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顛倒黑白就算了,沒想到老的也這麼無恥,煉丹師協會怎麼會有你們這種敗類!”
說話間,木青以血鬼爲鞭,不斷的抽打在拓跋天雄的臉上。
“敢襲擊煉丹師協會的長老,這天下都沒有你的容身之所!”
拓跋天雄大意輕敵,被木青壓着打,箇中憋屈可想而知了,他想要放狠話,卻被木青手中兵器擊回了肚子裡。
啪!啪!啪!
木青一頓窮追猛打,將暈頭轉向的拓跋天雄抽到了地面之上,將天虎城堅硬的地板砸成了碎末。
但小不點和碧鱗雕卻不願就此放過他,撲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老東西,叫你打得雕爺爺吐血!”
“欺負我年紀小,打死你!”
兩個傢伙專門往拓跋天雄脆弱的部位招呼,打得不亦樂乎。
“你們慢慢打,別弄死就行,我先走了!”
木青扛着血鬼來到源石交納處,交了幾個人源石之後,大搖大擺就走向傳送陣,負責守護傳送陣的黑巫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夥兇徒連煉丹師協會的長老都敢揍,他們可不想蹚這趟渾水。
“老大,等等我們!”
在大黑狗準備給拓跋天雄來一發天狗撒尿的時候,就被小不點和碧鱗雕拖走了。
若那些吃瓜羣衆的談論爲真,拓跋天雄的出現絕對不是蒲然,煉丹師協會出動的長老絕對不只他一人。
如今不走的話,待會就真的走不了了。
……
聖域,是元靈大陸的中心。
這裡不但靈氣充裕,而且瀰漫着一股道的氣息,是所有武者和修者的天堂。
只要在元靈大陸稍有些名氣的族羣和宗門勢力,都千方百計的將總壇設在了聖域。
聖域沒有皇權,每一座城的城主都由執大陸牛耳的聖殿指派。
“還是當年的味道,真是懷念啊!”
剛踏出傳送陣,大黑狗就感慨了起來,它確實已經很多年沒有踏入聖域了。
“感慨個屁,你既然來過,應該知道聖道城在什麼地方吧?帶路!”木青拍了大黑狗一掌說道。
“你大爺的,這一掌價值一顆六品丹藥,你給狗爺記住了,以後隨便打!”大黑狗惡狠狠的瞪着木青。
“小算盤打得倒是挺響!”木青都懶得跟它計較。
“臭小子,來得倒是挺快,哈哈!”
在木青他們如同無頭蒼蠅亂竄的時候,一個高壯的大漢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正是東域煉丹師協會的公孫浩然。
“公孫長老,好久不見啊!”
木青當即抱拳行禮。
“行了,在我面前沒有這些虛禮,丹道沒落下吧?”
公孫浩然看到木青,第一件事問的就是丹道,因爲這關係到東域的臉面,還有他們這些老傢伙的心結。
“我什麼時候讓您老失望過?”木青一臉自信的說道。
不過他卻沒有說自己突破六品的消息,因爲就算他說了,公孫浩然也未必相信。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會長他們也到了,跟我來!”
南照國天虎城的傳送陣連接的是聖域偏遠的一座小城,公孫浩然帶着木青他們輾轉了兩次纔來到傳說中的聖道城。
“三長老,爲何南照國和聖域都大型傳送陣,而我們東域連一個都沒有?”
一路上,木青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聽說曾經是有的,只是無盡歲月之前,劈開迷幻海的那一戰將大陣給打廢了!”
公孫浩然搖了搖頭,這些傳說是否爲真,他也不知道,不過西方大陸的靈氣確實不是東域可比。
“原來如此,待我突破地師之時,定將東域和西方大陸打通,讓東域擺脫貧瘠之名!”
木青拍着胸膛,一臉的自信。
“地師?你小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你當地師是大白菜啊,說突破就突破?”
場域之道比丹道還要高深,不然萬年來,元靈大陸也不會只出現姜太初一個尋龍地師了。
“這次老不死能否打開心結,我東域能否揚眉吐氣,就看你了!”
公孫浩然拍了拍木青的肩膀,滿目蒼涼的望向聖道城的天空,眼中神色複雜難明。
煉丹師協會不愧是站在大陸前沿的幾大勢力之一,總會的大氣磅礴讓木青他們爲之震撼!
數十座高聳入雲的靈峰籠罩在迷霧之間,一棟棟圓柱形或者丹鼎狀的建築古色古香。
靈峰之上,到處是清香怡人的藥田,偶見男女老少穿梭于田壟之間。
他們有的在採藥,有的在觀察靈藥的生長情況,有的則揹負雙手,純粹在享受那田壟間的清新之氣。
“哇,這簡直是人間仙境啊!”
小不點和碧鱗雕一臉的迷醉
小狐狸也睜大着雙眼,滿目的震撼。
雖然她知道青冥天肯定比元靈大陸要好上許多,但那時候她還在九尾狐的肚子裡,從來沒有看過外面的世界。
“哪來的鄉巴佬,大呼小叫什麼!”
忽然,一個譏誚尖酸的聲音破壞了碧鱗雕他們的美好心情。
“他孃的,怎麼到哪都有蒼蠅啊,真不讓人安生!”碧鱗雕一臉嫌棄的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她身上布料極少,但讓人無語的是,那豪放的胸衣之下卻不足三兩,一雙尖細的眼睛加上薄薄的嘴脣,確實給人一種尖酸刻薄之感。
“狗東西,你說誰蒼蠅呢?”
那女子見這些鄉巴佬居然還敢回嘴,瞬間就被點燃了,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一副被負心漢拋棄了的模樣。
“小碧?你是不是趁我們不注意,去泡了這個醜八怪,然後又甩了?”
大黑狗煞有介事的看向碧鱗雕,這是唯一一次外人在它面前說“狗東西”三個字它沒炸毛。
“我呸,狗爺,你可以侮辱小弟的實力,卻不能侮辱小弟的眼光,這特麼是個什麼玩意?她也配?”
這無良二妖組一言不合就飈戲,小狐狸和小不點在哪強忍笑意,痛苦不堪。
“公孫浩然,你們東域是越來越回去了,居然讓兩隻阿貓阿狗出來罵街?”
刻薄女子身後忽然出現一位衣着同樣豪放的老者,此刻他正冷冷的看着公孫浩然。