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塵的控制下,那兩個仙皇初期的天才弟子,只能夠跪在地上哀嚎,想要動彈都變的無比困難,此刻的二人心裡充滿了後悔,後悔自己做事太沖動,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實力之前就出手,現在真是自作自受啊。
“看看你們那熊樣,就你們這樣的貨色,也敢在不服公子面前囂張,知道本公子名字的含義嗎?一重含義是不服一切,另外一重含義是專治各種不服,你們兩個現在要是給本公子說一聲服氣,本公子就放了你們。”
江塵看着痛苦的二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混蛋,江不服,你敢傷害黃泉門的人,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魯起大怒,黃泉門的人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但在憤怒的同時,魯起心裡也很吃驚,吃驚對方的實力。
“快說。”
江塵完全不理會魯起,簡直就當他是個屁,繼續對着二人說道。
“江不服,快點放了我們,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是在玩火,竟然敢和我們黃泉門作對,就算你有八條命都不夠死的。”
二人依舊是死鴨子嘴硬,想要讓他們當衆說出服氣二字,那是不可能的,這牽扯到黃泉門的尊嚴,而且他們根本不相信對方敢真的對付他們,畢竟黃泉門可不是誰都敢惹的,何況身邊還有一個魯起師兄呢,那是他們最大的依仗。
“好,既然你們不服,那就連服氣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不服公子從來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
江塵說着,手掌再次用力,只聽砰的一聲,二人的正條手臂都直接爆裂了,化爲一片血霧,手臂被齊肩震斷,不單單如此,江塵下面兩腳同時踹在他們的氣海處,連其氣海都直接踢爆,兩個人算是徹底廢了。
“啊……你廢了我,竟然廢了我。”
“不,不,這不是真的。”
二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聲音,他們躺在地上不斷的打滾,慘叫連天,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二人正在承受着無盡的痛苦,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打擊,他們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們好不容易修煉到仙皇境界,年紀輕輕,還有大好的前程,如今就這樣被廢掉了,所有的前程毀於一旦,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地面上鮮血淋淋,一些女弟子都有些忍受不住這樣的場面,看向江塵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和藹可親的不服公子,動起手來竟然如此的狠辣無情,上來就廢掉了兩人。
而且,那可是黃泉門的天才弟子,恐怕真的要麻煩了,因爲黃泉門,真的不是那麼好惹的。
魯起的眼中都快要滲出血來,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他料想不到的,他甚至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個江不服竟然出手廢掉了他們兩個人,陸巖師兄交代他們的是過來找個藉口把江塵廢掉,現在自己人反而被廢掉了,這是多麼大的諷刺。
“江不服,你這是找死。”
魯起咬牙說道,他殺氣沖天,直接鎖定了江塵,他必須要滅殺江塵,爲地上那兩人討回公道,不然的話,他魯起還有什麼顏面,也沒法回去見陸巖了。
“怎麼?你也要出手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出手,不然的話,下場肯定和他們兩個一樣。”
江塵斜眼看了一下魯起,他至始至終都坐在那裡,屁股都沒有離開藤椅,姿態傲慢到了極點,完全就沒有將魯起放在眼中,而他越是這樣,魯起就越是生氣,他魯起在黃泉門也算是鼎鼎大名的存在,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
“好你個江不服,今日老子非要打到你服氣。”
魯起再也承受不住,徹底暴怒,狂暴的氣浪瞬間翻滾起來,足有碗口大的拳頭金光四射,以閃電之勢向着江塵就打了過去,魯起好歹也是仙皇中期的修爲,出手還是很犀利的,而且速度極快,拳頭所過之處,虛空都被打的寸寸斷裂。
然而,在江塵的眼中,仙皇初期和仙皇中期是沒有任何區別的,反正都是一招搞定。
啪!
和之前一樣,魯起的拳頭被江塵的手掌給抓住了,那汪洋大海般的能量,撞擊到江塵手掌之後,仿若石沉大海,想象中一拳把江塵給打爆的場景沒有出現,這一拳的力量,甚至沒有讓坐在藤椅上的江塵動彈分毫。
“不可能。”
魯起大驚失色,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再次用力,卻依舊無法撼動江塵分毫,他想要向後掙脫,卻驚駭的發現,江塵的手中就好像一把鐵鉗一樣,牢牢的將他給控制住,任由自己使出多大的力量,都無法掙脫掉。
這一下,魯起的臉色才徹底變了,他不是傻子,到了這個時候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碰到了硬茬,就算自己竭盡全力,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砰!
還沒有人魯起反應,恐怖的力量從江塵手掌衝出,只聽砰的一聲,魯起的一條手臂在江塵的這股蠻力之下,直接爆裂了,粉碎成血霧,和地上那兩人遭遇了同等待遇,一條手臂直接被廢掉了。
啪!
江塵擡手又是一巴掌,魯起只覺得一座大山突然間壓在自己的身上,在這股大力之下,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壓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黃泉門也就是這樣的貨色,不堪一擊。”
江塵看着跪在地上的魯起,冷冷的說道。
周圍的女弟子都已經徹底傻眼了,江塵的強大,徹底將她們驚呆,如果說之前那兩個仙皇初期的黃泉門弟子遭遇還說得過去,那麼魯起的遭遇,讓她們根本不敢相信。
“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魯起嘶吼了起來,他吼的撕心裂肺,這樣的打擊對於他來說實在太大了,雖然斷裂了一條手臂,但心靈的打擊比肉身的傷害要嚴重的多。
楊不凡三人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均是無動於衷,畢竟他們已經知道了江塵的身份,而眼前所發生的,本來就是江塵的手段和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