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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與他交易

076 與他交易

明明就是很下流的舉動,可是男人做出來卻是魅惑力十足。

轟!

餘小西被挑戲的整張臉迅速脹紅,一直移至延伸到脖頸,如果不是身上穿着衣服,大概可以看到全身都泛起粉紅色。她有些惱怒地想掙開他,結果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唔……”脣落下,狠狠封住她的脣。

雖然這彷彿只是他習慣於逗弄她的伎倆,但是當脣真正含住她的柔軟,吮到她嘴裡的甘甜,一切都變得有些情不自禁起來。這種情不自禁很難解釋,卻只是狠狠吻着,勾起身體想要更多更多的渴望。

他吻的那麼狂烈,而餘小西心裡惦記着妹妹,卻沒有什麼心情。她感覺被欺負了,又掙扎不開,眼睛看着他垂下的睫毛,無聲息地曲起一條腿朝着他踹了過去。

這一下她絕對沒有留情,卻不知明明專注的駱少騰身子突然一轉,她不但沒有踹到他,反而被他抓住腳踝。兩人又過了兩招,她沒有懸念的被重新壓在身下,並且壓制的愈緊。

“駱少騰,你放開我。”他的身子壓下來真的很重,她半點都動彈不得。

“這麼久了,身上的刺還被拔掉。”他將她亂動的手拉過頭頂,順手抽下浴袍的帶子綁住。

“你要幹什麼?”她有點怕了。

“你說呢?”他反問,彷彿又回到初識時他喜歡逗弄她的模樣,將浴袍的帶子打好結,指尖順着兩條雪白的藕臂往下,然後準備挑開她的衣釦。

“駱少騰!”她警告地叫。並非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只是她現在還惦記着餘小北。

駱少騰身體下壓,他身上的溫度即便隔着衣服都可是讓她感到滾燙:“你挑起的火,總要負責滅掉。”

“駱少騰,你不是說對我已經不感興趣了嗎?”她問。

明明剛剛那麼嫌棄的口吻,這樣到底又算什麼?

他聞言輕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你……”餘小西氣結,強調:“我沒有……啊——”

不管是鬥嘴還是武力,她真是一點佔上風的機會都沒有,因爲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講理,根本就是隨心所欲,反覆無常。

她的抗議被堵住的同時,身子上的脫衣服也被剝的差不多。餘小西自然是拼命掙扎,弄的駱少騰也有點不耐起來,脣落在她的耳畔,說:“乖一點,我保證你妹妹會沒事。”

這算是交易嗎?

餘小西遲疑了下,想要問的清楚,讓自己安心。

可是駱少騰哪有那樣的耐心?平時不碰她也就算了,一是因爲最近也比較忙的,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想這方面的事,二也是多少有點賭氣的成份。可是沾染上就又像毒品一樣,才知道自己原來想念的緊……

——分隔線——

彼時,大學城內的某處公寓樓。這一帶最爲破舊的建築羣,房齡大約在三四十年左右,已經被市政府重新規化,批准拆遷重蓋,但此時的小區內還是有很多的住戶。

當然,大部分都是合租的大學生。

莫亦銘此時有某棟公寓的樓層裡,房內的擺設很簡單,房型是兩室兩廳的,只不過面積很小。地板即便被擦的很乾淨,猶可以看到很多破損的地方。更別說傢俱、電器什麼的了,都保持他上學的時候樣了。

客廳的櫃子上擺着張照片,是他和餘小西的合影。那時的兩人很年輕,他穿着運動服,而餘小西梳着高高的馬尾,笑的一臉燦爛。那時候的他們臉上雖然都是青澀,卻洋溢着幸福。

這裡的隔間很差,偶爾有學生聚會歸來,都可以聽到那種勾肩搭背的互相調侃,醉言醉語的嚎叫,帶着年少輕狂的無知和放肆,卻是令人羨慕的時光。

冰箱也是很舊的款式,工作時甚至會發出嗡嗡的噪音。他打開冰箱門後,拿了一罐啤酒出來走到陽臺。陽臺也是露天的那種,帶着鐵製的護欄都已經生了鏽,半點原來的漆刷的顏色也看不到。

他靠着陽臺上養的幾盆綠色多肉植物,拉環打開,仰頭輕呷了口。樓上一對年輕的情侶好像正在吵架,聲音大概附近幾個樓層都聽得到。

莫亦銘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以前他也跟餘小西吵過架,他甚至把陽臺上她養的這些植物都摔了。那時候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是只有幸福,就跟普通大學裡的那些情侶一樣,吵吵鬧鬧,可能正因爲真正傷過,所以纔會那樣刻骨銘心。

他的緬懷還沒有結束,公寓的門板突然彭地一聲被人踹開。他眼眸一跳,便見許多便衣警察闖進來。那些人不由分說便將他制服了,然後在各個房間查看。

“隊長,沒有人。”其它人報告。

“莫先生,我們接到報案,懷疑你綁架一名女大學生,希望你把人交出來。”領頭的人看着莫亦銘,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莫亦銘被人壓制在客廳裡,臉抵着沙發粗糙劣制的皮革面料上。直到接到領頭那人的示意,他才被鬆開。

莫亦銘動了動自己被扭痛的手臂,聞言臉上露出諷刺:“哦?那女大學生叫什麼?你在我這裡搜到了嗎?”

“莫先生,我們沒有搜到人,並不代表你可以排除嫌疑。”隊長說。

“那你現在是要抓我回去審問?證據呢?逮捕令呢?”莫亦銘挑釁地回視着他。

“莫先生,每個公民都有義務配合警方辦案,我們只是請你回去協助調查。”隊長說。

莫亦銘身上的手機這時響起來,他按了接聽鍵移至耳邊,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直接將手機遞給隊長。

隊長看着他沉着的神情本來就有點疑慮,再看到他遞過來的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心上一沉。

他接過電話,那頭彷彿是吩咐了幾句,他雖然沒有應,神情卻極爲恭敬。之後電話被掛斷,他捧着手機還給莫亦銘,態度已經完全轉變:“打擾了莫總。”然後手一揮,所有人便撤出去。

莫亦銘看着被踹壞的門板,面無表情。

其實不用想,他知道這些人絕不是駱少騰找來的,因爲餘小北根本就不在自己手上。這行事作風倒更像餘小西的,她嘴上痛恨警察,卻還是在關鍵時候信奉法制,或者寄希望於法制。

警察撤走之後,他就坐在沙發裡點了根菸,也不理會那些好奇圍觀的人偷窺。那些人見沒什麼熱鬧好看,便也漸漸散去。

舊樓,一般最高五層,基本沒有安裝電梯,隨着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林妙可進了門,看到房內的一片混亂之後,心裡一慌。

不過她還是下意識地往兩個敞開臥室的門看了眼,上面根本被子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女人了。鬆了口氣的同時,馬上奔到莫亦銘身邊。

“亦銘,你沒事吧?”林妙可問。

他擡眼瞧着她擔憂自己的眸子,臉上的表情卻是漠然的,問:“你告訴餘小西的?”

“什麼?”林妙可眼睛跳動了下,卻裝傻地問。

莫亦銘對着她笑了,只不過眼睛是冷的,最後只吐出一個字:“滾。”

“亦銘……”林妙可喊。

“我說過,這個地方你永遠沒有資格來。”莫亦銘說。

林妙可看着他沒有溫度的眼睛,害怕的同時,心也跟着沉下去。她咬了咬脣,最終忍了,因爲她知道他的底限在哪裡,也因爲自己愛的卑微,所以不敢輕易去碰觸。

她眼睛含着淚,起身跑開。走到門口還是轉頭看了他一眼,他仍坐在那裡沉着臉抽菸,半點心思都沒有分給她,彷彿她的傷心,她的難過,她的擔憂等等只是她的,根本跟他沒有任何關糸。

轉眸,看到桌上的相框,裡面還是他和餘小西的合照。搞那麼多事,還不就是爲了讓餘小西着急,說到底,她嫁人了他還在惦記。

林妙可再轉過身去時,眼睛裡已經沒了淚光,只有恨,恨餘小西,若不是她,她和莫亦銘一定會在一起過的很好,很快樂……

——分隔線——

再說彼時,駱少騰原本是來救場的,結果真的實戰上場。客房內的氣溫不斷升高,他卻是個好耐性。餘小西縱然不甘,最後卻還是要節節敗退,被他得逞。

餘小西覺得很累,手臂放下來,用嘴咬開腕子上的浴袍帶子。然後起牀,手臂卻被他捏住,問:“去哪?”

“找我妹妹。”她甩開我的手。

她累的那模樣,估計下牀都站不穩,臉上卻倔的命。

這個女人學不會柔弱,總是喜歡跟他擰着來。駱少騰心裡生氣,將她穩穩扔回牀上,被子一裹,說:“睡覺。”

“駱少騰,你告訴我,我妹妹怎麼樣了?”她揪着他的浴袍問。

“現在睡覺,我保證她沒事。”駱少騰說,聲音還是冷硬。

餘小西還想說什麼,見她掀脣,駱少騰搶先道:“不聽話,我找人再強她一遍信不信?”

餘小西臉色刷地一下白了,瞪了他半晌,轉身擁被閉目。她是真累了,眼皮漸重,不久便睡過去。

駱少騰看着她留給自己的背影,光裸的肩頭,上面痕跡斑斑。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很喜歡,簡直愛不釋手,但這個性,他倒是真有點膩了。

餘小西終歸是心裡有事,眯了一會兒就醒過來。正好手機在牀頭震動,她趕緊接起,是警方那邊打來的電話,稱並沒有從莫亦銘那裡找到餘小北,並且經過查證,餘小北的失蹤應該與莫亦銘沒有多大關糸,問她還沒有沒別的線索可以提供?

“怎麼了?”駱少騰剛睡着,擁住她問。

“我妹妹到底在哪?”她有點着起急來,揪着他的衣服,一臉的急切。

駱少騰見她這樣,知道是不能好好睡了,撥了個電話後起牀。十分鐘後,藍色的布加迪離開酒店,來到某私家醫院。

餘小西看到醫院的時候心頭急跳,跟隨駱少騰來到病房,餘小北就躺在病牀上,手上扎着針,也不知是睡着了還是在昏迷。

“小北?小北?”餘小西拍着她的臉,怎麼都叫不醒。

“少奶奶放心,醫生說只在她體內檢測出安眠藥的成份,已經洗過胃了,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駱少騰的助理一直在醫院裡,所以解釋着情況說。

餘小西聞言,心總算鬆了下來。目光落在妹妹昏迷的模樣上,問:“在哪兒找到她的?”

助理看了駱少騰一眼,回答:“少奶奶讓我查的那家酒店。”

既然照片是在那裡拍的,那麼莫亦銘必定跟酒店有些關糸。餘小北的昏迷中只是爲了引餘小西入局,他若沒有動餘小北的意思,也就沒有挪動她的必要。

餘小西也看了眼駱少騰,他做這些佈署必定是在她讓李志查莫亦銘開房的記錄之後,短短時間內能趕來救場,並不動聲色地將餘小北帶出來,心思果然夠縝密。

男人仍是那樣漫不經心的模樣,助理低聲報告了句什麼,兩人漸漸走出病房。

餘小西坐下來守着餘小北,手在她臉上心疼地摸過,說:“小北,對不起。”

餘小北悠悠轉醒,看到姐姐時有點意外,喊了聲:“姐。”本來想要坐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況且剛剛洗過胃,自然十分難受。

“你先躺着。”餘小西緊張地說。

餘小北目光掃了一遍室內,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醫院裡,不由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還記得你昨晚都做過些什麼嗎?”餘小西問。

餘小北皺眉,回憶:“昨晚,我跟朋友去ktv唱歌,然後喝了一點酒。”她此時覺得頭也有點痛,然後說:“後來的事我有點不記得了。”

“那有沒有見過莫亦銘?”餘小西問,緊張地抓着餘小北的腕子。

“姐,爲什麼這麼問?”餘小北不解地看着她問。

餘小西看着妹妹,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她拿出手機將照片拿給餘小北看,說:“有人發這張照片照片給我。”

“姐姐懷疑莫大哥?”餘小北問。

餘小西沉默,她也不想懷疑,可是昨晚那個電話裡的聲音,明明就是莫亦銘的。

“姐,我昨晚根本就沒見過莫大哥。”餘小北還在替他說話。

餘小西看着她,臉色凝重地問:“你瞭解他嗎?”

餘小北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目光有些閃爍,遊移不定地不敢對上她的眸子。

餘小西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成拳頭,遲疑地開口:“小北,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和莫亦銘……我們曾經交往過。”

終於,她道出真相。

因爲她無法再放任下去了,妹妹這麼單純,遲早會被騙。

餘小北臉色果然驟變,然後表情不自然地笑,推開她的手,說:“姐,你是開玩笑的吧?”

餘小西沒回答,只是看着她。

餘小北的笑維持不住,低下頭,說:“我知道。”

“你知道?”餘小西面露驚異。

餘小北點頭,說:“你結婚那天他喝醉了,我有聽到他喊你的名字。”她不過裝傻罷了。

餘小西聞言心裡漸沉,抓着她的手,說:“小北,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不來問我?”

“有什麼好問的,反正你已經結婚了。還是說……姐姐是不希望我和他聯繫,是還放不下他嗎?”餘小北問,最後一句變的有些犀利。

餘小西對上她執着的眼睛,搖頭否認:“你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我只是擔心你受到傷害。”

餘小北目光在她眼中定了兩秒,然後才抱了抱她,說:“謝謝姐,不會的。”

餘小西猶豫了下,還是說:“我們之間還是有些誤會,我擔心他會報復到你身上,你明白嗎?”

“姐,我不傻,可以分辨的。”餘小北安撫地說。

餘小西放下心來,拍了拍她的背,說:“睡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也累了。

餘小北點頭,並挪了挪身子,讓出一半牀鋪給餘小西,兩姐妹就這樣睡着了,像小時候一樣。餘小西是真累了,一方面是身體,一方面是精神,再睜開眼時天色已經漸亮。

她要起身時才發現有點不動勁,目光順着眼前的男式襯衫上移,然後看到駱少騰的臉。晨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落在他俊美的臉上,眉宇間漸露疲憊之色。

餘小西怔然地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指尖還未落到他的眉間,又馬上反應過來將手收回。然後這才發現牀上的餘小北不見了,小心從他懷裡退出來,放輕動作起牀。

出了門,就見助理李志守在門口,腿間放着筆電,真佩服他還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工作,並看起來精神抖擻。

“少奶奶?”李志見她出來,以爲有什麼吩咐便站了起來。大概意識到自己聲音漸大,朝敞開的病房門內看了一眼,駱少騰仍睡在上面。

餘小西不解。

“駱少,他最近在忙幾個大項目,從前天到今天晚上只睡了兩個小時。”助理說。潛臺詞是駱少騰本來已經夠忙了,還要幫她救場。

餘小西聞言也看了眼病牀,將門輕聲關了,問:“小北呢?”

“餘小姐昨晚就回去,醫生說她身體沒什麼大礙,養着就可以。她也讓我轉告少奶奶,不用爲她擔心。”助理說。

餘小西微微頷首。

本以爲駱少騰會睡很久,懷裡少了個人,醫院裡的病牀實在不舒服,他還是早早醒了。兩人從醫院出來,直接乘車回到公寓。

兩人各自洗了澡,保姆已經將早餐端上餐桌。餘小西出來的時候,正見駱少騰將報紙翻完隨手放在手邊,她拉開椅子時瞄了一眼,頭條果然是關於他們的新聞。

兩人安靜地吃飯,須臾,她停了手上的動作,看着他說:“駱少騰,昨晚謝謝你。”

這次是真心的,因爲沒有他,妹妹很可能就出事。當然,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還是顯的有些不情不願。

“不用謝,我又沒有白做。”他脣角揚起,那個壞壞的笑容讓她想到昨晚兩人在酒店發生的事。

傾刻間,餘小西也說不上是惱還是怒,卻將心頭剛涌起的感激弄了個煙銷雲散。

“的確,我不該道謝。”她恨恨地道,戳着火腿的模樣更像在泄憤。

“可是你剛纔可是很認真的在謝我。”駱少騰說完,將食物擱在嘴裡咀嚼。

“因爲我已經付過報酬了。”她頭一次厚着臉皮說,端起牛奶喝了口。

“錯,昨晚只是利息而已。”

“咳,咳……”餘小西聽到這裡突然被牛奶嗆到,咳的整張臉通紅……

——分隔線——

那天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微妙,餘小西也說不太清楚。反正讓她坦然接受駱少騰是不可能的,她心裡亂成一團麻,便將重心放在了餘小北那裡。

她會經常約妹妹出來,有時順道請她宿舍、以及平時要好的朋友吃飯,藉此瞭解妹妹的近況。而駱少騰最近還是那樣忙碌,已經好幾天沒見人,聽說出差國外。

餘小西回到律師事務所上班,每天朝九晚五,甚至忙碌時也會加班到深夜。公司的人照舊對她曲意奉承,她也漸漸習慣,也並不恃寵而嬌,堅持做到不迷失自己便好。

這天從老闆那兒抱着文件夾回來,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紅色的玫瑰擺在桌面上倒是楞了一下。

“剛剛花店送來的,你不在,我就幫你簽收了。”助理在她身後說着,一副羨慕的口吻,然後閃人。

餘小西將門關上,文件放到桌上,目光還是看了眼花瓶裡的紅玫瑰。火紅的顏色,厚實的花瓣,被包裝的很漂亮,是她辦公室裡唯一的亮色。

駱少騰送的?

那天之後花店都會準時送花過來,每天一束,雷打不動,也沒有署名。她一直沒見過駱少騰,從保姆那裡無意間聽說,他這幾天大概快回來了。

這天中午她出去吃飯回來,就覺得辦公區內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回到辦公室。助理敲門進來,表情猶豫了下,然後將一本雜誌放到她的桌上就出去了,模樣還蠻同情自己似的。

餘小西被弄的莫名其妙,拿起那本雜誌看了眼,上面刊登着駱少騰和佟青的照片。場景應該是國外,兩人行爲親呢,連酒店的名字都赫然拍的清清楚楚。

她這還沒緩過神,門口就傳來女人的聲音:“你好,我找餘小西。”

律師行的辦公室牆體都是透明的鋼化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辦公室的情景。那個女人穿着一身春裝,手挽限量版皮包,自信地站在她的辦公室外。

不是別人,下正是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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