冷。
我和樑宸合唱了一首薛之謙的《紳士》。
“…我想摸你的頭髮,只是簡單的試探啊…”
“…我想給你個擁抱,像以前一樣可以嗎…”
“…我忍不住從背後抱了一下,尺度掌握在不能說想你啊…”
一首歌唱完,身邊的人鬧着遞上來兩杯酒,我看着羅溫若似笑非笑的樣子,推辭着沒喝,樑宸卻一飲而盡。
一晚上我都防備着羅溫若做什麼,後來樑宸去洗手間,羅溫若也跟出去了,兩個人就再沒回來。我才反應過來今晚上羅溫若的目標原來不是我。
坐了一會兒,到底是擔心樑宸,畢竟他救了我那麼多次。我去洗手間轉了一圈,沒看到樑宸的身影,打算再去ktv外面看看,可剛從洗手間出來,一個黑布袋就罩住了我,接着一股力道打在我的脖頸後,我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似乎是在一個酒店裡,我被五花大綁扔在牀上,牀邊是一臺攝像機,一個男人站在後頭,我的眼睛眯起來。
竟然是楚辭。
看到我醒了,楚辭停止了擺弄機器,拍拍手走到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青絲,你也會有今天哪,瞧你這副樣子,咂咂。”
腦子裡的線索連成趟,我說,“羅溫若把你找來的?”
楚辭聳了聳肩,“是,也不是。不過那不重要。”
我說,“楚辭你放開我。我們認識五年了,關係一直不錯,王晨鈞甩了我跟你好我也沒怪你,你綁着我幹什麼!”
楚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關係一直不錯?我呸!要不是爲了阿鈞,你覺得我會接近你?實話告訴你吧,我跟阿鈞好了快三年了,要不是他一直拖着不跟你挑明白,我也不至於設計那場戲讓你看見!”
王晨鈞和楚辭竟然好了快三年了。我和王晨鈞在一起也不過三年多一點。
突然就覺得那三年的付出都是個笑話,我掏心掏肺的爲了一個男人,結果不過是徒惹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