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時候表情很認真,像是在認真跟她商量什麼似的。只不過餘小西的心思並不跟他在一個頻道上,所以一時沒有領會其意,所以看着他表情仍是楞楞的。
駱少騰卻也沒什麼耐心,手摸上她的衣服正欲扯下來,纔看到肩頭那處早已已經敗破,歪歪扭扭地掛在肩頭,動作不由頓了一下。
餘小西感覺到肩胛一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拽回自己的衣服往後縮,說:“我自己可以。”說完起身想要奔去浴室,腕子卻被他捏住。
揪着衣服的手被他的的大掌覆上,被許辰逸撕壞的衣領就掛在那裡,露出圓潤的肩頭,上面甚至還有幾天前他留下的齒印,加上一些新的斑斑點點。
餘小西不備,身子跌在牀上。
他高大的身子俯過來,目光居高臨下地細瞧着她,脣色紅腫,顯然是也被人吻過。伸手,指尖輕擦過她的脣,在破損的地方停頓,下壓。
駱少騰卻眸子沉沉,問:“誰幹的?”
她是自己帶來的,包廂裡那羣人有意灌醉她,他也心照不宣。可是若說那些人有膽量動她,他是不會信的。到底自己接電話到樓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餘小西被他這樣一句,同時也想起許辰逸那一吻,臉上不由羞怒,心裡也便來了氣,作勢推開他說:“要你管。”
駱少騰卻抓着她推自己的手壓回牀面,問:“再說一遍?”那聲音是十足的警告味道。
餘小西半點畏懼沒有地回瞪着他,說:“駱少騰,咱們只是協議結婚的關糸,別人是不是動了我,你沒有立場過問。”
她不是維護誰,只恨自己沒用,三番兩次都被欺負卻無力反抗。更何況對她來說被許辰逸吻與被他駱少騰吻都是一樣的被強迫,他此時一副屬於自己的玩具被別人碰了,或者想替她討回公道的模樣,到底是做給誰看?
餘小西不領情,口氣自然不好,駱少騰原本暗沉的眸子一下子起了波瀾。她被那片幽暗的眸色包裹,心底沒來由的悚了下。
駱少騰也不等她反應,脣便落下來。她偏頭躲過,他的脣擦過她細嫩的臉頰往下,還是包裹住她的脣。
這個吻如狂風驟雨般霸道而狂烈,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席捲似的。當然,也並不溫柔,原本破損的脣肉在他的撕咬的下早已溢出殷紅色的血,他卻仍強勢地在她的嘴裡狂肆。
“唔…唔……”她頭來回晃着企圖逃避,卻怎麼也躲不開他的親吻。
溼轆轆的長髮鋪在白色的牀單上,身子被死死壓在裡面,只有被迫接受的份。真的被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兩個人都快不能呼吸,他才稍稍放開她。
溫熱的手掌貼着她的後腰,四目極近的相望,他急促的呼吸都噴到她的臉上。當然,眼睛還帶着還未消褪下去的狂狷,以及*。那樣灼灼的眼眸裡,餘小西一隻手下意識地揪着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衣服早已凌亂不堪,眼眸裡本能地露出驚慌,臉頰也驟然滾燙起來。
他一直覺得她長的並不是很美,因爲身邊美女環繞的太多,早就有些視覺疲勞。可是此時他望着身下的她,精緻的五官,最自然真實的反應,脣間鼻翼沾滿她甜美的味道。
如花綻放,讓人忍不住採擷。
餘小西見他眼眸暗沉的厲害,雖然不曾嘗過情事,也被他盯的口乾舌噪,更重要的是他那眸子讓她害怕,身子止不住顫抖了下。
下一秒,只聽“斯拉”一聲,駱少騰便在她的驚呼中將她的衣服撕了,兩人之間再無障礙。他眼睛更爲炙烈地盯在她的身上,餘小西已經感覺到危險。
“啊,疼!”身子漸漸被黑影籠罩,她突然驚叫,五官糾結在一起。
駱少騰動作微頓,是因爲感覺她腿本能地縮了下,並不像是在作戲。所以準備起身去察看,身子卻被她用力推開,接着她便跳下牀。
他從牀上側過身時,只見一抹凌亂地身影奔向浴室,然後便是彭地一聲,門關上了。
沒料到這時她還能急中生智地脫身,駱少騰樂了。倒是不急,閒適地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反正左右都是一間套房的距離,他就不信她還能插翅膀飛了。洗乾淨了也好,洗乾淨他享受的才能更盡興。
駱少騰開了電視,臥室裡頓時被球賽的聲音充斥。不知不覺間,整場都看完了,浴室裡卻仍沒有動靜,他纔不由皺了眉?
再洗下去,皮膚會不會都洗皺了?
關了電視,將遙控器扔到一邊,擡步走過去。浴室的門果然鎖了,他找了一圈才找到鑰匙。
門打開,就見浴室裡煙氣繚繞,精美白瓷浴缸裡,一具白皙纖細的女性軀體泡在水中。確切地說她上半身趴在池沿上閉着眼睛,露出整個美背。水裡還飄浮着她的衣服,人在裡面一動不動。駱少騰本來想要嚇她,結果將人抱起來後,發現是真的睡着了。臉甚至自然而然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後居然安心睡了過去。
“喂?”他有些不滿地拍拍她的臉頰,餘小西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按理說她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這般放鬆,但想到今天喝的那些酒後勁很大,這會兒應該是醉的睡過去了。駱少騰也沒有再糾纏,便找了條浴巾將她裹起來,然後放到牀上。
美人醉臥,臉頰酡紅,那也是讓人不能自持的風景。駱少騰沒有猶豫,他不是君子,當然也不在乎是不是趁人之危。浴巾抽掉,大片白嫩嫩、凹凸有致的風景落進眼底。脣吻在她的頸間,手更是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肆略。
明明一動不動的她條如死魚一般,可是觸感仍讓他沉迷,*蓄勢待發,外面的門卻突然響了。咔嚓一聲,他轉頭,江浩然已經站在臥室門口,脣角含笑地看着他,問:“還沒吃完?”
“滾!”駱少騰一個枕頭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