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弟,他一定有危險,我們快去。”
同樣的一片荒野之上,正在四下打探江塵消息的三公子,在感受到靈符信息之後,立刻帶人向着四公子那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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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有些多慮了吧,四公子實力強悍,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
一個長老說道。
“你不懂,四弟天性高傲,若非是遇到危險,一定不會動用靈符傳信。”
三公子道,他對自己的這個弟弟非常的清楚,對其性情可以說是無比了解,如果能夠解決的敵人,一定自己解決掉了,然後跑到族內邀功。
既然四公子現在動用了靈符,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遇到危險了。
羽族的高手們,從四面八方向着四公子這邊趕來,強大的氣勢和氣浪已經開始席捲。
而這一邊,四公子也已經被江塵給牢牢壓制,一條手臂已經是不翼而飛,傷口處狂噴鮮血,手中的戰槍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此刻的四公子,儼然已經是強弩之末,連半點反抗都做不了,他這個羽族的公子,羽族的天才人物,生平第一次命運掌控在別人的手中,而他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看起來如果自己的哥哥再不出現的話,四公子就只能等死了。
“小塵子,快點幹掉他,羽族的高手快來了。”
大黃狗出言提醒道。
“怕什麼?趙凌霄親自來我也不怕,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救下四公子。”
江塵冷哼一聲,他根本不需要躲避,也不需要隱藏,這一次來羽族,就是給給羽族下馬威,有登天梯在,就算羽族來再多的高手,江塵也是巍然不懼,殺了人就走,誰能攔得住自己。
啊……
淒厲的慘叫再次響起,江塵不慌不忙,鋒利的天龍劍,斬掉了四公子另外一條手臂。
“混蛋,江塵,你敢殺我,你走不出天羽山。”
四公子嘶吼,失去了兩個手臂,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絕望的,這對於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即便今日自己不死,也是廢人一個,前景一片灰暗。
“小小的天羽山,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是趙凌霄來了,也攔不住我。”
江塵狂妄到極點,巨大的龍爪一抓,直接抓住了四公子的腦袋,猶如老鷹抓小雞一樣,任由四公子如何劇烈的掙扎,都無濟於事,江塵的龍爪就好像是一個牢籠,將四公子牢牢的控制住。
“住手,放開四公子。”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陡然從遠空響起,好幾道強橫的氣勢盪漾開來,席捲整個荒野上空。
羽族的好幾個長老極速而來,攜帶着無與倫比的壓迫之力。
“放開我弟弟。”
又是一聲大喝,三公子也來了,幾乎在同一時間,好幾個方向都有人來,一時間,羽族的高手,將整個荒野上空給圍困的水泄不通。
這樣的場面,根本不需要陣法,直接就是天羅地網,一旦被這樣的陣營給困住,就算是一隻蚊子,都休想跑出去。
不得不說,羽族的反應是真的快,從四公子捏爆靈符到所有高手同時出現,之間幾乎沒有耽誤什麼時間。
“三哥,救我,救我啊三哥。”
看到三公子他們到來,四公子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大聲呼喊。
“四弟。”
三公子臉色大變,看到四公子兩條手臂都被斬斷了,鮮血狂噴,三公子的怒火直接沖天而起,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天羽山之外啊,這裡是羽族的腹地啊,現在竟然有人跑到天羽山來行兇,要殺自己的親弟弟,這對於羽族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是江塵,竟然是江塵。”
有人認出了江塵來,尤其是那些地源境八重天的長老,親自去過赤嶺山,有人更是先後兩次見過江塵的真容,所以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江塵。
而正是認出了江塵,才讓他們更加的震撼,一個個看向江塵的眼神,好像看到鬼了一樣。
“不可能,怎麼可能是江塵,這混蛋不是進入流放之地了嗎?”
“該死的,一定是幽冥臺出現了問題,這傢伙竟然沒有去流放之地,族長的計劃,竟然落空了。”
“此人的命真是大,爲了將他送到流放之地,我們甚至搭上了五公子的命,沒想到這傢伙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這裡,還跑到羽族來耀武揚威,殺害我族這麼多族人,現在連四公子都要折損在他的手中。”
“好一個江塵,不過這傢伙沒有進入流放之地,不好好珍惜生命,竟然孤身一人跑到天羽山來尋釁滋事,既然如此,今日一定不能夠讓他走掉,必須要讓他死在這裡。”
…………
羽族的長老們,一個個都是怒火沖天,再一次看到江塵,讓他們都是猝不及防,不過這幫老傢伙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知道這是殺死江塵的最佳時候,現在江塵孤身一人,後面沒有人族的高手支撐,若是今日不能夠殺掉江塵這個心腹大患,以後想要殺他,更加難上加難。
“現在四公子可在我的手上,你們難道要不顧四公子的死活,堅決對我出手嗎?”
江塵不鹹不淡的說道,放在四公子頭頂的龍爪,隨便用力,一陣咔咔的聲音便是響起,好幾道鮮血從四公子的腦袋迸射出來。
“不,救我啊三哥。”
四公子差點嚇尿,渾身都在顫抖,他感受到了死亡的真正威脅,在他看來,江塵就是一個殺人魔王,現在自己被江塵完全控制,要殺自己,也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四公子真的害怕了,他不敢去賭江塵的膽量,要是別人,四公子可能會認爲在被如此圍困的情況下對方不敢殺自己,但現在掌控自己命運的可是江塵。
“江塵,放了我四弟。”
三公子大喝。
“放了他?我現在被你們這麼困住,看樣子是走不掉了,既然要死,自然是要拉一個墊背的,你可別說我放了四公子你們就會讓我黯然離去,我可不信。”
江塵道,他臉上風輕雲淡,縱然此刻陷入囫圇,依舊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絲毫緊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