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金龍族守護衛隊的副統領,我的職責所在,殿下不應該爲難我吧。”
方通臉色之上的冷漠,一點也沒有減少,即便是金龍族的公主,他也絕對不含糊。
“你——欺人太甚了,方通!”
金瀟瀟咬牙道。
“讓他進來吧。”
山頂之上,中山殿中傳來一聲淡漠的聲音,金瀟瀟笑着看向江塵,直接抓起他的手,直奔中山殿而去,那一刻,方通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他們兩個竟然都牽手了?還說沒問題?金瀟瀟貴爲金龍族的公主,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可是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找死!”
方通惡狠狠的望着江塵的背影,江塵也是一臉無辜,老子招誰惹誰了,你以爲我願意到你們這鬼地方來嘛?我也想去天啓星啊,可現實不允許啊。
“金姑娘,我只是想託你幫我看看傳送陣法,下次還是不要拿我當擋箭牌了,我實力低微,在你們龍族之中,樹敵太多,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塵眉頭一皺道,他明顯看出了金瀟瀟的意圖,就是要讓那個方通臉色難看。
“咯咯咯,誤會誤會,本殿下牽你的手,你應該榮幸纔是,整個龍族可沒有誰有這樣的待遇。”
金瀟瀟的誠實與開朗,讓江塵無言以對,大大咧咧的性格,更是讓人生不起氣來,更何況江塵也是有求於金瀟瀟。
“算你狠。”
江塵聳聳肩說道。
江塵跟着金瀟瀟一同進入了中山殿,氣派的殿宇,古香古色,沒有雕樑畫棟,但卻佈滿了滄桑於歲月的痕跡,處處流露着巍峨之氣,在大殿之上,坐着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子,實力雄厚,臉江塵也完全看不透,但是料定他的實力,絕對在星皇七重天以上,這樣的強者,的確是他難以匹敵的。
中年男子氣勢雄渾,威武霸氣,但是看到金瀟瀟的那一刻,卻是滿臉的寵溺。
“父王!”
金瀟瀟快步走上前去,拉着江塵,一臉興奮的說道。
“族中不許帶任何外人,萬一他是其餘三族的奸細,又當作何處置?”
“就是!殿下未免太過放肆了吧,這可是中山殿,是我們黃金龍族的議事大廳。”
“族長,我建議將這個傢伙儘快清理出去,以平我龍族之人的忐忑之心。”
“就是,殺之而後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族長!”
四大長老個個都是滿臉嚴峻之色,對於江塵這個不速之客,竟然直接下了必殺令。
金瀟瀟臉色未變,沉聲道:
“這是我的新朋友,他叫江塵。如果不是他,我或許已經回不了家了。”
“怎麼回事?”
金一柏眼神微眯,看向江塵與金瀟瀟,這個年輕人,實力尚不足星皇之境,不過卻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倒是有點意思。
江塵不動如山,有金瀟瀟在,他不信這羣野蠻之輩,真敢殺了他,這個時候黑王早已經進入了修煉之中,他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不過有登天梯在手,即便十眼前這個黃金龍族的族長,也未必能夠奈何他,不過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江塵自然不可能跟他翻臉,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他並不想開罪龍族,他只想儘快離開這裡,去往天啓星,尋找大黃他們。
“是恐龍族的人!我在一處荒山野脈之中,找到了一塊鐘山乳,克拉德那個恐龍族的敗類,出**奪,差點讓我身死道隕,幸虧有江塵出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金瀟瀟站在江塵的面前,擋住了他,似乎將其護在身後。
“恐龍族!”
金一柏眉頭緊鎖,臉色陰沉,自己的女兒差點死在外面,恐龍族的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羣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金一柏聲如洪鐘,響徹中山殿,四大長老也都是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句。此事事關重大,關係到金瀟瀟的安危於恐龍族的發難,更是黃金龍族的名譽與聲威。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是瀟瀟的救命恩人,黃金龍族歡迎你,不過記住,如果你有任何居心,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金一柏無比的威嚴霸道,江塵不動聲色,他只是一個過客,他比金一柏更加明白,自己並不想跟這裡的人和事扯上關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是。
“三日後血龍潭開啓,你要做好準備,身爲金龍族的人,可莫要讓別人小瞧了我們。”
“知道了父王!”
金瀟瀟拜了父王之後,便是與江塵離開了中山殿。
“血龍潭是黃金龍族的古地,我帶你一塊去,怎麼樣?夠意思吧,興許你也能夠藉此機會突破星皇境界呢。”
金瀟瀟道。
“黃金龍族的古地,聽上去好像有點意思。”
江塵摸了摸鼻子說道,不過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傳送陣法。
“走,我先帶你去傳送之地。”
金瀟瀟也是雷厲風行,一點也不含糊。
兩個人直接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荒山之中,在鳥語花香的龍族裡,找到這樣一個地方,也算是與衆不同了。
在兩山之間,有一道峽谷,峽谷之中,佈滿了晦澀的符文印記,周圍的山石異常的鮮紅,不過那些印記卻似乎已經被腐蝕的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
“這就是傳送之地,自從萬年前陣法被破壞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金瀟瀟不無嘆息的說道,因爲她也想要離開這裡,取外面的世界看一看,雖然古龍星是她的家園,可對於金瀟瀟而言,便是好男兒志在四方,區區一個古龍星,根本困不住她這顆躁動的心,雖然她知道江塵根本不可能啓動針法離開這裡的,但她心裡還是有着一絲期盼。
“果然是傳送陣法,可惜,已經被毀掉了大半。”
江塵眼神之中滿是惋惜,這裡的陣法已經過去萬載,歲月的腐蝕以及地理山勢的變動,使得當初的陣法早就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即便是還能夠看到一些當初的面貌,也已經無從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